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整個人壓在溫穆許身上,不準他動(毒女進化論31章節手打)。
「你從還是不從?」
她細長的眸射出犀利的光,仿佛千年女妖要將他剖開,挖出他的心肝來吃一般的狠辣。
溫穆許是男人,力氣又豈是她能壓得住的。
但是,他只是靜靜地躺在她身下,不掙扎不反抗。
他的唇線抿出溫柔的弧度,眼眸如水,絲絲脈脈地將她纏繞。
一把無名火燒在心頭,以甜躲開他這樣的眼神,手已經順著他的胸口滑了下去。
當她的手從他的腰部延伸到腿根處時,他終究忍不住阻止她為非作歹的手。
「甜。」穆許的聲音有些暗啞。
「干嘛,還怕我真吃了你不成?」
以甜唇邊掛著壞笑,眼楮也笑笑的,可被他抓住的手卻僵硬了(毒女進化論內容)。
「我今天就想要把你辦了,穆許……你讓不讓我吃?」
她騰出來的一只手在他胸口慢騰騰畫了個圈,覆下臉來,紅唇無限地朝他的唇趨近。
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眼楮一瞬不瞬地望著他,想要從他的眼里,一直穿透到他的身體里,入侵其中,勾魂入髓。
溫穆許手上的力道不自覺松解,以甜掙開他的掌控,手捧著他的臉,唇毫不猶豫地貼了上去。
她如在蠶食桑葉的春蠶,細細密密地啃咬著他的唇,一點點的侵佔,一點點的吞吐,撬開他的唇後,他的齒間卻闔緊,讓她在齒關外徘徊。
而這點阻攔,以甜完全不放在眼里。
她細長的眼眯著,輕淺的笑意,慵懶的媚態讓她風情萬種。
「穆許,你有反應了。」她附在他耳邊輕吹口氣,軟舌在他耳廓處若有似無地擦過。
似乎嫌這樣的挑釁還不夠,以甜扭動了下腰肢,光潔的長腿從絲綢的裙擺里滑出來,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他腿間蹭了蹭。
溫穆許只覺腦中嗡的一聲,萬千斑斕蝴蝶嘩啦啦同時飛起,將他的思緒攪得混沌一片。
「甜……」
這個字猶被他含在口里怕化了一般,小心翼翼地低喚。
「嗯。」
以甜的唇又吻了上去,這次,她的舌輕而易舉地攻了進去,對手毫無招架之力,節節敗退,丟盔棄甲。
耳鬢廝磨,唇舌交纏。
兩個人的身體在厚厚的地毯上,如同天生的默契一般糾纏在一起。
漸漸的,被動的人變得主動。
面對溫穆許仿佛被點燃的焰火般,突然間爆發燃燒出來的無限熱情,以甜溫順地閉上眼,接受他掌心熨燙下帶來的敏感,他溫熱的唇舌在她肌膚上流連所掀起的陣陣顫栗。
突然,身上的人停住了動作,就像突然被凍住一般,身體炙熱的溫度也冷卻下來。
察覺到他的異常,以甜睜開眼。
「怎麼了?」
「誰做的?」
以甜順著溫穆許的眼神,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的鎖骨處。
她意識到,那是夏彥麟那個小混蛋之前留下的痕跡。其實已經消退了不少,而且之前她用遮瑕膏掩蓋住了,但大概在剛才倆人的親昵纏綿中,不小心擦掉了,所以顯露了出來。
「喔,你說這里,沒事,夏彥麟咬了我一口而已。」以甜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不要對我說謊。」
溫穆許深深地望著她。
突然,像是幡然醒悟到什麼,溫穆許身體輕顫了下,表情明顯籠著憂傷和痛楚。
「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沒辦法全身而退,所以才……所以才要跟我……對不對?」
以甜與他對視間,猶豫了下,她還是點頭答道。
「對(毒女進化論內容)。」
「我阻止不了你,對不對?」他苦笑。
「嗯。」這次,她回答得更果斷,甚至帶著點決絕的意味。
溫穆許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所以,他讀出了她的認真。
看他面容蒼白,難掩的淒惶之色,以甜心內一窒,想安慰,身側的手動了動,卻怎麼都抬不起來。
「好,我幫你。」溫穆許突然出聲,像是做了決定。
听到這句話,以甜望著他,兩個人就這麼無言地對看了良久。
「撲哧!……」
這樣的氣氛下,以甜卻偏偏忍不住笑出來。
「穆許,你知道你現在臉上的表情有多麼幽怨嗎?」。她調侃道。
被她這樣一攪和,穆許臉上原本僵冷的表情一滯,顯出幾分天真和無措。
「好啦,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以甜摟住穆許的腰撒嬌道。
「你記得你對我的保證,就算真的發生什麼……記得,不要讓自己受傷。」溫穆許回擁住以甜,兩人貼在一起,靜靜地感受對方身體的溫度。
潤物細無聲所蘊含的力量,可以讓喧囂散盡,塵埃落定。
就算時過境遷,以甜也永遠記得溫穆許當時看她的眼神,她知道他相信她,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支持她的選擇。
雖然她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但是命運並不會給你那麼多可以選擇的余地。
回到夏宅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以甜若無其事地走進家,屋子里沒有開日光燈,水晶燈橘色的柔光從大廳照射過來,屋子里很安靜,這個時候佣人早已睡下。
走到客廳時,她意外發現夏彥青和夏彥白都在,他們分坐在兩側的沙發上,距離比較遠,一個拿著本書,一個端著杯酒。
「你們這是在給我等門嗎?」。以甜不由覺得這溫馨的畫面有些好笑。
「甜甜,有沒有覺得像是兩個乖老公正在等爬牆晚歸的妻子呢?」夏彥白似乎已有些醉意,桃花眸中水霧朦朧,舉著酒杯話語不無輕佻地說道。
「哈哈……這個笑話可真冷。」她隨意踢掉腳上的鞋子,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朝他們徑直走過去。
夏彥青將注意力從書本上移到她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他不由蹙起了眉。
在他的眼神下,以甜視若無睹地走到夏彥白身旁,一坐下。
「我也想喝。」她將腿盤坐在沙發上,直勾勾地望著夏彥白手里的紅酒杯。
說完,她嘴唇湊過去,抓著他的手,就著杯沿將殘酒一飲而盡。
隨後,她一臂搭在夏彥白的肩膀上,哥倆好般地湊到他耳畔說。
「便宜兒子,你哥跟我求婚了,你說我要不要答應他呢?」
聲音不大,在安靜的客廳里,卻清清楚楚的傳到每一個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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