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2
對付趙志敬這種人,除了相互之間的好感外,最重要的還是利益的交織才能夠鞏固其友情的長存,此人在王憐花了解的劇情之中,一向以全真教三代弟子第一人自居,自然眼里容不得全真教其他人挑釁自己的言語,而之所以當時針對楊過,一來郭靖與楊過上山時,郭靖當著全真教弟子的面前擊敗了他,使的他顏面丟失,二來楊過與他的弟子淨光有怨在先,三來,楊過他拜師後不服趙志敬的管束。
而此刻再細想來,卻又是另一番場景,郭靖當時雖在全真教弟子面前擊敗于他,但也只是擊出一掌後,郭靖就離去,並未能破得全真教的鎮教——天罡北斗大陣,也算不得上多掃他的面子,再加上楊過也未在全真教里把淨光抓住,火燒淨光一把,至于第三點,楊過也是一個及為聰明之人,只要自己前去指點一下,想來這個前十幾年做過混混的小子,應該也是能夠把事情的進展把握幾分,再有自己從旁與趙志敬協調,此事到也不算太難。
郭靖離開後,王憐花去找過楊過,與他詳細談了一下以後在全真教的事宜,而楊過也沒有任何意外的拜在了趙志敬的門下,本來趙志敬還在為郭靖在全真教外面打敗自己心有不甘,想把怒火燒到楊過身上,不過王憐花直接跳了出來,為楊過說好話,趙志敬自然不會再為了這點小事,再開罪一人。
武林中的是是非非誰也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廣交好友,卻是在武林中十分的盛行,朋友總比敵人強,趙志敬雖不說對楊過好言教導,但也算是盡了一個做師父的本份。
看到楊過與趙志敬的談論,王憐花決定去地牢一趟。
全真七子出去五人,離下二人,一人是趙志敬的師父,直接把大權交給了自己的弟子,第二個是郝大通,此刻還在養傷之中,趙志敬可以說此刻在全真教說一不二,隨行的全真教弟子,被王憐花支開,轉頭看向關押在地牢之中的幾人。
除了王強,其它的六名武者一臉的死灰表情,畢竟離主線任務結束的時間越來越近,陸展元被王憐花設計由黃藥師帶著,這群人此刻就是想要再次前去,光尋找的時間都是一個大問題,更別說再去完成任務所佔用的時間,所以這六人似乎也知道死期無法更改,心如死灰。
而反觀王強,此人一臉的淡定,仿佛主線任務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而且與其他六人的表情截然相反。
還沒等王憐花開口,王強已經先向王憐花打著招呼,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王憐花看著這個階下囚,心里盤算著這個家伙的後手是什麼,為什麼竟然能夠一臉的淡定之色,不同于郭靖看待王憐花這樣的武者一般,王憐花可知道,當只剩下靈魂後,自己這些直接被賦予了精神轉成**實質化的武者,等于已經經歷過一次生死,只是沒有太多的震撼感覺一樣,再加上強大的武學知識就不斷的擺在自己這些人面前,種種的機遇,只要是個人,都想好好的活下去,比別人活的更好,所以王強的表現很反常。
王憐花盤膝坐在地上的干草上,向囚牢里的王強說道︰「我听全真教的這些弟子說,你在這里吃的好,睡的好,所以想來看看你為何有如此鎮定的表現。」
王強一臉淡定的說道︰「我心態好。」
王憐花站了起來,道︰「全真教的散功散應該不錯吧。」,說完臉色變冷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費話,也不喜歡別人費話,直說了吧,就算我殺了這六名武者,你的心也未必會有一絲波瀾,不過我自然不會做這些無用之功,你說一條你的後手,我就放一個人,如果不然,我就讓他們刺你一刀,一句話換一刀,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
看著對方微微變色的臉,王憐花右手抓向囚柵,道︰「這囚柵都是鐵物制成,雖是凡鐵,但是你們已經沒有內力,武器就算最多是精品,想要破開這鐵制的柵欄也根本沒有可能性,再加上雙手與頭部被囚板所困,就算你有再多的後手,只要主線任務時間一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死。」
這句話直接一語誅心,王強雖有手段在任務結束不死,那也要一定的契機,本想等到王憐花來了與他談條件,誰知道對方直接強勢的讓自已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
只是自己如何甘心把底牌交給對方,淡淡的道︰「不如,你試試看。」
王憐花冷哼一聲,好,接著說道︰「我且問你,當日在陸家莊前,那個拿到五毒秘傳之人是不是你。」
「是。」,王強在這件事上沒有必要撒謊。
「陸展元已經被我設計弄到黃藥師那里,也就是說,你們不會有機會再次完成陸展元這一條任務,那你如何在任務結束的時候自保。」,王憐花問出後,看到王強沉默不語,向囚柵里的其他人說道︰「你們已經沒有完成任務的希望,但是他有,如果你們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做,一旦逼出他的底牌,說不定你們都還有生的希望。」
其他幾人听了王憐花說出此話,雙眼紛紛露出渴望之光,有人向王憐花說道︰「你說,怎麼弄,我們听你的。」
王憐花看向有些變色的王強,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底牌對你很重要,但是為了一個底牌,現在就沒命,可說是劃不過,再說,你說出來,對大家都有好處。」,話雖是如此說,但是也只是為了在王強已經變得不太堅硬的心上再劃一刀,壓力還是要下的,向其他人說道︰「取武器,一人一下,別弄的太狠,這是第一次教訓,讓他長點記性。」
六人紛紛從空間中取出武器,由于頭部和雙手都被囚板夾住,武器握的其不方便,但是六人是這種情況,而王強也是如此情況,一對六,王強只有被打的份。
看著滿身鮮血的王強,王憐花再次開口,道︰「還是剛才的問題,回答。」
王強依然沉默不語,王憐花接著向其它六人道︰「再來。」
如此三四次,王強身上的血越流越多,好在武者的身體恢復能力比起一般人都要強的多,王憐花轉身推開房門,向外面的全真教弟子低聲說著些什麼,片刻後對方回來,把一個大瓷罐交到王憐花手里,王憐花道了聲謝,轉身進屋,把木門關好。
捧著瓷罐走到囚柵前,伸手往瓷罐中抓起一把白色的物色,隔著囚柵灑向王強的身體。囚柵內的空間本就少,而其它六人有意配合王憐花的舉動,自然是不讓王強後退,一陣巨痛傳變王強的全身。
王憐花看著冒著冷汗,不斷抽抖著王強,手里捧著瓷罐輕輕說道︰‘這多大的鹽罐,想來應該受用,如果不行,現在剛到初春,辣椒之類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你。」,本來就被兵器破開的傷口,此刻被食鹽勞勞的粘上,與體內滾熱和血水相融,化成鹽水,流時傷口,全身如同被萬千食蟻噬啃一般,又麻又痛,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