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南宮澈莞爾一笑,將衣服遞給顧月白道︰」換給我看看豪門掠愛︰小東西別逃96章節!」
「我現在這個模樣?」顧月白指了指頭上雞窩一樣的頭發,連忙擺手︰」還是晚會的時候再穿吧!」
「試試嘛,如果不合適,可以馬上改!」南宮澈將顧月白從被窩里拉出來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可愛!」
可愛?真懷疑他的審美觀。
顧月白起床,拿了晚禮服要去浴室換。
「就在這里換吧!」南宮澈的眼楮猶如x光一樣,掃射了顧月白的全身,用回味無窮的語氣,說道︰」你全身上下,還有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你右腿大腿內側,有一顆朱砂痣……」
「你去死!」顧月白羞紅臉,抓了衣服就要逃走。南宮澈卻不依不饒,一個橫抓,將她拉到懷里,說道︰」你確定你會穿?」
「有什麼不會的?」真是小瞧人,晚禮服而已,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
「嗯!那你來!」南宮澈放開她,饒有興趣的靠在床邊,看著換衣服的顧月白。
這個男人!顧月白的臉羞紅,慢慢的月兌開身上的襯衫,背後,他的目光如影隨形,即使是背對著他,她似乎也仍然能夠感受到灼熱的光芒。
他就不能閉上眼楮嗎?她嬌羞著,以最快的速度將褲子月兌下,然後套上晚禮服,可是貼身的晚禮服,顯然不是她想象的那麼听話,反而卡在頭上,讓她上下不能。
越是想遮蓋,越是不能把拿出,顧月白急躁的將晚禮服往外拉,蝴蝶形狀的拉鏈又掛在頭發上。
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南宮澈撲哧一笑,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後,輕松的幫她把晚禮服拉了出來。
「不是這樣的!我教你……」他拉開晚禮服的拉鏈,然後將手放在她還有月兌開的內衣上。
「穿晚禮服是不能穿內衣的!」他說教著,解開她的內衣,粉女敕的美好頓時彈跳出來,像一只活潑可愛的兔子,上面紫青的吻痕,讓顧月白低垂著臉,眼楮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
月兌開內衣,他將套裙,從她的頭上套入,然後拉好拉鏈,雜亂的頭發,他用了免洗型的洗發液,將她梳直,柔滑的長發,從他的手中穿過,頭發乖巧的在他手上形成一個發髻,隨後,他從褲子里掏出一根木制發釵,插入頭發。
「好了!」他將她牽到鏡子前,一身純白的魚尾裙,讓她優雅的像個公主,藍色的寶石和白色晚禮服交相輝映,她低垂著眼眉,帶著淡淡的婉約,一切都很完美,除了……鎖骨間,前胸口,淡淡的吻痕!
「你真的很美!」他靠在她耳邊啊,溫熱的呼吸,讓她脖間的絨毛,有些顫動。
「這個……怎麼辦?」她指了指胸口,說道︰」都是你的錯!」難道要讓她二天之後頂著吻痕去參加晚宴,那也太丟人了吧!
「嗯?」南宮澈看著她指的地方,漸漸的,眸色變深,嘴邊浮現一抹邪笑。
「我來幫你吧!」給她穿上衣服,固然不錯,月兌去衣服的感覺,更是美妙!
「有辦法?」她驚喜的回頭。
「當然有!」南宮澈樓主她的腰,然後將她扔到了床上。
腰酸背痛的起床,顧月白滿臉悲催的站在鏡子前,滿身遍布著吻痕,甚至連胳膊也不放過,這個人是屬狼的嗎?就知道听他的沒有戲!
「南宮澈,這就是你所說的辦法?」
南宮澈意猶未盡的半倚在床上,說道︰」現在全身上下都一樣了,那里……也不會那麼醒目了!」
「你去死!」顧月白氣惱的將枕頭扔向他,該死的男人,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還有兩天,你去給我睡客廳!」她憤恨的指使!希望兩天內所有吻痕都會消掉,雖然,有些不大可能。
听到老婆讓自己睡客廳,南宮澈連忙一個咕嚕的起來,拿出一只遮瑕筆說道︰」我不會騙你的!听晚禮服店里的店員說效果很好哦!」
什麼?他居然去問別人那麼羞恥的事?這個男人,她是不是太低估了他的臉皮了!
「試試吧!如果能遮住現在的吻痕,那昨晚的更沒有問題了!」他說的大義凜然,讓顧月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豪門掠愛︰小東西別逃第96章慈善舞會章節。
「好吧,就知道能行的!」南宮澈涂好脖間的吻痕,遮瑕筆的顏色,幾乎和皮膚混在一起,看不出什麼破綻,南宮澈得意一笑。
這個男人,真的這樣貼心?顧月白不信!
