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夏彥青的對抗中,以往阮以甜都自詡能從容淡定,甚至從言語上佔據偶爾的上風(毒女進化論內容)。
可是這種時候,她的腦子就像漿糊一樣,攪渾在一起,除了紛亂,就是混沌。
突然,她的腦海中飄過一句話,生活就像一場xx,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
以甜不算一個貞潔觀念很重的女人,不過畢竟還是女人,希望發生得盡可能浪漫唯美虛幻一點,而不是這樣倉促,或者說臣服于現實的無奈。
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甘,不然那天她就不會一反常態的勾引穆許了。
在短暫的靜默對峙中,夏彥青似乎明白她在琢磨什麼,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拉動出的音符,格外悅耳。
「過來。」他對她說,語氣平和舒緩,仿佛多年戀人般再自然不過。
以甜猶豫了,給自己不停做著心理建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她都已經結過一次婚了,成年男女,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況且,夏彥青也不算一個壞對象。
打定主意,以甜幾乎大義凜然般地挪了過去。
看著她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夏彥青的唇角幾不可查地抽了抽。這個女人,又不是真的要吃掉她。
不過顯然兩人都不想再做言語上的溝通和交流,夏彥青長臂一伸,將以甜攬回懷里,而她則千年難得溫順地閉上眼,在他唇覆蓋上她的同時,主動啟開唇,給予算是中肯的回應。
「我怕疼……」窩在夏彥青的懷里,以甜嘟囔了一句,語調叮囑中帶著點埋怨,卻又讓對方意識到她是真的在怕,而不是欲拒還迎。
「嗯。」夏彥青听進去了,指尖動作更加溫柔,細細密密撩撥著她,掌心輕輕按壓,要將她揉軟揉綿了。
天雷勾動地火,就那麼一晃眼,兩人已經痴纏在了一起,濃稠得化不開。
房間氣氛頓時旖旎,男人略顯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低吟交織在一起,面酣耳熱,好不*。
兩人已是肌膚相親,只差那最後寸尺之間的逼近。
以甜只覺上方夏彥青的瞳仁前所未有的深黯,要將她吸進去,把她的神魂抽離出來,融入他到他的身體里。
她渾身神經都繃得很緊,這一刻,她仿佛產生了幻覺。
「彥白……」她喃喃喊出一個名字。
听到她的聲音,原本眼神迷蒙的夏彥青,面色瞬時變得鐵青。
那表情簡直不是用難看來形容,而是恐怖里充斥著殺意,就好像下一秒鐘,他真的要把她活吞了,或者生撕了。
被夏彥青的陰戾反應凍得一個激靈,以甜登時完全清醒了。
同時,她發現剛才的幻覺竟然不是幻覺!!
借著一點清瑩的月色,她看到左邊的床下……夏彥白……竟然好整以暇地躺在地板上,枕著手臂懶洋洋地望著他們,神情十足懈怠,而眼神里又射出觀摩現場表演的興致來。
察覺到以甜的不對勁,夏彥青順著她的視線朝側面看去。
這下,三個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夏彥青首先反應過來,一手掀起薄被將以甜包裹住,一手扯下帷幔,擋住夏彥白玩世不恭打量的目光(毒女進化論37章節手打)。
「你怎麼會在這里?!」與往常不同,此時夏彥青的聲音里有毫不掩飾的怒意。
「一想到夏宅今天夜里只有我一個人,頓時覺得好寂寞,所以過來找你們。看到你們倆睡得正香,我不忍心吵醒,就委屈在地板上湊合一夜了。半夜被動靜吵醒,沒想到甜甜原來是這麼熱情如火。」
縱使有被單的遮蓋,紗幔的隱藏,以甜仍然能感覺到夏彥白的目光,直接黏在她身上不動。
這種窺探的齷齪事,也只有他能做得這般肆無忌憚,說得這麼無辜,這麼理所當然。
這時的夏彥青,很快已經恢復冷靜。
「好了,時候不早了,睡吧。」顯然,他接受了夏彥白的解釋,或者說他還沒打算發生直接沖突。
而這時,以甜已經在被子里將禮服重新穿好。
一個利落翻身,她已經赤腳踩在地板上。
看了看地上的夏彥白,她忽然彎唇,朝他嫣然一笑。
「弟弟,地板上涼,你還是上床來跟你哥哥一塊兒睡吧。」
隨後,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拿在手上朝門口走去。
兩個男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隨著她的身影一起挪到門邊,看她縴巧的手搭在銅把手上,回過頭,性感地微撅著唇,俏皮地眨了下眼,說了聲。
「我回家了,祝二位洞房花燭夜愉快,拜拜。」
她走出去,門闔上。
而屋子里倆兄弟,望著空蕩蕩的門口,佳人已難覓芳蹤。
他們二人目光對上,登時空氣凝結, 里啪啦,火星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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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甜不會傻到大半夜還一個人打車回家。
她坐電梯下去準備在服務台再開個房間,卻沒料到,一問已經沒有空的房間了。
就在這時,身旁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夫人,總裁讓我開車送你回家。」
以甜對上左思鋮那張表情總是一成不變的臉,突然很想問他夏彥青到底給他開多高的薪資,讓他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任勞任怨為他服務。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這是去哪里?」車行駛在與夏宅背道而馳的方向,以甜生出一絲疑惑和警惕。
「總裁的私人住所。」
「喔。」以甜點點頭。
夏彥青另外有住處,她是知道的。
有的時候要加班比較晚的話,他就會在市中心的住處過夜。
相信左助理不至于把她拐賣,睡意襲來,以甜在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鑒于某損友說本文到目前沒*……所以上段煽情戲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