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佣兵王妃 第2章︰那便來大戰三百回合

作者 ︰

要說墨涼的力道,依照現在這身子的能力,想要讓楚庭川覺得疼痛,可以說根本不可能(獨寵佣兵王妃2章節手打)。只是,若是手指間纏繞著一些宛若刀刃的絲線,那結果便是不同了。

「既然要玩,便是要些刺激的罷?五皇子說是也不是?」墨涼可說是第一次這樣喚楚庭川,只是她的淡漠神情,與她的話語,讓旁人看上去,倒有幾分像是在說冷笑話一般。用這種神情說出這種話,可是一點情調都沒有。

更何況,她緊扣住楚庭川的手腕,已然是鮮血淋淋。要就此劃開楚庭川的大動脈,對于墨涼來說,是輕而易舉。墨涼反身將楚庭川壓在身下,而楚庭川竟還是一派風輕雲淡的勾著他那妖魅的笑容,似乎不將她此舉放在心上。

「怎麼?原來涼兒喜歡這種姿勢?」楚庭川驀然親昵的稱呼,還有這樣露骨的話語,絲毫不在乎自己手腕的命脈被墨涼制在手中。

即便楚庭川說出如此話語,墨涼神情依舊未變,還是那樣面無表情,只是她眉尖一挑,回道,「你說呢。」「那便來大戰三百回合?」楚庭川話語中的暗喻,好似將墨涼當作窯子里的女子一般,沒有絲毫的避諱。

墨涼自然是听出他話語中的暗喻,也沒有絲毫的羞意或者其他,她那雷打不動的萬年冰山臉,依舊是那樣的涼薄,「你若想玩,我說過,我奉陪。」

「既然涼兒如此道,我便是不客氣了(獨寵佣兵王妃2章節手打)。」當在溫軟似水的女子之中沉浮太久,任誰見到一個性子迥異的女子,便會引起興趣,覺得新鮮異常。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子,雖是相貌算不上出眾,但是這種涼薄的性子,倒是讓楚庭川不禁想要調侃。

他想知曉,這個女子,除了這種涼薄的神情,還是否會有其他情愫?

楚庭川話音一落,聚集起內力,隨後一震,竟是將墨涼的手震開來。墨涼神色未變,只是再次看向軟榻之時,楚庭川已然不在原處了。她自然是不焦不躁,輕輕咬著手中沾有猩紅的銀絲,讓它在自己手指之間散落開來。

若是皇子沒有能力,早不知在哪里就被取了性命,怎麼可能還會活到現在?更何況,習武也是皇子們每日所學。

墨涼警惕的望著四周,可是卻是仍舊不見楚庭川的蹤影。似乎就連氣息,都感覺不到。

驀然她察覺到身後有微弱的氣息,便是手執銀線,想要用銀線纏繞住楚庭川。但楚庭川又如何會如此輕易的被她抓住?銀線纏繞住一旁軟榻的支柱,墨涼不過是輕輕一拉,那木質的柱子竟是瞬間被折斷。可見這銀絲如何鋒利。

軟榻瞬間坍塌,發出巨大的聲響,引來遠處正在把守的守衛們。

「五皇子,發生何事了?可是有刺客?」守衛們也不敢貿然進來,畢竟楚庭川是在里面行房,若是撞見什麼不好的場面,他們的腦袋也要搬家了。

「本皇子正在興致中,你們還不快滾?」楚庭川呵斥了一聲,讓這些家伙速速退下。墨涼卻是絲毫不在乎,仍舊繼續攻擊楚庭川。兩人就這樣,大戰三百回合。

只是楚庭川游刃有余,仿佛與墨涼在戲耍一般。

墨涼知曉以自己現在能力,必是對抗不過此人,索性便是停下來。她從來不會去做任何的無用功,那是在浪費自己的力氣。

「涼兒怎麼?我們還未大戰三百回合罷?」楚庭川促狹的笑著,湊近墨涼,俯,在墨涼的白皙的後頸吹了一口熱氣。

墨涼全然不理會他作出什麼舉動,只是盤膝而坐,閉目小憩,似乎在養精蓄銳。這具身體,還需要多加鍛煉才能恢復到她以前的身手。以她現在的能力,怕是想逃,也逃不出這里。

見墨涼竟是全無反應,楚庭川亦是不惱不怒,只是那修長的手指有些不安分的游走到墨涼身上來。墨涼眸子未見睜開,卻听她語調冰冷的說道,「你若是下邊有欲求,便去尋其他人。」雖道她是侍妾,但她可沒興趣陪他玩這些。

「這個倒不行,本皇子今夜便是要在此處睡下了,與小涼兒共枕。」楚庭川微微眯起雙眸,用著魅惑的聲音,輕聲的在墨涼的耳旁說著。

懶得理會楚庭川一系列有意曖昧的動作,墨涼緩緩睜開她深邃的雙眸,站起身來,將已然崩塌的軟榻上的錦被抽出,在地面上鋪好,就地而睡。與其和那個妖孽的男子浪費時間,還不如就此睡覺來得更加劃算一些。

見墨涼竟是這樣子就地而睡,倒是讓五皇子微微一怔。可以說,他還未有如此睡在地上的經歷。他身為五皇子,雖不是儲君,但身份亦是尊貴,怎會讓自己落魄到睡在地上?

