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6
在見得聶焚與李顯對拼幾記之後,最終阻擋住了李顯,那五名紫衣衛頓時松了口氣。
若是聶焚有何差池他們還真不好善後,可是顯然是他們多慮了。
此時再听得聶焚開口要招攬李顯,五名紫衣衛頓時識趣的沒有對李顯出手,而是開始對常玉清反攻了。
在力拼良久之後,常玉清終于支持不住開始退敗,五道圓輪也被他收回護住周身。
在五名紫衣侯的圍攻之下,常玉清只能以五道法寶圓輪護身,不住的退避只守不攻,不敢與任何人力拼了。
而另外一邊,黃木良在與和合道期的紫衣侯對拼良久之後,此時已經是周身傷痕,血污侵染了全身。
滿身血污,花發凌亂的老者此刻體內的氣息卻依然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是攀升到了極致。
而那名紫衣侯已是怒氣沖頂,滿面的漲紅,又一次腳踏著數百丈高的獸形山脈向黃木良撞來。
「哈哈!」
…………
可是這一次,黃木良居然不動了,他轟然的發出暢快大笑,身形頓在了空中。
紫衣侯頓時眉間一皺,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踏著獸形山脈加快速度向那個老瘋子撞去。
「砰!」
…………
一聲沉悶的撞擊,紫衣侯為之啞然,黃木良的身形居然是絲毫不動。
這一次撞擊,紫衣侯只覺是撞在了一座山岳之上一般,無法撼動。
李顯頓時微微一笑,剛才他引動紫微星力從九天落下,紫微星是帝星,在周天星斗中是地位最高的一類星辰。
紫微星的降臨,頓時引動了無跡可尋的一絲星道感悟的契機下降,那一絲氣機李顯並沒有把握住,但正在酣戰之中全身心凝重的黃木良卻是對這一片空間的動蕩了如指掌。
那一絲星道契機怎能逃過已經無數次地神游天外,為自己尋找至強本命星辰的老者的探知。
在把握住那絲星道契機之後,黃木良的心神頓時直沖天外,來到了紫微星上。
若是神游紫微星,身處重星之上,他還尋不到適合自己的一顆至強主星,那就再說不過去了。
星辰分了帝星、主星、還有偏星,能奪帝星者只有運朝之主,能奪主星者無一不成為至強之人,而只以偏星做本命星者便注定無法踏上至強之路了。
「轟!」
…………
在紫衣侯啞然失聲之時,九天之上一道星力光柱轟然落下,將黃木良籠罩其中。
龐大的星力瞬間充斥了這方天地,就連李顯也因為天地間突然充斥的星力,而心中愕然,同時隱隱地吸取那些星力來治療自己的傷勢。
「駑駒星!」李顯微微沉吟,一瞬間便看出了黃木良尋的是哪一顆主星。
駑駒星,如最烈的奔馬,常人根本無法駕馭,那星力之烈還在諸多主星之上。
「再來!」
…………
突破至合道期的黃木良,身合星力光柱,一時威勢無比,只開口狂喝,駕馭著星柱向紫衣侯撞去。
「砰!」
…………
這一次的撞擊,兩人持平,撞擊之後各自倒退百丈,顯然紫衣侯突破合道期時,身合的地脈是一條龍脈。
諸多地脈中以祖脈最強,不過祖脈難尋,只有最強的地師能夠探知,有傳言身合祖脈的地師方能逆轉陰陽,而龍脈僅次于祖脈,最末的是砂脈。
黃木良以合道初期的修為,此時倒是再次將合道中期的紫衣侯壓住了,而且是死死的壓住了,若是死戰最終死的必定會是紫衣侯。
不過,在突破之後,此時的黃木良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拼命了,對拼良久之後也只能說是在壓制紫衣侯,並未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顯然,黃木良根本不是不畏死的,剛才只是因為想要借機突破才那般拼命,此時倒是惜命了,不會輕易地付出代價將敵人斬殺,若是能將那紫衣避退倒是最好。
李顯見得如此不禁無奈,若不是逼得別無退路了,誰又肯背水一戰。
「怎麼樣,你想好了嗎?」
「只要你肯輔助我,我必定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
下方的聶焚見得黃木良突破,便突然的有了一些煩躁,再次對李顯開口。
逃向遠方的慕溪崖听得此話,不禁目色更加的陰冷了,而李顯微微望得那斷臂男子的神色卻是一笑,繼而就要開口。
既然不能在此時為趙甲報仇,那便要在言語上給他些敲打,這樣一來也好,把那仇恨只留給趙甲來報,更是大快人心。
只是,此時忽然而來的一聲話語卻將李顯想要開口的話語生生地打斷了。
「王兄怎的如此讓紫縴難堪,李公子可是我的首席客卿!」
…………
悅耳的聲色由遠而近,兩道身影也是由遠而近,轉眼已至李顯身旁。
李顯頓時詫異,實在想不到這位帝國的公主此刻出現,而風姿無雙的女子身旁隨行一名儒士正是前日有一面之緣的徐子敬。
徐子敬滿面善意,對他一笑,再行一禮,李顯自然是還了一禮。
而從頭至尾也未矚目李顯的紫縴公主,此刻卻是對著那下方已經面色森寒的男子再度開口道︰「王兄今日這般,意欲何為?」
聶焚經得這般質問,一時沉默不語,只緩緩將手中的長劍收入劍鞘之內,面色越來越是陰沉。
「走!」
…………
在紫縴公主盛氣凌人的逼迫之下,最終聶焚只滿心含恨,開口一語便轉身而去。
他與同宗的這名女子向來不曾和睦,今日之事既已被女子撞破,他也不逞那徒勞的口舌之辯。
听得聶焚開口,五名紫衣衛還有那紫衣侯最終收手,都隨之退去。
在見得聶子申最後也是隨著那一行人轉身而去之時,紫縴公主頓時眉間一皺,突然的憤怒大喝道︰「聶子申,你還要往哪里去?」
那人可是與她同父異母的兄弟,此時卻背向她隨敵人而去,她怎不氣怒。
沒想到一向紈褲被人視作草包的那個男子,此時卻是面色忽然的冷漠如覆冰霜。
他只冷冷拋下了一語,頭也不回。
「我只是個草包,姐姐管我作甚!」
…………
李顯清晰地感受到,紫縴公主為此氣息一陣的不穩,他不禁心中有些慶幸。
果然是皇家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