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嫂應道一聲退出房間,顧月白開始無聊的整理房間,這是一個空房,只有基本的家具,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寫字桌子,一個鞋架,上面都很干淨,雖然並沒有人居住,但每天還是會有僕人來打掃,所以她不會被弄得灰頭灰臉的,這也是暗自慶幸的(豪門掠愛︰小東西別逃第39章司徒靜的要求內容)。
其實也沒什麼整理的,就是把微皺的床單鋪平等等很細小的細節,因為不知道司徒靜的喜好,所以她都不敢隨意弄些其他的東西,只好無聊的坐在床上掰著手指。
藍嫂從門外走進,她的表情微微歉意︰」夫人,少夫人請您過去,說是要親自跟你說要求。」
「恩,我馬上過來!」顧月白蹭的一下站起,腳一歪,膝蓋有些疼痛的撞到床頭櫃上!怎麼回事?連家具也和自己作對,揉了揉崴了的腳,顧月白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間。
客廳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互相親密相挨而坐的兩人,甚至她看到了南宮澈正拿著司徒靜的手在端詳著什麼,兩人相談甚歡,司徒靜不時嬌笑出聲。
本來以為司徒靜真是這麼大牌,還要她親自過來問要求,現在看來,過問是假,在她面前顯擺他們的曖昧,才是真吧?呵呵,該怎麼說呢,司徒靜還真看得起自己,她是什麼身份?
堂堂司徒家的小姐,和南宮澈有婚約的人,她?只不過是一個有著南宮夫人頭餃的半個佣人罷了!對自己這般,她真的是高估她了!
「不知道司徒小姐對房間有什麼要求呢?」顧月白平淡的掃過兩人,像什麼也沒發生一下,止住心中的風起雲涌,專心的問司徒靜關于房間的問題。
「澈啊,你覺得我們周末去西郊公園逛逛好不好?我覺得游湖挺好的,還可以自己劃船!」司徒靜像沒有听見顧月白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和南宮澈說著!
「听說今年荷花引進了新品種,開得早,現在去可以賞荷呢?」
「如果你不喜歡賞花,我們可以去坐摩天輪!幼稚是幼稚了一點,但是听說坐在摩天輪頂端,許願都會成真的(豪門掠愛︰小東西別逃第39章司徒靜的要求內容)!」
南宮澈疲于應付著,雖然司徒靜一直在耳邊說著,但南宮澈早以神游太空!同樣的話,勾起了他幾許回憶,曾經某人也說過……
「澈,听說坐在摩天輪頂端,許願都會成真呢!」顧月白看著不遠處的摩天輪,興致沖沖的跑過去,售票處赫然顯示著三十元一人一次!
「好貴啊!都能吃三天飯了!還是走吧!」顧月白拉著南宮澈的手走了,卻仍止不住的回頭轉身,看著高高的摩天輪,戀戀不舍!
「摩天輪那種東西,都是‘窮人’玩的,你若喜歡,我們可以去跳傘!」南宮澈不著痕跡瞥了眼旁邊的顧月白,又拍了拍司徒靜的手,說道︰」從高空跳下的感覺,感受著自己穿梭在半空中,輕飄飄的……一覽眾山小!」
窮人?好吧!您南宮少爺自然是富人的,顧月白沒有說話,嘴角劃過一抹譏笑。
「真的,但是我有點害怕呢!澈,你帶著我好吧?」司徒靜看著南宮澈,眼神中滿是向往。
尼瑪他帶著你,就不是高空呢?顧月白鄙視著,臉上不動分毫,只是穿著高跟鞋被崴了的右腳,有些疼痛隱隱刺來!
你們到底還要卿卿我我多久?她不介意搬著凳子,端著瓜子,看著你們演這場你儂我儂的偶像劇!只是現在……她腳痛啊!
顧月白看了看遠處的冰箱,腦中閃過一計,踩著高跟走了過去!