不過見墨涼竟是如此怡然自得,似乎就算準了他五皇子不敢一道而睡一般,絲毫沒有對他多作理會。他狹長的丹鳳眸又是彎起,唇角魅惑的勾起。他猛然鑽到錦被里,從墨涼身後將墨涼縴細的腰攬住,以為墨涼會因此有什麼動作。

但,墨涼依然是閉著雙眸,全然不理會他的小動作。似乎她根本就是不在乎楚庭川會作出什麼事情。楚庭川暗自揚起冷笑,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手段罷了。他其實也未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皇上的賞賜不得不收罷了。

楚庭川倒是沒有再多做什麼舉止,柳下惠他還是能當的(獨寵佣兵王妃內容)。墨涼從以前就養成的習慣,在別人的懷里她是不可能睡得安穩的。她就算是獨自一人,都需要時刻戒備,更何況是在別人的懷里?

不過兩人算是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晚上。待到第二日婢女前來服侍之時,見到那軟榻已然毀壞。可兩個當事人神色並未有任何的奇怪之處,婢女只好去尋人前來將這毀壞的軟榻搬走,再換上一新的軟榻。

只是奴僕知曉那軟榻毀壞,心中均是驚愕。

他們的主子到底是怎麼個強勁才會讓軟榻崩塌?且,實在看不出來那新來的侍妾竟是有如此大的能耐,竟是讓他們的主子如此沉迷?

一時之間,雖然墨涼相貌算不上出眾,卻是讓楚庭川府中的奴僕對墨涼均是小心服侍起來。當然也有某些人趕緊的想要討好墨涼,只是墨涼淡漠得對任何都不屑,讓那些人有些不滿,但也不敢明著表現出什麼情緒來。

「小姐,可以用膳了。」一名看上去約莫十五歲的少女端來膳食,放在桌案上,清脆的聲音宛若黃鶯一般,對著墨涼說道。這少女是隨著墨涼到五皇子府中,伺候墨涼的。因為墨涼不過是五皇子的侍妾,並未有什麼名分,所以還是喚墨涼為「小姐」。

只是,外邊將墨涼與楚庭川昨晚一夜之事傳的沸沸揚揚,說的有聲有色,讓她們這些奴婢听了,都不禁漲紅了臉。

「嗯,先放著罷。」墨涼不過淡淡的應了一聲。

少女听見墨涼如此道,也不敢再多說一句。她自小就照顧著小姐,自從那場大病,小姐昏迷不醒七天七夜之後,醒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對任何人都是那麼冷淡,就好似在她眼中,所有人都與她沒有任何的干系。

現如今又是被五皇子選為侍妾,她看得出來,小姐似乎不怎麼高興。記得許久之前,小姐明明十分仰慕五皇子,如今卻是這種涼薄的神情。不過奴僕之間的傳聞,她只是半信半疑。雖她年歲不大,男女之事還是懂得些許,並未看出小姐有任何的異常,不適。

「說罷,等下需要做什麼。」墨涼驀然開口詢問。魏紫微微一怔,才回過神來,道,「小姐只是五皇子的侍妾,五皇子也未有側妃正室,並不用向何人請安。」其實誰都知曉,侍妾不過的玩玩而已,能不能抓住男子的心,就看手段了。

墨涼一听,便是應了一聲以示回應。

此處雖然是墨涼從未听過的朝代,但是風俗與中國古代差不了多少。一名女子所要遵循的規矩,特別是入門需要請安之類的規矩,那是多不勝數。恰好她不過是個不起眼的侍妾,就算想要去向五皇子的母妃請安,人家還瞧不上眼。

只是,墨涼不必向任何人請安,不代表沒有人會前來她的地方來。

她昨夜與楚庭川翻雲覆雨的駭人事跡早已在此處傳的沸沸揚揚,自然是落入了那些楚庭川其他侍妾的耳里。

不過剛用完早膳,這不,才到此處的第一天,稀客便是來了。

墨涼望著眼前的兩名女子,眸子里沒有任何情緒,看上去似乎根本不想與眼前這兩名女子有任何的言語。

眼前這兩名女子,一名身著淡藍綾羅裙,似是偏好與楚庭川,但這淡藍綾羅裙穿于她身上,卻是更襯她淡雅的氣質,且一雙眸子宛若湖水一般明亮,讓人便是覺得惹人憐愛。

另一名女子則是一身米黃,看上去倒有小巧憐人之感,雖說有些稚女敕還未長成之感,卻已然是出落得宛若芙蓉一般,美艷動人。與這兩人比起來,墨涼的相貌顯得更加普通。

「有什麼事?」就算不看衣飾的華貴,光憑如此美艷不可方物的容貌,墨涼不用大腦就可知曉這兩人身份不一般。只是她沒有那種閑工夫去與這兩人來一場閑話家常,姐妹相親的融融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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