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巴拉巴拉的還想開口,卻被言恩一聲冰冷而無溫度的聲音一下子哽住了,「若晴小姐,我們沒有熟到那個地步,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現賢良淑德的形象的七夜尋歡︰狼性首席太薄情89章節。」
若晴接下來想說的話好似被人堵住了嘴巴一般,停在了喉嚨口,咽不下,吐不出來,表情一時間有些奇怪。
「言恩……」
「若晴小姐,我覺得你可以稱呼我為夏小姐或者夏秘書,我們之間沒有熟到那個地步。」如果可以,言恩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一個巴掌打掉這個女人虛假的笑容,她難道不知道,看這樣的笑容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嗎?
「你……」若晴再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表情倏然變得陰沉,「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這個問題,我比你更想知道。」想到她那個不負責任的龍主,夏言恩簡直惱火的可以,這都是什麼破任務。
把言恩的解釋當成了挑釁,若晴咬著下唇,憤怒的臉上滿是怨恨,「爵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別想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盡管,請便。」夏言恩搖了搖頭,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她果然還是討厭這個女人。
對于夏言恩絲毫沒受影響的反應,若晴臉上的怒意更深,憤怒和怨毒讓她甜美的臉蛋變得有些駭人,言恩剛在考慮要不要出聲提醒一下她。
下一秒,那張臉如同變臉一般,倏然收起了所有凶惡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表情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保護欲,眼角甚至還流下了幾滴淚水,楚楚可憐,煞是乖巧。
夏言恩的心頭升起了一絲怪異,她的預感告訴她,這個女人又在找事了。
果然,若晴抽噎著嗓音,咬著下唇,輕輕的開口,「言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但是我真的很想跟你做朋友,那次雖然你把我扔下了,但是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的,畢竟想活著是人的本能,可是…」唇咬著更深了,低下頭,儼然可以看到絲絲淚珠,「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凶我?我很怕……」
嘖嘖嘖,察覺到身後火熱的視線,夏言恩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她還是為這個女人前後的變臉功夫感到嘆為觀止,眼底劃過一絲戲謔,她很想知道,身後那個男人會說些什麼?
夏言恩覺得心里惡劣的小惡魔開始竄了出來,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幼稚的想得到一個答案,一個足以讓她內心絕望到再不起一絲漣漪的答案。
「若晴。」漠然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弧度,「這里是公司,你先回去。」
「啊,爵……」若晴入戲的扮演著角色,手忙腳亂的擦干了臉上的淚珠,大大的眼眸被淚水沖刷的愈加可人,微微泛紅的眼眶,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保護欲,「爵,剛才什麼事都沒有,我只是在和言恩聊天罷了,她沒有把我弄哭。」
夏言恩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女人演戲,心頭實在覺得有些好笑,對某個人的反應,她也更加期待了。
「我說了,你先回去。」單司爵不耐的重復了一次,剛才听到的事,讓他內心更加煩躁,口氣也愈加不耐了起來。
「啊,好。」若晴不可置信的呆了一秒,下一刻,就恢復了一貫的溫柔笑意,將手中的保溫瓶舉了起來,「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這是給你特意熬得雞湯,記得喝。」
「嗯。」單司爵淡淡的應了聲,隨即瞥了一眼一旁滿臉興味的夏言恩,臉色一沉,愈發壓不住怒意,「夏秘書,你給我進來!」
看著那扇當著她面關上的門,若晴緩緩的轉過臉,隱去了臉上的笑意,滿臉陰鶩的低下頭,手心被掐出了血痕也不自知。
「夏言恩……」魔咒般怨念的聲音,再抬頭時,臉上重新掛上了甜美的笑,不留一絲陰霾。
「阿欠!」夏言恩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誰沒事在罵她,抬頭,看著眼前坐在沙發里的英俊男子,只覺得頭也開始疼了。
「坐下七夜尋歡︰狼性首席太薄情章節。」不容拒絕的聲音,夏言恩只是猶豫了一秒,就乖乖的坐了下來,她知道抗拒這個男人沒有什麼用處。
單司爵並沒有開口,直直的望著夏言恩的眸底,平靜而沒有一絲情緒,五分鐘後,她終于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單總,有什麼事嗎?」。
那聲單總刺耳的讓他幾乎想立刻站起來,但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還是壓抑住了怒氣,「你和小軒跟我回去住。」
「回去?回哪?」夏言恩一臉的愕然,這個男人不是腦子燒壞了吧。
「當然是家里。」單司爵壓低了嗓音,帶著一絲危險。
「誰家?你家還是我家?」夏言恩是真的想笑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他認為在他家里有那麼個大麻煩的時候,她會把小軒帶過去住?
