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見傾心獨闖「澤德苑」,重元意識到會有事發生,急去把蕭太後找來,以便應付異常事情。
而他們到來之時,見到的就是這個渾身紅如火艷的妖媚女人,香肩暴露,腰肢晃眼,穿著極是不雅。
「瞧瞧,瞧瞧,」蕭太後的火氣直冒,「這個女人,該拉出去分尸!」
「哈哈,哈哈,都來了,都沉不住氣了!」鴯放肆得,無所顧及得大笑。
「你這賤女人,哀家必廢了你!」
「這幾年,你說過千百次了,你動得了我嗎?」。鴯放肆得大笑,禁不住顫動身體,愈發得誘惑人。
「你,你!」蕭太後的臉氣得發白。
「如何?」
「哀家撕破了臉,也要讓你不得安生!」蕭太後眼露凶光,她一直維持著高貴,面對一個女人,她可以明的,陰的,卻不能恃強。而如今,她要拋棄她一直堅持的面子。
「幾個侍衛對付不了你,哀家對付不了你,就不相信,一支軍隊對付不了你!哈哈哈。」蕭太後異常得瘋狂,她已經忍無可忍,這個女人已經挑戰了她的極限,她要那妖魅死無葬身之地。
「軍隊?嘿嘿嘿,」鴯咯咯咯得笑,「你這個老女人,我早說過,你是嫉妒,你嫉妒我的青春,我的美麗,哈哈哈!」
「死到臨頭了,還囂張!」蕭太後怒斥。
「那你試試啊!」鴯揮著手,「看看是你這個老太後,還是我這個當今的皇妃比較厲害?」一個媚眼拋去。
「來人,亞伯將軍,給我看住這個女人!」蕭太後得意得發令,她的虎狼營可是當年一手建起來的。
但是,
「是!娘娘!」精銳營刷刷跪禮,「皇妃娘娘,微臣听從調遣。」
「哈哈哈!」招搖,無恥。
「你們!」蕭太後一個激動,一口血吐出來,人歪倒在侍女身上,片字都說不出來。
「都說我有罪!」鴯大吼,「我有什麼罪?你們誰知道,我的苦。我就有陰謀,就有目的,我要一切都改變,一切都按我要的生活,我要改變這個世界。哈哈哈!」
肆虐的聲音,響徹天際。
瘋狂,焦躁!
既然一切回不到依始,那就讓它成為自己想要的!
鴯驕傲,睥睨。
「你確定你要改變歷史?」一個冷得比冰還冷的聲音。
「你說什麼?」鴯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可怕。傾心已經扶出耶律,讓他在門檻邊倚穩,一步步走向鴯。
「你是想萬人之上?」傾心的目光似要看穿她。
「有何不可?」鴯。
「你憑什麼?」傾心似笑非笑,「用聰明的頭腦漂亮的身體去誘惑人?還是用所謂的黑帶段跆拳道去揍人?或者……」
「什麼?」鴯臉色頓時發白,「你,你!」
「你應該是個任性的小孩吧!」傾心在她周圍轉了一圈,看看她的肚臍,「這麼大一顆鑽石應該不是普通人隨便能擁有的吧?」
「你,你!」鴯有點氣喘。
「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大小姐的脾氣吧?」傾心沒有讓她開口的余地,「怎麼就沒有學會適應環境呢?」
「你到底是誰?」鴯的恐懼大于驚訝,身體有一點點的顫抖。
「你不是早猜出了?明知故問!」傾心,「權力就那麼重要?用自由,用自己去換?」
「不是換,是奪取!」鴯終于平穩住了心情,她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和自己是一樣的,是一個地方而來,不禁內心激動,卻依舊執拗,「和這些古人斗,還是綽綽有余的。」
自大,狂妄。
傾心搖搖頭。
「你會贏嗎?」。
這種場景,算了,也做不到腥腥相惜,即使自己的心底也有一種見到親人的感覺,那些熟悉的詞語,東西一下子全浮現在眼前,看來時間對自己的洗刷還是蠻大的。
「只要你不插手!」鴯狠狠得說,心想這個女人看來混得比自己有能耐,惹不起,又轉而嫣然一笑,「我想你應該不會管這閑事吧?」
「我看這也不是小事,閑事!」傾心哼了一聲。
「這麼說你要管?」鴯內心有一點起伏,「這麼說你在乎他?」
「沒有!」傾心面無改色。
「那你如何要管?」鴯,「對你又沒有什麼利益。」
「我不管,你能成事嗎?」。
「自然!」
「是嗎?」。
「不行啊!姐姐!」重元一听,急躁,「她要毀了大遼!」
傾心沒有作聲,嘴巴輕輕一扯,似笑非笑︰「如果你真要改變歷史,你將成為歷史!」
