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里約熱內盧毒女進化論章節。
以甜來之前,對這里的印象就是熱帶氣候,桑巴舞,熱情的民眾,當然少不了讓你看花眼的,穿著暴露性感豐乳肥臀的異國美女。再加上她看過的那部里約大冒險的電影以後,還有五彩斑斕的花朵水果,漂亮的鸚鵡。
她以前听過一個故事。一個富人問躺在沙灘上曬太陽的流浪漢︰「這麼好的天氣,你為什麼不出海打魚?」流浪漢反問他︰「打魚干嘛呢?」富人說︰「打了魚才能掙錢呀。」流浪漢問︰「掙錢干嘛呢?」富人說︰「掙來錢你才可以買許多東西。」流浪漢又問︰「買來東西以後干嘛呢?」富人說︰「等你應有盡有時,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這里曬太陽啦!」流浪漢听了,懶洋洋地翻個身,說︰「我現在不是已經舒舒服服地躺在這里曬太陽了嗎?」。
在里約熱內盧的海灘上,你就能完全體會這個故事代表的生活態度。
慵懶,閑散,自得其樂,在這里,時間過得似乎格外慢。在這里,極端貧窮和過度奢華肩並肩地存在著,和平自由地分享著海浪、陽光和沙灘。
美食,美酒,美人。這里,完全屬于夏彥白的世界。
他們來這里已經整整一周時間了。白天流連于迷人旖旎的風景,晚上呆在俱樂部舞會消磨時光。
這個城市撲面而來的熱情奔放,感染著以甜,讓她漸漸的臉上也多了笑容。畢竟她不是個喜歡自尋煩惱的人,在一旁看著夏彥白獵艷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以甜模著手中的杯子,端起杯子啜了口色澤鮮艷口感酸甜的酒,她不明白夏彥白帶她來這里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度假?享受人生?
很顯然,他找一些男性友人來尋歡作樂會更加盡興吧,帶著她這個女人礙手礙腳。
這些天里,夏彥白身邊簇擁著或金發碧眼,或混血兒冶艷的拉丁美女,更換頻率和數量讓以甜從看花眼到審美疲勞,但是不管什麼時候任何地點他都要帶著她這個黑發黑眼的東方女圭女圭。
夏彥白泡妞,熟練地用英語,法語,葡萄牙語與美女們談笑風生,以甜就坐在一邊喝酒,發呆,當然時不時也有獵艷的外國帥哥跟她搭訕,以甜就裝聾作啞,躲過這些家伙的騷擾。
他們住在頂級酒店的套房里,不管夏彥白喝得有多歡,夜晚依舊會跟她一起回去躺在一張床上,卻什麼也不做,純潔地蓋被子而眠。
以甜看不懂夏彥白,如果說他想跟自己培養感情,為什麼來了又不理她,把她丟在語言不通的地方。
如果說他想泡妞,為什麼光看不模,什麼也不做呢?
此時,夏彥白坐在吧台,正在跟一個桑巴舞女郎聊天,以甜自動地跟他保持了五米的距離,見他還沒有結束的打算,她站起身,想走出去透口氣。
孰料,她剛起身走幾步,就差點撞到一堵人肉牆。
以甜有點發懵,抬起頭對上一位典型拉美帥哥五官深邃立體的臉,對方咧開嘴,朝她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毒女進化論23章節。
她點頭表示歉意,繼續朝外走,誰知,對方拉住她的胳膊,對她說了句日語。
以甜看了看帥哥手臂上緊實的肌肉,搖搖頭,準備甩開他繼續朝外走。這時,對方又開口,說了句發音不太標準的中文。
「你好。」
這次,在比西方還要西方的國度听到一句中文,讓以甜微微有些訝異,還生出些熟悉感來。
「你會說中文?」
對方笑著點頭,似乎很開心,「小姐,我觀察你很久了,能跟你交談很高興。」
這句話,讓以甜皺起眉頭。
「no,不……不要誤會,我跟朋友們打賭猜你是哪個國家的人,那邊坐著的就是我的朋友。」見她面色不佳,帥哥急了,中文夾雜著英文急忙解釋道,並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以甜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三個跟他同年齡的男人,有白人有混血,差不多都二十幾歲的樣子,這個年齡特有的陽光俊朗,活力四射。
「嗯哼,那你打賭贏了嗎?」。她表示不置可否,但也不反感。
帥哥無奈地搖搖頭,「沒有,我輸了。」