「夏言恩,你不要太過分了!」認定了夏言恩無理取鬧的單司爵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意,低咆的聲音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威脅。
「我過分?」如果不是時機不對,言恩幾乎想輕笑出聲,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其實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跟他生氣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憤怒,單司爵的黑眸陰鶩而駭人,卷起了陰冷狂狷的旋風,如狼般的視線緊緊的攥住了面前的夏言恩,「小軒是我的兒子,不跟我住在一起,應該住哪?」
「那我呢?」夏言恩平靜的開口,好似絲毫不受影響般,將這個問題拋了出去,「我和你是什麼關系,憑什麼要住在你那?」
「你……」單司爵只覺得心頭一噎,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情人嗎?情人怎麼會強制住在一起,或者是……妻子?
拒絕想下去,單司爵惱羞成怒的開口,「你是在逼我?」
「逼你?」這個男人今天的思維讓言恩絲毫無法理解,「我逼你什麼?」
「你不就是想讓我娶你嗎?」。想到這個主意,單司爵的第一反應除了有些生氣外,更多的卻是淡淡的喜悅。
無法處理這些情緒的他,將其一股腦的歸為了生氣,口中的話也越發傷人了起來,「就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娶你!」
雖然早就告訴過自己不該為這個男人生氣,可听到這樣傷人和無理取鬧的話,言恩的心頭還是一陣抽搐,臉色也一下子冷了下來,「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的神。經。病!我就是眼楮瞎了也不會看上你!」
她尖銳的話語,一字一句,仿佛利劍一般,刺得單司爵心頭猛然一痛,這樣的感覺,是陌生且不可接受的。
從來沒有人膽敢挑戰他的權威,而此刻,他的自尊好似被夏言恩狠狠的踩在了腳下,無情的碾壓。
不悔改甚至霸道的口氣,徹底激怒了臨界點上的單司爵,他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忍耐力被她逼到了極限,「閉嘴!」他冷喝一聲,大手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全盤揮落在地,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整個人將她壓制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冰冷堅定的紅木辦公桌讓夏言恩不適的動了動身子,惱火的抬眸,眼底的火苗毫不遮掩的竄出,「你給我放開!」
「放開?」好似听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般,單司爵冰冷陰霾的臉色,怒極反笑,只是那笑容里沒有一絲的溫度,聲音低沉,「到底是誰給了你自信和權威,讓你能夠這樣的反抗我?你有什麼資格?」
「單司爵,你給我放開!」夏言恩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不安,現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實在太過危險了。
心頭的怒火都轉圜成了最尖銳的話語,「如果不是你在路上當街親吻被我看到,我還真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了!」單司爵緩緩的低頭,大掌不帶一絲憐惜,緊緊的扣著她瘦弱的肩膀,緩緩的加重力道,唇角惡魔般的笑意越加擴散,「是你覺得我不能滿足你嗎?」。
夏言恩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錐心的疼痛讓她更加認識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殘忍,這段時間的溫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泡沫,一觸踫,就全部破碎了。
咬緊下唇,冷漠的扭過頭,不去看這張令人寒心的臉龐。
「討厭我嗎?」。忽視著心頭密密麻麻的疼痛,單司爵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殘忍,「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掌心!」
夢魘般的嗓音,那雙漆黑的瞳眸里泛起了絲絲嗜血的光芒,嘴角的冷意弧度越加擴大,粗暴的撕扯著言恩身上的衣服。
夏言恩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眼前這個異常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讓她打開了那已經塵封已久的記憶。
心,一點點的冷了下去,不斷的下沉,下沉,眼前只剩下黑色這一種顏色,再無一絲希望。
「我會讓你認清楚,到底誰才是主導!」漠然陰鶩的嗓音,在言恩的耳邊緩緩的縈繞,大手粗魯的掌控著胸前的美好,毫不憐惜的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背後的涼意清晰的提醒著言恩此刻發生的事,就算想忘記也做不到,緩緩的闔上眸子,平靜的嗓音里沒有一絲溫度,冷冷的開口,「別弄壞我的衣服,要做就快點。」
明明是沒有一絲情緒的嗓音,單司爵卻肯定自己听到了那聲音里哀鳴的痛哭,絕望的情緒如同被傳染一般,讓他再也下不去手,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