大帳之中,葉銘在主將位置上端坐,神色嚴肅,目露精光,讓帳下幾位將領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其實葉銘此時正在偷著樂,被他的氣勢一震,這些個將領對他的忠誠都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讓他能夠放心的任用。當然了,他們的忠誠度還都在80左右徘徊,要是誰能達到90以上,那才能成為自己真正的心月復,可以用來做許多私密的事情。
至于唯一一個對他忠誠為0的黃柏,不用想就知道他是沈輝的死忠,這種人是不可能被他收服的。所以黃柏必須要拿下,不能放在自己的身邊,充當定時炸彈。
「黃柏將軍,你現在身居何職?」
過了一會,葉銘緩緩開口,卻是直接嚇了黃柏一大跳。
被葉銘點名,黃柏心有惶恐。自己是沈輝的親信早就不是秘密,平日之間就以此為榮,如今卻成為了他的枷鎖,誰也不知道眼前這位,會不會找個由頭砍了他?
所以黃柏很是小心,低著腦袋回答道,「末將現居騎兵衛士一職。」
「一個小小的衛士,竟敢擅自越權。剛剛有俞將軍在,你是我帳下將領,我不好處罰你,但卻不代表我就不治你的罪。」
葉銘抓住剛剛黃柏代表全營上下出來迎接葉銘的事情來做文章,語氣嚴厲,聲音逐漸增大,一番罪名卻要直接壓在黃柏的身上。
黃柏臉色一下就白了,一咬牙,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將軍贖罪,這是全營將士抬愛,才選末將出列迎接將軍,萬萬不是末將越權啊。」
「還敢狡辯!」葉銘一拍座椅扶手,喝道,「哪家將軍上任,還要選一人出來代表全營將士?與你同為衛士的還有幾人,為何不一同上前?還不是你私欲過重,仰仗自己在軍中資歷老,想要欺壓本將。」
黃柏語帶陰沉的道,「末將不敢有此想法。」既然葉銘擺明要整他,他也不可能坐等被懲罰,肯定要站起來反抗。而且心中也是發狠,就憑借葉銘這小身板,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說不得也要折辱他一番,讓他見識一下,自己不是好相與的。
葉銘看黃柏的臉色,就知道他沉不住氣了,如此更好,敢對上官動手,這罪名可就大了,直接殺了他都沒人敢說什麼。
所以葉銘聲音更加大了,「你還在狡辯,要是你主動認罪,本將還會從輕處罰,但你還如此冥頑不靈,就別怪本將無情了。」
這時,黃柏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盯著葉銘道,「葉銘,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是就此罷手,看在你是大公子義弟的份上,往後你的命令,我說不定還會听從。你要是還如此逼迫,那就是自討苦吃。」
葉銘不怒反笑,「好啊,黃柏,你難道敢以下犯上?本將就在這里,有本事你就動手!」說完,他眼神凌厲的看著黃柏,直盯的後者心神巨跳。
可黃柏還是相信自己,能夠輕松解決這個養尊處優的公子,當下就朝葉銘逼去。
「黃柏,你大膽!來人,還不把這個以下犯上逆賊拿下。」
葉銘大聲呼喝,底下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果然,這些人也是怕沈輝秋後算賬,找他們麻煩。這些人,真是不足為重啊。
黃柏看葉銘‘氣急敗壞’,心中更加堅定起來,想著到底是怎樣折辱葉銘,才能讓葉銘終身難忘?
就在黃柏想著葉銘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畫面的時候,突然一道銀色光芒閃過,卻是葉銘手中銀龍長槍快速刺出,直接穿透了他的咽喉。
「你,你,你……為何敢如此!?」
黃柏不可置信的看著葉銘,根本想不到葉銘會直接殺了他。他心中大恨,也是大悔,想要大叫,卻是眼神一黯,頭一歪,氣絕了。
自始至終,葉銘也沒有站起來,收起長槍,看也不看伏尸腳下的黃柏,對大驚失色的其余將領道,「把這個逆賊拖下去,掛在營門之前,把他的罪名也帖上去,讓眾將士引以為戒。」
「是!」
所有將領對葉銘這位殺伐果斷的將軍畏懼無比,听到葉銘的命令,誰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當下,就有人把黃柏尸體帶了出去,而後懸掛在寨門上方,引得整個大營為之驚駭,看著之前還高高在上的黃柏尸體,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而葉銘殺死黃柏這件事,也被很快傳遞了下去,不管是整個騎兵營的將軍士兵,還是祥城上下都知道了。就連其他四座城池,各個縣城,邊關要塞,也同樣收到了這則消息。
在葉銘殺死黃柏的不久之後,俞泓就收到了消息,他當時也是陷入半響的呆滯,最後搖搖頭,望向葉銘大營所在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其他將領,心中情緒不一而足,那俞斌也是心中震驚,心說果然不是軍師,真的一眼就看準了葉銘的潛力。
再說坐鎮祥城的沈瑞,也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他的反映與俞泓相差不大,但他卻命人帶上豐厚的金錢,前往黃柏的府邸。平衡之策,沈瑞深懂其精髓。給黃柏的府邸送上豐厚金錢,能夠平息沈輝的怒氣,也是做出姿態,這件事也是他默許與承認的。
最後消息傳達邊關要塞,三軍統帥沈輝收到消息,當時就折斷了手中的一把戰刀。
「我辱你一次,你殺我一個耳目,好,很好!」
沈輝臉上陰晴不定,雖然沒有傳出不利于葉銘的話語,但他心月復手下卻能感受到沈輝那滔天怒火。這些手下都在心中冷笑,諷刺葉銘是真的活膩了,敢直接挑釁沈輝。
不管外界之人如何評價,黃柏的死已經成為事實,這樣做雖然讓沈輝更加記恨與他,卻讓他完全掌握了他手下的這部人馬。至于黃柏的心月復手下,原本他們就屬于騎兵營的士兵,只是被黃柏收買罷了。如今黃柏已死,他們對葉銘只有懼怕,可不敢有絲毫的恨意。
不但如此,葉銘只殺一人,卻也是傳出了偌大名聲,好壞先不議論,反正只要再次提到葉銘,就無人去說他只是走了狗屎運的人了。
葉銘可不理會外界有多喧囂,他成功收服這部人馬之後,就開始認真操練起來。不日騎兵營就要開拔前往前線了,他得罪了沈輝,過去肯定不會好過。他到時所能憑借的,除了可能存在的俞泓庇佑之外,就是這部人馬的戰斗力了。
對于此,葉銘還是有些自信的。騎兵本來戰斗力就極強,再加上他以系統之神奇,把這部人馬的士氣提升到100,可以讓他們的戰斗力再次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訓練軍隊不過三日,俞泓就下達了命令,馬上拔營,前往前線。
整軍完畢之後,一萬騎兵在俞泓的率領下,朝著前線而去。一時間,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大地震動,萬馬奔騰,匯成一道洪流,涌向那未知的方向。
在行軍路上,俞斌找了一個機會湊了上來,說了一句讓他又驚又喜的話。
「軍師讓我告訴你,要是你能在此次戰斗中建立功勛,得到眾武將的承認,他就去嘗試說服沈輝。就算不能說服沈輝,他也會投靠與你。」
這句就是俞斌所說的話,讓葉銘又驚又喜,真沒想到方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難道是我因為殺了黃柏,才讓方靖做出決定的?建立功勛,對我來說,不是手到擒來。而且殺敵也能獲得武力經驗,就跟打怪升級一樣,我怎能會錯過?」
一時間,葉銘豪氣萬丈,就等率領這兩千鐵騎,馬踏敵軍,楊威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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