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快速打開,葉銘一馬當先,從關內殺了出來。一出手,就是一道強烈橫掃千軍,把正在用攻城車攻城的敵軍士兵全部掃飛了出去。而且這一擊的力道極其巨大,竟把早已燒著了的攻城車巨木頭給掃的折斷了。
「殺!」
葉銘提槍大吼,氣勢驚人,讓周圍敵軍全部為之膽寒。很快,大隊的騎兵跟隨在葉銘的身後沖了出來,直接就把攻城的敵軍陣型給完全打亂。葉銘這次的目標很簡單,那就是朝著薛成與魏江正兩人去的。
所以他片刻也沒有停留,率領騎兵,一頭扎進了密密麻麻的敵軍之中。
聯軍的中軍,薛成與魏江正看到黑岩關的騎兵出戰,不驚反喜,也派遣騎兵沖了上去。聯軍共有四萬騎兵,是對方的兩倍,在他們看來,取得勝利根本不是問題。
薛成大笑道,「葉銘小兒技窮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派遣騎兵出戰,而不是留在最後突圍之用。傳令下去,把敵軍騎兵,圍殲在黑岩關下。」隨著他的命令下達,無數的士兵跟隨四萬騎兵,圍上了葉銘的騎兵,而且還很快就形成了包圍圈。
包圍圈中央,兩支騎兵即將撞到一起。
魏江正是騎兵將領出身,對騎兵研究頗深,原本想親自出戰,卻被薛成攔下。
「殺雞焉用牛刀,魏將軍在中軍看好戲,何不快哉?」
魏江正一想也是,就笑著應承下來,做出把功勞讓給手下的舉動。
也是因為魏江正是騎兵出身的緣故,他對騎兵建設尤為看中,這四萬騎兵,可有三萬是他麾下的。他相信,在平地之上,他麾下的三萬騎兵,能夠力克十倍與己的步兵。要是同為騎兵,消滅五萬,不在話下。
敵人才區區兩萬,他派遣全部騎兵出戰,已經是給敵人足夠的面子了。
可是結果,卻讓他膛目結舌。
只見戰場中央,兩支騎兵撞在一起之前,敵軍騎兵身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種強烈的氣機。這股氣機越來越濃郁,在與他的騎兵相撞之時,驟然爆發到頂點,然後……
他看到的什麼?他賴以自豪的騎兵,在敵人騎兵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整個隊形完全被鑿穿,在中央一條線上的騎兵,此刻就沒有能夠行動的。
「怎麼可能!!!」
魏江正大叫,黝黑的臉上寫滿著震驚,雙手因為太過用力,連手筋都完全爆了出來。
旁邊薛成也是完全不可相信,望著前方戰場,竟然陷入了呆滯狀態。他看到統帥了這支騎兵的將軍,竟然是葉銘。看到葉銘,他心里除了涌現出仇恨之外,就是懼怕。這個堪稱橫空出世的強勢人物,所作所為令人不可想象,且他身上充滿著無比濃郁的神秘色彩,就算他早就看過探子傳遞而來的密信,可每次想起來,都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覺。
「妖孽,妖孽…」
薛成嘴里喃喃說著這兩個字,身軀竟然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恐懼取代了震驚,看起來他即將陷入崩潰的樣子。
在葉銘攻擊的時候,就發動了戰法突擊,一層氣機把兩萬騎兵結合成了一個整體,好似成為了一把尖刀,狠狠插進了敵人的心髒之中。整個突擊持續時間不久,可是敵人的四萬騎兵,卻已經被穿成了兩半。
而且這可不是普通的鑿穿,而是把攔在前方的所有敵人,都給完全消滅的那種。被這種氣機撞擊到的敵軍,非死即傷,根本沒有一個能夠完整的。
