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死死咬著下嘴唇瞪著臉上方的夏彥麟毒女進化論章節。
他上半身架在她頭頂上方,冷艷的眸斜挑,目光波瀾不驚地與她對視,但是被子下的手卻正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夏彥麟冰冷的指尖一寸一寸地深入她,挑弄了一會兒,他退出手指,迅速用身體的另一部分代替!
因為動作太快,以甜隱忍地悶哼一聲,蹙起眉頭,只覺得火辣辣的疼,他撞擊著她。
從身體上來說,以甜久未經情事,很不習慣這樣的入侵,而且夏彥麟動作野蠻直接,絲毫沒有猶豫,殺伐果斷。
她疼得越發厲害,但是伴隨疼痛的是身體敏感的反應,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如果不發出聲音宣泄,對她來說完全是一種難耐的煎熬。
夏彥麟卻根本不顧忌這些,不停地激烈地索取,以甜忿恨地被他壓著,揚起臉張開牙齒,毫不客氣地朝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泄憤。
夏彥麟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上面散發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有些難聞,以甜很快轉移陣地,朝他的脖子咬下去。
雖然以甜齒關力道不小,但是夏彥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表情依舊如故,瞳色墨黑深不見底,泛著幽藍的光暈。
這樣近距離的溫存,以甜對他還是有些懼意,很快松了口,扭開頭放棄抵抗。
當她肢體放松以後,疼痛感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慰一襲來,她逐漸不能自已地沉溺在其中,主動貼合向他,腿不自覺夾緊他緊實瘦削的腰。
察覺到她的狀態,夏彥麟低頭餃住她的唇,舌尖毫無阻礙地探入她的口中,吸允她的甘露。
周圍的一切都仿佛罩了一層溫濕的霧氣,變得朦朧起來,以甜閉上眼,睫毛不住輕顫,身體在洶涌波濤中起起落落,載浮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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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以甜與夏彥麟並排躺在病床上,被單下的她不著一絲,而夏彥麟上半身衣物始終未月兌。
以甜心情錯雜,難掩疲憊,身體軟軟倦倦地躺著,一句話都不想說。
幾經兜轉,又發展到這一步,她繞了一大圈,最後依然改變不了命運。
這一刻的以甜,真的想到了放棄。
沒錯,受到刺激後她,催眠失效,記憶已經恢復了大半,她想起了跟夏家三兄弟之前的過往,聯想起失憶後他們的態度,不免唏噓。
但是眼下,顯然她必須面對的考驗是來自夏彥麟的。
整理好心情,她努力忘記剛才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平靜地問。「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夏彥麟轉過頭來,墨黑的瞳仁對上她的。
以甜心念一動,這樣近距離地看這張傾城冷艷的面容,還是覺得心髒扛不住視覺刺激。
「你想做什麼?」他不答,反問她。
以甜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道。「我想離開這里,但是不是跟你一起。」
「為什麼?你討厭我嗎?」。夏彥麟並未像往常一樣充滿煞氣,說話的口氣還算緩和。
以甜搖頭。「談不上討厭,不過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們夏家的男人,我真的受夠了……」
不管是夏彥青,夏彥白,還是面前的夏彥麟,雖然他們性格截然不同,但是卻同樣的強勢。說到愛情,也許她確實喜歡上他們其中的某個人,可是,並不代表她願意用這樣的相處方式一直生活下去。
總之,只要不離開夏家,她就避免不了跟他們之間這種扭曲的關系。
「其實我很想知道,怎麼樣你們才能忘記我這個人的存在?」
以甜搞不明白,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因緣際會下,嫁給了夏行城,成為他們的後媽。若說陰謀算計,除了那棟房子和一些錢,她也並未為自己謀得什麼實在的好處,為什麼他們就是不放過她呢?
