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甜回到夏家(毒女進化論內容)。
她抬頭仰望這棟華麗別墅,很值錢,並且是屬于她的。
她一度想把它賣個好價錢,只可惜,有價無市,她賣不出去。
其緣由,不用問,她當然猜得到是什麼人在搞鬼。他們希望用這不動產綁住她,讓她暫時無法月兌身。
而至于他們自己,都處于按兵不動的狀態,夏行城一死,夏彥白又剛回國,公司內部的動蕩和勢力洗牌就夠他們忙的。
對這潛在的20%股份,他們都處于觀望狀態。
畢竟這只是個許諾,可變性因素太多,比如她死了,比如她不孕。但是她相信,他們誰也不會輕易走上這一步棋,誘惑就像一把雙刃劍,誰也不會輕易丟掉。
所以,她是安全的。
阮以甜現在的地位,就像那個被高高綁在城樓上的祭品,誰也不願先動手,但都在悄無聲息的觀察著,一有風吹草動,就是兵戎相見。
阮以甜進了臥室,剛準備拉下套裙上的拉鏈,這時,響起了清脆的兩下敲門聲。
隨著敲門聲的,還有夏彥白那辨識度極高的性感磁性聲音。
「甜甜,你在嗎?」。
自從夏彥白回來後,她有了鎖門的習慣。對于他這種喜歡偷香竊玉之徒,防範絕對勝過對抗。
阮以甜抿著嘴不說話,準備等過一會兒見沒人搭理,他自己會走(毒女進化論內容)。
誰知,門口安靜了一會兒後,響起了鑰匙準備開啟門鎖的金屬撞擊聲。
阮以甜幾個箭步過去,打開了門。
「你怎麼會有鑰匙?!」
「噢,你說這個?」
看到門內立著的佳人,夏彥白顯然心情極好,桃花眼笑彎如月芽,拎起手中的鑰匙晃了晃,銀光閃閃。
「這是我的車鑰匙。」
阮以甜知道被他騙了,並不著惱,在智商方面,他們都繼承了夏行城,堪稱一個比一個人精。
她平靜地自動忽略剛才的話題問道。
「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請你幫個忙。」
「沒空!」
听完這句,阮以甜便欲關門,夏彥白眼疾手快,半個身體已經鑽了進來。
「你先听听再下結論好不好?我付你酬勞。」他笑容一反常態帶著幾分討好。
「喔……什麼事值得夏二少屈尊來求我幫忙?」
以甜知道今天看這陣勢是逃不過了,不過她依然不松開抵著門的力道。
「去客廳談吧,這里不方便。」她看了眼臥室里那張大床。
她可不保證這兩位公子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所以還是注意安全為上。
夏彥白見她同意了,便笑著點了下頭,倒也沒過多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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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一身保守的居家服的,阮以甜走下樓。
夏行城離世後,她就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樣打扮。
夏行城娶她回來,是為了找一個有佣人屬性的花瓶。要是他現在還在世,看到她現在這般隨意的穿著,應該會眉頭緊蹙,臉上的皺紋更深一輪吧。
不過,他現在也管不到她了,從棺材里爬出來的,那叫詐尸。
走到客廳時,夏彥白站在流理台後,正拿起一瓶紅酒。
「要不要來點酒?」
他的語氣很隨意,就像夜店里認識的任何一個搭訕的男人般略帶輕佻,但是以甜看了眼從陽台照射進來的燦爛陽光。
這個家伙看來平常是有拿紅酒當可樂在喝,不知該說他醉生夢死呢,還是只爭朝夕呢?
「不用了,我喝咖啡。」
以甜駕輕就熟地走到咖啡機前,給自己倒了杯香濃的熱咖啡。
「我發現你很多習慣跟大哥都很相似呢。」
夏彥白拿著玻璃酒杯,品了一口。
「喔,是嗎?」。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以甜語氣有些敷衍。
「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她速度切換到主題(毒女進化論11章節手打)。
提及這個話題,夏彥白表情有些不自然。
「回來的飛機上,我認識了個空姐。」
「嗯。」以甜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起來,目光也頓時亮了幾分。
「我們交往了一段時間。」
「所以?」以甜對接下來的話顯然很有興趣。
夏彥白有些不善地橫了她一眼,似乎對于她將快樂建築在自己的麻煩上,這一處事態度頗有微詞。
「我想跟她分手,但是你知道這個人這麼紳士,從來不願意主動傷女孩子的心的。」
果然是無恥的公子。以甜撫著下巴做沉思狀。
「她知道你的身份?」
還不等夏彥白回答,以甜自己接口。
「喔,不過你的臉最近常出現網絡和雜志上,想不認識也難。」
想到這里,以甜不由暗自覺得好笑。
有家知名媒體雜志弄了個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榜單,里面匯聚了各行各業包括娛樂界明星在內的單身男士。
不過因為夏彥青緋聞太少,坊間于是有傳他的性取向其實為愛好男。
而夏彥白長期在國外,近期回國又大大小小花邊新聞無數,所以濫情形象已深入人心。
這樣,一個是性取向有困惑,一個是太過博愛,極大拉低了名次。
兩位公子最後依舊都榜上有名,進入了前二十名。
要不是控制媒體曝光率,以他們這樣的家世背景和勝過男模明星的好面皮,進個前五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夏家素來低調的行事風格為他們反而平添了層神秘感,照片據說千金難求,即使有,也是很模糊的偷拍照。
視野中突然放大的俊顏,讓思緒已經魂游天外的以甜陡然回神。
「咳咳……那她知道你身份可就麻煩了。」走神被抓包,以甜頗從容地端著杯子站起身,繞到餐桌另一邊,拉開與夏彥白的距離。
「可是,你的女人問題,我能怎麼幫你?」以甜露出一臉為難。
「你們女人最了解女人。況且,兒子出了這種麻煩事,母親出面解決是自然,你看的那些電視劇里不都這麼演的嗎?」。
「噗……」以甜剛喝進去的一口咖啡全都噴了出來。
夏彥白下意識偏身躲過,卻仍然沾了些褐色的液體在襯衫上。
「你給多少錢?」
話鋒一轉,以甜目露犀利。
他在她眼前伸出兩根手指。
以甜皺了皺鼻子。
「兩萬?」
「二十萬。」
「成交!」以甜頓時握住他的兩根手指,表情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