「我不信!」鴯眼楮掃視過亞伯帶的整支精銳營,虎狼營,早是自己想辦法攏到身邊的。軍隊是一個國家的命脈,這就是鴯心中的一個認定。從那年進宮,她就一點點積累。
「亞…伯…將…軍!」鴯的聲音細如綿,酥人骨,沁人心,「我們之前是怎麼約定的?」
細長的媚眼,濃烈的妝容,微張的嘴唇,無時不刻充滿著誘惑。
「這天下要大亂了!」蕭太後已經緩過來,指著耶律,「看看,你捧在手心的女人!祖宗的基業啊!」
耶律搖搖晃晃得來到鴯身邊︰「我待你甚是好!你卻要如此傷我心?」想要去抓住她的衣擺。
「什麼好不好,無非是相互利用罷了!」鴯,就像任性的孩子,「你貪戀我的身體,我抓住你能帶給我的權力。很公平的!只是不好意思,我要的太大,你還給得起嗎?」。
「權利是過往雲煙!」耶律,「這是你說的。」
「是,我說過,」鴯的魅眼更細了,「真是傻得可以!我不這樣說,你如何舍得這萬里江山?」
「你,原來我的用心,被你教唆成毀國毀家?」耶律有氣無力。
「毀國毀家,談不上,我會經營這個國家,按我的方式去,哈哈!」鴯,「其實你何償對我有心?半顆都沒的吧?」下意識得看看一旁的傾心。
傾心一寒。
「難道你就信不了朝朝暮暮,信不了時時刻刻?」耶律很是傷感。
「我不需要相信!」鴯,「我已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頓時,鴯,「亞伯將軍,噢,不,亞伯國師,從此刻起,你就是這個新國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拿出你的誠意。」
眾人皆驚。
傳過來的刀劍出鞘聲,蕭太後無耐,面如白紙,卻是滿眼憤恨,似要把眼前的這抹紅艷撕扯碎。
「國師,還不行動?」鴯正色。
「是!」
飛奔而去,
片刻,四處傳來刀劍拼搏的聲音,伴著鬼哭狼嚎。
蕭太後,耶律一眾人聚集在一起,眼中滿是恐懼。
鴯在笑,花枝亂墜。
傾心狠狠得瞪了她一眼︰「這個代價太大!」
「你應該也是聰明人,不會趟這渾水的,」鴯揚起嘴角,高高得,「本是同根,我倒不介意交你這個朋友!」
「你這樣認為?」听著外面的聲音,傾心未有任何反應。
「自然!」鴯信心十足,「你若有意他,也不會早年棄他而去!」
「噢?你也知?」傾心,「不過你不明白的是,本來就不曾有,何來放棄之說。」
耶律听後,稍稍動容。
「既然不算有,你自然也不會幫他,」鴯像是放下心,「你便樂觀其成吧!」
「這樣吧!」傾心站到她面前,很近,很近,讓鴯有一點點得壓力,「說說吧,你是怎麼來的?」
「恩?」鴯沒想到她會提及這事,「既然你想知道,我們就聊聊!」
「瘋了!瘋了!」蕭太後語無倫次︰「狐女對妖女,哀家錯了,錯了!」
傾心猛回頭︰「你最好現在少說話!」
「漂亮!」鴯,「看來我們是喝一樣的水長大的!」
哈哈哈,又是放肆得大笑。
「我告訴你吧,我怎麼來到這鬼地方的!」鴯冷笑,「我親愛的丈夫,在我們結婚那天,看著我被他的情婦推下窗台,很簡單!」
傾心揚揚眉頭,看看她。
「不用同情我!」鴯淡淡得,「我很好,只是便宜那惡心人,我的千萬家產!」
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傾心果真沒猜錯。
「我千方百計得想要回去,可是,根本……」
「所以你想活得精彩!」
「自然!」鴯,「那你說說,怎麼來的,多久了?」
傾心往前跨了幾步,嫣然一笑︰「我只說听你的,又沒說我的。」
「你!」鴯火氣上來了,「我治得了他們,也對付得了你!」
「是嗎?」。
「已經讓你不要過問此事!」鴯,「你也犯不上!」
「誰說的?」傾心慢慢走到耶律身邊,對他說,同時也是說給鴯听的,「耶律,姐姐有點失望,愛一個人不是你荒廢朝政、忽略百姓的理由吧?」
「妖精,你要說什麼?」蕭太後防範起來。
「耶律,我終要你欠我的!」
耶律還沒有反應過來,傾心一個快速移動,瞬間,柳葉出袖,抵住了鴯的脖子︰「你算錯了!」
鴯掙扎卻沒用︰「我們才是一路人,你竟然這樣害我!」
「我不是害你,」傾心在她耳邊輕輕得說,「而是救你!」
「你當我傻子?」鴯不敢再動,感覺到脖子間的鋒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