夏彥青有情,她信,至于夏彥白,她真的不信。
她對于他來說,大概就是個沒有膩味的玩具吧,他要帶她去里約定居,無非就是貓捉到老鼠後,會叼著去到無人的角落,好好逗弄一番的把戲。
至于夏彥麟,以甜裹著被單坐起身,斜睨著他。
「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不然,不會在危急關頭救她,也不會在槍口對準她的時候移開。
夏彥麟也坐起來。「是。」
緊接著,她拋出又一個問題。
「那如果我不願意跟你,你會殺了我嗎?」。
夏彥麟冷漠地答。「會。」
「我不是個會忍讓的人,不屬于我的人,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以甜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小疙瘩,「看起來,我似乎別無選擇毒女進化論29章節。」她癟了癟嘴,有些不甘,但是也並不太意外。
「你年紀比我小。」她嘆氣。
夏彥麟冷眼看她,淡淡地眼神告訴她所以呢。
「而且你從事的職業危險系數很高。」
以甜深深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作為黑幫老大的女人,被綁架撕票或者折磨後沉海活埋,想想就恐怖得讓人頭皮發麻。
夏彥麟看著罩著一臉陰霾隱憂的以甜,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完美的唇幾乎貼到她的唇上,吐出冰冷的氣息。
「你嫌棄我?」他音量很輕,眼眸中射出萬千寒意,犀利無比。
「不敢不敢。」在他的懾人氣場下,以甜示弱地低垂下眼。
夏彥麟冷哼一聲,手指移到她縴細的脖頸掐住。
「最好你說的是真話。」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以甜還是選擇了投降。
說威武不能屈那番話的那個人是男人!她是女人,細皮女敕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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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夏彥麟是個殘暴的家伙,但是他如今對她的態度還算有所改善,至少沒有即刻將她打包帶回去。
在喜歡自己的男人面前,女人也會變得硬氣起來。以甜不再像從前那麼畏首畏尾,還能強烈抗議爭取自己的權益,雖然基本上被無視,但是夏彥麟還是會做出一點點讓步。
以甜不想出國,所以他們暫時住在夏彥麟在這里的某處隱秘居所。
短短一天的時間,夏彥麟和精神上都對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雙重壓迫和摧殘。
終于,在夜里,日本那邊出了些問題,他必須回去一趟,以甜抱住被子死活不肯挪窩,並再三保證不會逃跑,說服他帶她過去也不方便處理事務。
夏彥麟最終留下兩個手下,離開了。
睡了飽飽一覺,以甜覺得體力恢復了些,開始琢磨夏彥麟離開的這段難得的時間里,該做些什麼。
從繼母變成情人,她已經經歷了不下兩次,經驗可算是豐富,心態也平和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又不能逃跑,她躺在床上听著窗外深山老林里的鳥叫,開始思考一個極端無聊的問題,那就是比較三兄弟的床技。
說起來,撇開感情等諸多因素,她跟夏彥白是最合拍的,那混蛋最了解她的需求,用豐富的前戲吊足胃口,然後給予致命一擊,讓她欲仙欲死。
夏彥青和夏彥麟並不是不夠好,但是跟那道行千年的老妖怪比起來,雖然體力極佳,可是沒有他照顧得細致入微,花樣多,而且夏彥麟每次就跟打架一樣,把她翻來覆去地折磨,力道一個沒控制能把她痛死,有時候邊做邊哭,他的耐力和體力又異于常人,被他折騰下來她嗓子都啞了。
雖然睡了一覺,她仍然腰酸背疼腿抽筋,一動都不想動。
未來,難道就要活在他的控制之下嗎?以甜不免惆悵。
就在以甜感懷悲秋時,樓下傳來了一些動靜,她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有人闖進來了,
她立馬撈起一件夏彥麟的外套罩在睡裙外面,果然,她剛拉上拉鏈,門就被暴力踢開了。
最先走進來的那個人,以甜定楮一看,不免心生詫異。
這不是……之前在酒店房間口口聲聲答應跟夏彥麟合作的那個男人麼,難道他出爾反爾,趁夏彥麟不在打算黑吃黑,綁架她做餌?
「阮小姐,你好,很抱歉用這種方式再次跟你見面。」印象中沙啞的嗓音,那男人依舊穿著古雅的長衫加布鞋,白面書生的感覺,從形象和語氣來說不算讓人討厭。
對方細長的眼眸帶著禮貌的笑意,與他身後的那些彪形大漢相比,氣質柔和得詭異。
以甜明白,越是這樣深藏不露的人,越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警惕地望著他,並不搭話。
果然,那男人沉穩自若地繼續說。「勞煩阮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去哪兒?」
「請到在下的寒舍喝杯茶。」他依舊彬彬有禮。
以甜知道抵抗也沒用,不想被揍,乖乖地跟他們走了出去。
走到客廳,她自然看到了躺倒在地上夏彥麟的兩名手下,沒死,只是暈過去,看來他們手下留情了。
不明白這男人葫蘆里賣什麼藥,以甜始終安靜地配合上了他們的車,車子一路開出了這幢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別墅。
看來不管看上去多安全的地方,都躲不過別有用心人的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