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可樂,猛烈搖晃幾下,徑直走到兩人旁邊的沙發上,站立司徒靜的身邊。
顧月白閃扇動著手掌,搖頭晃腦著︰」喲,你說說這天氣怎麼就越來越熱了呢,司徒小姐也說了這麼久了,口渴了吧?別看可樂這東西平常,但那個痛快滋味卻是十分痛快,清熱解渴呢!」
說著,顧月白將可樂伸到司徒靜身前,正待司徒靜想要接過時,突然改口說道︰」要不我幫忙打開吧,司徒小姐這嬌弱的的手怎麼能干這種粗活。」
沒等沙發上兩人反應,顧月白已經打開了易拉罐的瓶蓋,微帶紅色的褐色液體瞬間涌了出來,灑在司徒靜白皙的小洋裙上,頓時裙子上如開了花般,一朵朵的散步著,別有一番風味。
強忍笑意,顧月白驚訝一聲,裝作慌亂的連忙拿來桌下的抹布,用一塊不過十幾塊錢的抹布擦拭著司徒靜群上已經瞬間吸收掉的褐色液體,結果自然是花朵由小變大,裙子上跟尿濕了一樣。
「你……」司徒靜大怒,正要說些什麼,突然想起身邊就是自己最愛的男人,頓時咬緊下唇裝作委屈的樣子,手指拉了拉南宮澈的衣角。
司徒靜柔聲,一副旋即欲泣的表情︰」澈,你看她,明顯就是故意的。」
南宮澈早就受不了司徒靜纏著他說些亂七八糟的,現在看顧月白將司徒靜整蠱一番,心底反而有些大快人心,不過表面工作還是要做。
「顧月白,司徒靜好得也是未來的少夫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南宮澈冷下臉厲聲道。
顧月白擦著司徒靜裙子的手一頓,雖然南宮澈並不是有意說少夫人三個字,但還是刺痛了她的心,順利阻止他們喋喋不休談話的心,也失落了幾分。
顧月白狡黠一笑,滿臉止不住的歉意︰」對不住啊,我也是不小心,並不是有意的,不如我將少夫人的裙子拿去洗一下吧,或者你看,這裙子不過是裙擺濕了,可以撕下來那部分,依舊還是很好看的,是今年很流行的時尚款,我來幫你吧。」
說著,顧月白就要上前拉扯司徒靜的裙擺,嚇得司徒靜臉色瞬間全白,直往南宮澈身後躲去(豪門掠愛︰小東西別逃39章節手打)。
對于顧月白的步步緊逼,南宮澈有些不耐,而司徒靜又故作害怕的扯著他的衣服,躲在後面!真是……煩躁!
他挺胸上前擋在司徒靜身前︰」顧月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你應該明白。」
是的,她明白。
看著心愛的男人將別的女人守在身後,顧月白眼底頓時一黯。
司徒靜心底微微得意,語氣也變得歡悅起來︰」澈,其實也沒什麼,夫人也不是故意的,這裙子我拿回去洗了便是,不要再為難夫人了。」
喲,裝的還真像。
顧月白心中冷笑,雙手抱臂像看戲一樣看著。
司徒靜的善解人意更顯得顧月白的小心眼,南宮澈心底一陣心煩,眼楮也不看向顧月白。
司徒靜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心喜之下,上前一把攬住南宮澈的胳膊,若有若無的將胸部來回摩擦著,身體緊靠南宮澈懷中。
本想甩開的南宮澈突然動作一止,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角瞥向顧月白,剛好踫上那一雙微微冒火的眼楮,心下一喜。
踫上南宮澈的眼神,顧月白驚慌的將視線轉移到別處,將眼底的火焰轉移到心底,有著愈燒愈烈的趨勢。
南宮澈嘴角挑起一絲笑意,雙手非但沒有推開反而用力將司徒靜環抱胸中。眼神緊盯那張容顏,想要看出些什麼。
但他很快就失望了,除了剛開始的那縷火焰,顧月白再也沒有露出一絲其他情緒,滿眼都是冷淡的神情,將他的心澆個通透。
難道她就不會生氣嗎?
南宮澈突然俯子吻住司徒靜的嘴巴,深深的吻下去,眼楮卻是看著顧月白的。
司徒靜受寵若驚,眼楮閉起,溫柔回應著。
心像是被針扎過一樣痛徹心扉,窒息的感覺包圍全身,終于,她有些受不了了。
顧月白一臉調笑,一副後輩看著晚輩的理解表情︰」我可以理解你們急切的心情,但在這之前,司徒靜小姐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房間標準,我好去派人安排收拾一下,不然總不是那麼個事。」
南宮澈在話音未落時就放開了司徒靜,滿眼陰冷著,顯然是對顧月白滿臉冷靜的表情很不滿意。
司徒靜滿面紅暈,羞澀的躲在南宮澈的懷中︰」不用勞煩夫人了,房間我會找藍嫂親自去說,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顧月白凝神,包括南宮澈在內,都認真听著。
司徒靜溫柔說著︰」澈,我想要代替夫人在公司的位置做你的秘書,在你身邊就近照顧你。而且現在伯父生病了回來,家里也是要人照顧的!」
南宮澈心底一驚,司徒靜住近家里了,還想纏到公司去?這簡直太荒謬了!
呵呵,司徒靜想換掉她?她才不稀罕呢!那位置,可不好做!流言蜚語太傷人,她也不想奉陪了!
顧月白謙讓笑道︰」這個主意不錯,可以提前促進你們的感情,多點生活上的了解,增加彼此間的默契,的確不錯。」
听到顧月白的話,南宮澈拳頭在身側握緊,額上青筋隱隱暴動著,昭然若是他的憤怒!哼哼……她想離開,在這家里白吃白喝過少女乃女乃的日子?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