至于那敵人的騎兵將領,在第一時間,就已經魂歸故里了。戰法突擊,真是強悍無匹,葉銘可謂是第一次施展,也是徹徹底底的被震懾住了。剛剛就那麼一擊,殺的人少數也有四五千,或者更多。
「要是我能率領一支武力全部都是70以上的軍隊,那這個世上還有誰會是我的對手?」
葉銘忍不住熱血澎湃起來,看著自己的‘杰作’,心里升起了滔天豪氣。
「沖啊,殺死薛成,魏江正,賞千金,封將軍!」
葉銘大吼,麾下騎兵聞言都是嗷嗷直叫,剛剛因為施展突擊消耗的體力也好像沒有影響了,各個都斗志昂揚,跟隨他們的主公,繼續朝前殺去。
只用了一刻鐘,葉銘率領的騎兵就完全殺出了聯軍的包圍圈之中,已經逼近聯軍中軍。
薛成已經徹底膽寒,失去了再戰的勇氣,可魏江正不死心,咬著牙下令道,「槍盾兵,上前攔住敵人騎兵,要是誰殺了敵人大將,本將軍有重賞!」他也是發了狂,此時只要誰能擋的住葉銘的兵鋒,他願意付出所有。
雖然聯軍看到敵軍騎兵如天兵天將下凡一樣的戰斗力,都已經嚇住了,但還好他們沒有失去戰斗的信心,在一些將領的穩定之下,也提起勇氣,迎了上去。
槍盾兵結成了陣型,攔在了葉銘騎兵沖鋒的路上。
葉銘看到敵人還沒有失去信心,到有些佩服這些軍人,不過這一點佩服,卻沒有讓他手軟的理由。
「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的戰法嗎,真是笑話。」
葉銘臉色如一尊威嚴的戰神,手持黃金戰槍(沈輝的武器),身披黃金戰甲,絢麗到令人不敢正式。
站在前面一排的槍盾兵看到葉銘,心中都有些懷疑,以為真是有黃金戰神下凡,相助敵人。他們只能躲在高大的盾牌後面,下意識的朝後退卻,使得陣型露出了一絲縫隙。
而這一絲縫隙,就被葉銘給抓住了。為了盡早結束戰斗,葉銘也不去想麾下騎兵能不能堅持的住了,上來又是戰法突擊。瞬間,在強烈的氣機撕扯下,認為堅不可摧的槍盾兵一下就被撞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豎起來準備對付騎兵的長槍都被直接撞的變形,許多鐵盾也被撞裂,誰也不知道,這樣的攻擊究竟蘊含了多麼巨大的力量。
不過葉銘的騎兵部隊中,一些體力不支的人,也從馬上跌落而下,隨後就被踩成了肉醬。這是死在自己兄弟戰馬的鐵蹄之下,但他們不會感到任何屈辱,因為,他們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使命。
葉銘沒有回頭去看不斷跌落下馬的士兵,他只是一次次的揮舞馬鞭,讓自己的速度快一點,在快一點。
騎兵的沖鋒陣型有些亂了,那是因為一些士兵不忍去踐踏月兌力了的同澤,想要繞過去,亦或者停下去攙扶他們。但更多的,還是咬緊牙關,虎目含淚,心中吶喊著對同澤的歉意,踩著同澤的尸首,跟隨葉銘的身後,朝著這場戰爭的罪魁禍首殺去。
「攔住他們,快點攔住他們。」
魏江正慌了,不斷的朝後退去,嘴里大叫著讓身邊軍隊沖上去攔主已經逼近的葉銘騎兵。可是不僅是他慌了,其他士兵也慌了,乃至怕了。不知是何人先逃跑的,很快,這股洪流就越卷越大,逃跑的聯軍士兵止都止不住了。
「敗了,又敗了!」
薛成麻木的被護衛簇擁著朝後逃跑,轉頭看向那身穿黃金鎧甲的英俊將軍,萬念俱灰,心中一片冰涼。
又是一場大潰敗,失敗的陰影已經種下,就算他這次能夠逃月兌,往後也沒有勇氣在與葉銘為敵了。再說,他也不一定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