看著顧月白疑問的眼神,南宮澈回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幾夜肯定會發生什麼事嘛,所以……我這是提前準備!」
這個男人!真的……!
顧月白狠狠的踩了南宮澈一腳,嬌羞的跑到客廳,悶聲喊話道︰」你都不會想點別的嗎?」。
「欠了那麼多年的,總要先補回來了,再想別的吧!」他幽幽計算道︰」就算一周二次,七年了,你欠了多少,慢慢算吧……」
「你去死啦!」真是的,他拿她當什麼,補回來?還真是敢說。
他笑笑,屋內的氣氛,輕松而甜蜜。
二天的時間匆匆而過,顧月白緊張的坐在車內,不著痕跡的抓著南宮澈的手,雖然他要她不要緊張,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不緊張呢!
「怎麼辦?我還是會緊張!」他輕巧的安慰,根本不能讓她安心,相對于自小經歷這種場合的南宮澈來說,自然是輕車熟路,可是對于她,確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更何況,他帶著她公開出席慈善舞會,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有我在,只當做是玩玩就好了!」在西服的遮擋下,他握住她的手,輕聲的安慰。
「恩!」再次點點頭,忐忑依舊。
顧月白的忐忑阻止不了時間的流逝,他們的加長悍馬還是如約而至的停在會場外面。
鎂光燈閃耀著,人群的喧鬧傳入顧月白的耳朵,悍馬已經停穩,她看到司機下車,拉開了南宮澈的車門,南宮澈朝她笑笑,放開她的手,站起身來,朝記者揮手。
南宮澈走到顧月白車門前,緩緩的拉開了車門,然後將手伸入其中……
南宮澈居然帶了女伴?司徒小姐不是已經來了嗎?那麼說,現在帶的女伴就是南宮澈為之逃婚的女人?今晚最大的新聞爆點就在這里了,記者們停止了呼吸,手中的長槍大炮齊齊對準那車門。
首先踏入地上的是一只瓖滿水鑽的白色水晶鞋,接著是筆直的,南宮澈緩緩將里面的女人帶出,精致的妝容,淡淡的微笑,這個女人……顧月白?
南宮澈小心的護著顧月白,身體最大限度的擋住那那些拍攝顧月白的鎂光燈,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她,還不適應這樣的矚目,很是努力的抑制自己拿手擋燈的行動。
「南宮少爺,顧小姐就是你心愛的女人嗎?听說你們有了一個孩子?」
「您是為了顧小姐才逃婚的嗎?不知道南宮家準備如何對司徒小姐?」
「顧小姐不是您父親的夫人嗎?怎麼會和您鬧出緋聞?您這樣是以母親的態度對她,還是……?」
「愛人!」南宮澈淡淡一笑,阻止記者的問話,說道︰」她在我心中,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是我摯愛的女人!」
他公然不諱的話,讓全場掀起軒然大波,他這樣……
「您是在和您父親搶女人嗎?」。
「顧小姐,一個女人同侍一對父子,您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看出南宮澈對于顧月白的維護,一直講她護在懷里,所以大家也十分有默契的將所有問題都拋向南宮澈,卻沒有想到,這時有一個機記者提出了這樣尖銳的問題,直指顧月白。
南宮澈談笑風生的表情漸漸凝住,周圍記者的問話也通通有默契的停止,喧鬧的紅地毯,突然鬼一般的沉浸。
顧月白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沒有想到問題會是這樣犀利,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從來都只是我的女人!」南宮澈冷冷的對那個記者說道︰」至于我的父親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我相信他有他的考量!」
「我和她七年前就相愛了,也有了一個六歲的兒子,我的家庭都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不然……我們七年前就在一起了!至于後來的事,是我的父親通過這樣的方式,將她再一次帶入我的世界!」
「這樣的方式?您不覺得這樣拿婚姻太兒戲了嗎?」。那個記者咄咄逼人。
「婚姻?」南宮澈針鋒相對的回道︰」您是去南宮家看到他我父親和她的結婚證書了嗎?」。
「流言蜚語止于智者,我不知道這樣荒誕的流言,居然生命力可以這樣長久!」南宮澈巧妙的將所有的關系,都說成只是流言蜚語,再準備提問的記者,也在南宮澈冷清的眼光下,乖乖的住了口。
「小心點!」南宮澈輕聲的說了一句,帶著顧月白走進會場,全然不理會剛剛他的話引起了多少猜測和軒然大波。
款款進入屋內,映入眼簾的是布置華麗的廳堂,再往上看,是高高的吊頂,有裝飾華美的幽藍色吊燈,一並二十四盞,營造出燈火輝煌,晶瑩閃亮。屋內到處是穿戴整齊的侍者托著盤子在人群里走來走去,一樣的裝束,一樣乖巧的面孔,訓練得一樣的舉手投足,全都是彬彬有禮,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