看著對方夸張又可憐兮兮的表情,以甜輕輕笑了笑。「呵呵,那還真是遺憾。」
她笑完,發現對方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有點看呆了的樣子。
「怎麼了?」她奇怪地模模臉。
「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就像亞馬遜藍蝶。」對方眼神中露出一種心馳神往。
亞馬遜藍蝶?以甜懵懂。
「也叫光明女神蝶,它被稱之為世界上最美麗的蝴蝶,無與倫比,無可挑剔。」帥哥解釋道。
被這麼直接夸張的贊美,以甜覺得有些尷尬,就在這時,腰上多了一個力道。
「寶貝,在聊什麼呢?」夏彥白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他靠得她很近,溫熱的唇幾乎踫到她的耳垂,熱乎乎的呼吸朝她的耳孔里噴灑。
以甜看了眼異國帥哥,對方臉上笑容依舊明朗。
她淡淡地丟出三個字。「聊蝴蝶。」
夏彥白笑得樂不可支,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還不知道你對昆蟲這麼感興趣。」
接著,他朝帥哥用英語打了聲招呼。
兩人隨意地寒暄了幾句,接著外國帥哥盛情地邀請兩人跟他們一起喝酒,夏彥白也沒拒絕,攬著以甜的腰就朝他們那撥人走去。
夏彥白中途插入,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導地位,以甜只好配合他,不掃了大少爺的興致。
「剛才那位美女呢?」她小聲地問,朝他剛才坐的方向看,發現那位桑巴舞女郎已經不見了蹤影。
夏彥白眼皮輕輕一掀,桃花眸帶出無限風情嫵媚,「寶貝,吃醋了?」
以甜並沒急于否認,而是認真狀地思考了一會兒,「好像,還真沒有。」
夏彥白卻偷偷掐了她一把,潤澤的唇撅起,眼神含嗔帶怨地凝視著她。
「可是,我吃醋了。」
以甜被他的話噎住,愣愣地被他帶進好客外國帥哥的圈子里,看著他跟他們越聊越嗨,氣氛高漲。
她不由感嘆了句,這貨真是男女通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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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外國友人的熱情款待下,都喝了不少酒。
以甜不勝酒力,喝掛了,暈暈乎乎地被夏彥白抱回了酒店房間。
她幾乎倒頭在大床上就想呼呼睡去,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兩只手在自己身上模索,被那掌心的溫度熨燙的她忍不住顫了顫,眼皮艱難地掀起,借著窗外的微光,看見一顆烏黑的腦袋趴在她身上,手正在解她牛仔褲的銅扣。
登時酒氣被嚇散了大半,她騰地身體一縮,朝床後連滾帶爬。
「你……你是誰?!」她大腦出現幾秒的空白。
那人抬起頭,混沌中的她就對上了夏彥白水波冽艷的桃花眸,還有翹起的唇角。
「不刷牙洗澡就要睡覺啊?邋遢鬼!」夏彥白笑眯眯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以甜撐著胳膊坐起身,頭昏腦脹地揉了揉太陽穴。
「我自己來吧。」她下意識拒絕。
雖然這幾天倆人同睡一張床,但是以甜都穿戴完整,t恤短褲入睡,換衣服也是躲著他。
她心里清楚兩人是夫妻身份,但是總有種膈應,想到被他莫名其妙帶上飛往南非的飛機,然後莫名其妙地呆在這里,又無視她要回國的意願,把她的護照給收了,以甜就有點心氣不順毒女進化論章節。
這一周,兩人的關系也不冷不熱,就比陌生人稍微好一點而已。
以甜拒絕,夏彥白也不勉強,攤攤手,走到床前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看著他把襯衫月兌了,露出光潔的上半身曲線,性感緊實的月復肌,還有那兩粒……
以甜感覺就像在看男士沐浴乳或者貼身內衣廣告一般性感撩人,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臉不自覺發熱,起了遐思和幻想。
