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開始,章節數改用阿拉伯數字。身體還不怎麼好,所以今晚依然只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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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之下,一所學堂緩緩開啟了大門。
不多時,陣陣鐘聲緩緩的響起。
「上課了!」伴隨著上課鐘響起,學生們陸續趕到了相應的課室里面。
不到十分鐘,教師們陸續走進課堂,開始了一天的課程。
「幾年了?」謝信在門外看向里面,對身邊的謝逸問到。
「差不多,十年了吧?再過九個月的話……」謝逸想了想回答到。
「還有九個月啊……」謝信嘆了口氣。
距離閉關,還有九個月,但還有一個月左右,黃巾之亂就要開始了。
天道,你已經計算好了一切嗎?!
「老哥,怎麼樣了?」謝逸擔心的問了句。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華夏大地,準備就要不太平了。」謝信淡淡回了句。
「張角那廝,要起兵了?」謝逸不是外人,很多秘密他也知道。
「嗯,快了。」謝信平靜的回了句,朝著內院緩緩走去。
不多時,兩人走到了南斗樓那邊。
這是為南華仙人準備住所,他在這里已經住了十年有余了。
「喲,這不是掌門大人麼?怎麼有空過來看望我這個老頭了?!」南華睜開眼楮,饒有興趣的問到。
「距離上次見面,也有幾個月了,我倒是蠻好奇,你的修煉進度怎麼樣了。」謝信微笑著說到。
「安心好了,老頭身子骨硬朗得緊。十年的功夫,修為轉眼就恢復到了築基中期,老道也是不敢相信啊!」南華笑呵呵的回答到。
「已經開始觸踫到門檻了?!」謝信笑了笑。
「是的,摒棄了一些不實用的,將精華總結之後,沒想到老頭一個廢人,也能夠回到現在這個境界。」南華也是不由得感慨。
當年,他被張氏兄弟暗算,一身修為全無。
十年後的如今,他恢復到了築基期中層修為。而且和原本的順天陣營不同,如今的他已經是百分百的逆天陣營。
「說起來,你那三個不肖徒弟,貌似就要起兵了哦!」謝信調笑道。
「他們不是我的徒弟,請您以後不要那麼說了。不過他們提前起兵的原因,我大概還是明白的。這點,掌門大人您應該也知道對吧?」南華朝著謝信眨了眨眼。
「逆天者,不被天道所容啊……」謝信淡淡一笑。
「他原本就是一個順天者,以順天者的身份走逆天之路,此刻他的陽壽只怕已經不長了吧?」南華冷冷一笑。
「只是他壽命越短,就會為了獲得更高的進展,反而變得更瘋狂起來吧?」謝信淡然回答到。謝信搖了搖頭。
「對,這應該是他,人生最後的一次瘋狂。直至生命被燃盡,他的瘋狂將無法停止下來。」南華微微嘆了口氣。
「如此說來,張氏三兄弟,也是三個可憐人呢……」謝逸插了句。
「大概吧……」謝信和南華愣了愣,然後齊聲回答到。
明明越走越錯,距離自己要走的道路越來越偏,但卻依然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走錯了。
如此說來,他們三個的確是挺可憐的。
「不打算做些什麼嗎?」南華冷不防問了句。
「那麼,你老人家希望我做些什麼?!」謝信淡然一笑。
「這可是華夏生靈的一個大劫難哦,你就不打算當一回救世主?!」南華饒有興致的問到。
「管不了,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我可以插手得了的了。張角不能停止,他身後的那些人也不會停止,整個大漢,除了那些不知情的白痴,剩下的都瘋了。」謝信擺了擺手。
「是啊,大家都瘋了……**不加以控制,已經全部變成了一只只野獸了。」南華仰天嘆了口氣。
三天後,遼西郡公孫府邸。
「大哥,你終于清醒了?!」公孫度和公孫瓚激動的叫到。
「我昏睡了多久?!」公孫勝奇怪的看著兩人。
和記憶中的弟弟比起來,兩人看起來都成熟了不少。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若不是自己記憶出了問題,就是自己睡得有點久了。
「十年了,大哥你足足昏迷了十年啊!」公孫度激動的說到。
「十年!我怎麼昏睡了那麼久?!」公孫勝猛地站起來,只是太久沒有活動,導致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大哥,你頭部中了一箭,卻沒有傷及要害。只是作為代價,你昏迷了十年之久!」公孫度也是不由得感慨到。
「說起來,我那個傷口,居然還死不了?」公孫勝撫模了一下胸前,卻是發現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得感謝謝大哥,他不知道在哪里要了一枚丹藥,因為那枚丹藥,這才將大哥你在鬼門關那里拉了回來。」公孫瓚從旁解釋到。
「原來是賢弟啊……說起來,這十年里,都發生了什麼事?!」公孫勝撫模著那已經消失的傷口,稍微感慨了一下,然後就猛地抬頭問到。
「這個先不說,大哥你剛醒來,不如先沐浴更衣,最好再吃個飯,我等再慢慢聊如何?!」公孫度笑著說到。
「這個不急,我肚子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不餓。隨便給我一件更換的衣服就好。等等,為什麼我睡了十年,肚子一點都不會餓?!」公孫勝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呵呵,這個也得感謝謝大哥,他這十年里,每年都提供一瓶闢谷丹。這種丹藥相傳吃一顆就能一個月不餓,所以老哥你暈迷了那麼久,也不會被餓死就是因為這種丹藥的效果了。說起來,上次給你服用,是三天前,所以大概還有二十七天你還不會感覺到餓。」公孫度拿出闢谷丹,在公孫勝的面前晃了晃。
「又是賢弟啊……」公孫勝此刻不由得感到,自己貌似欠那個義弟太多太多了。
都說天底下最難還清的就是人情債,只是公孫勝自認為自己欠謝信的,這輩子只怕都難以彌補了,所以他也不會因此而糾結太多。
簡單換了件衣服,他就開始傾听兩個兄弟的匯報。
「也就是說,我等失去了這場游戲的參與權嗎?」公孫勝嘆了口氣。
「是的,因為對方指明只能是大哥親自前往洽談才算數,所以我等只能放棄。」公孫度遺憾的說到。
「那麼,獲得幽州參加資格的是誰?」公孫勝好奇的問了句。
「很巧,是公孫瓚的同窗好友。他自稱自己是漢景帝玄孫,中山靖王之後,姓劉名備,字玄德,如今正在涿縣老家守孝。」公孫度笑著說到。
「十年前不是听說當了城門尉?怎麼一個不入流的小卒子,也有資格參加這個游戲了?」公孫勝有點好奇。
「此人抱著盧子干的大腿,想不獲得提升也是不可能的。三年前因為母親亡故,所以返回涿郡守孝。但是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送了一份大禮給袁氏,再加上幽州公孫家不參與這場游戲,且幽州境內也沒什麼大世家有資格參加,所以就把資格給了他。」公孫瓚攤了攤手,無奈的說到。
「那麼他如今官至什麼職位了?」公孫勝追問道。
「沒有職位了,他是獲得了提升,曾經當過一段時間濟南相。只是上任不到一年,下屬紛紛向上司告狀,而上司也是對其恨不得生啖其肉。但礙于盧子干的面子,所以只是將其革職而已。」公孫度不屑的說到。
「何以如此?!」公孫勝倒是來了興致。
「沒什麼好奇怪的,濟南國每年都會進貢一批巫女,經過特別的**之後,就算是處子之身,在床第之間也可以讓任何一個男子沉迷。
但劉備擔任濟南相的時候,言明那里的道觀侵佔良民土地,逼良為娼等一大堆罪狀,將大部分道觀都查封充公,也就使得這一特產算是徹底沒了。」公孫瓚苦笑著說到。
「呵呵,他這個人,是不是太老實了?!」公孫勝也是笑了笑。
「非也,只是他當濟南相,每月的稅收都得看那些道觀的臉色。時間久了他心生不滿,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那些道觀不給自己好臉色,大家大不了魚死網破’,于是就來了個兩敗俱傷而已。」公孫度擺了擺手。
「算了,不說他了……」公孫勝听了,顯然也就沒什麼興趣繼續談下去了。
「說起來,根據我們探得的情報,游戲就要開始了哦!」公孫度興奮的說了句。
「哦?什麼時候?!」公孫勝又來了興致。
「明年年初,袁家已經來了使者,告誡我們不得亂動。」公孫度無奈的說到。
「失去了游戲資格,就是這樣的下場嗎?」公孫勝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保證,黃巾之亂不會涉及遼西,我等在遼西的利益,將不會收到任何損失。相反,若是我們有能力,可以吸納其他地方逃難過來的流民,其中的士子和匠人,都可以由我們去吸納。」公孫度苦笑著說到。
「有聊勝于無吧……」公孫勝嘆了口氣。
「等等,劉備不是守孝在家嗎?他如今沒權沒兵的,要怎麼參加這次游戲?」公孫勝很快就發現了個問題。
「這個,只能看他的運氣如何了。他既然肯花大價錢,買下游戲的資格,那麼如何玩,其他參加者是不會去理會的。就算他完全不出動,大家也沒什麼半點損失,不是麼?」公孫度笑了笑。
「也是……」公孫勝嘆了口氣,為自己不能參加這次游戲而感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