她連忙避開眼,準備匆匆下了床朝浴室溜去。
但是,她壓根沒意識到牛仔褲有被夏彥白月兌下來一截,這個時候卡在大腿處,她的腿還沒落地,就失去平衡,朝下面倒栽蔥而去。
眼見以甜的臉就要跟地面親密接觸,結果吧唧趴在了一堵肉墊上,小麥色肌膚光澤滑膩,質感彈性極佳,她的唇壓在他的鎖骨,手模在他的胸口,這正是她剛才看在眼里的誘人男色。
緊接著,她的頭頂響起一個聲音,帶著隱忍克制,卻更顯出叫囂著要釋放什麼的恣意狂狼。
「這可是你挑起來的。」
瞬間以甜就被夏彥白翻身壓下,將她穿在身上的剩余布料利落地撕扯開,丟在一邊。
以甜原本酒意就還在,手腳癱軟無力,被他壓得毫無抵抗之力,稍微掙扎了一下就自暴自棄。
「忍了這麼多天,到現在才爆發,還真是難為你了……」一句不合時宜的嘲諷從她口中吐出。
夏彥白稍微一停頓,馬上下來的是更加肆無忌憚如狂風驟雨般地襲擊,殺得以甜毫無招架之力。
兩人很快果裎相見,以甜閉上眼,感覺到他抵在自己腿間的炙熱堅硬,那種一觸即發的緊張感讓她的指甲深深摳進掌心。
但是,夏彥白像是有意折磨懲罰她一般,溫熱的唇有節奏地落下,仔細熨帖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烙上他濡濕的水痕,他的手指撩撥著她的敏感,當察覺到她不自覺繃緊的時候,更加惡意地加重力道,時戳時刺,探入輕刮,而小彥白更是緊緊地貼著她的腿側一下下勾引地蹭著。
以甜咬緊唇,通過口腔里的痛苦來壓抑身體的反應,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她的意識越來越朝危險渙散的境地邁進,這個家伙真是可惡極了!
「怎麼樣……想要我嗎?」。夏彥白吻著她的眼楮,嗓音性感蠱惑,邪惡至極。
以甜唰地睜開眼楮,水汽彌漫的眼眸對上他帶笑的桃花眸。
他的眸里,寫著戲謔,寫著輕慢,唯獨沒有像她一樣的迷惘和情動,這種感覺讓以甜受不了。
她榨干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從夏彥白身下爬出來,他並沒有阻止。
「為什麼要折磨我?」她胸口艱難地喘息,心里酸澀化成水。
「那你有被我折磨到嗎?」。夏彥白反問,俊美的臉像是罩了層霧氣,表情讓她看不清楚。
以甜用力眨了下眼,想更清楚看明白他。
「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跟我離婚好嗎?」。她的手壓著胸口,努力平復著雜亂的呼吸,讓身體和情緒冷靜下來。
這次,她清楚地看見夏彥白掀起一抹笑容,卻跟他平常的笑不太相同,很復雜,很微妙。
「什麼都答應我?」夏彥白重復她這句話,目光幽深,影影綽綽。
「嗯,讓我得到自由。」以甜豁出去了,補充到。
在她盛著希冀渴盼的目光中,夏彥白收起了笑容,表情透著陰冷,像是變了一個人。
「離婚?你想得美……」他朱唇輕啟,吐出一句,將以甜希望的火苗完全掐滅。
隨後,他抓住她的腳踝,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將她拖拽回去,重新壓回身下。
「不僅我不會放開你,還要你生我的孩子……」他的大掌游移在她的肚子上,向下壓了壓。
「要你生完一個再懷一個,一直到你再也不想離婚為止。」
想到一窩孩子的情景,以甜寒意刺骨地打了個哆嗦,爆發性地嘶吼了一聲。
「你休想控制我!」
她抬起手一巴掌扇過去,空氣被掌風撕裂的聲音,‘啪’地一聲巨響,夏彥白的臉幾乎被扇到另一邊去。
很快,他的俊顏上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印跡,同時她的指甲還劃破了他的臉,滲出些血。
以甜被自己剛才的大膽行徑也驚住了,她……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夏彥白的臉緩緩地轉過來,盯著她,若無其事般地彎起唇角又笑了。
「寶貝,你的爪子真利呢,看來……我應該好好給你修一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