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佣兵王妃 第42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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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芸兒的貼身宮女去楚長歌寢殿周圍,向那些私下傳出這番言論的宮女打听了一下有關于墨涼之事(獨寵佣兵王妃內容)。那些宮女知曉這是南宮芸兒的貼身宮女,知曉她們自己口中之言已經驚動了南宮芸兒,便是將自己所知曉的均是稟報出來。

誰也不敢惹那位太子妃,畢竟楚長歌這麼些年來,沒有侍妾,就只有這麼一名太子妃,不用想也知曉這名太子妃絕對在太子殿下心目中有一定分量的,她們怎麼敢冒犯?

將事情全盤托出之後,末梢還要加上一句,「姐姐,這件事千萬要幫我們求情啊,且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來的話,我們定然會被處罰的(獨寵佣兵王妃42章節手打)!」即便楚長歌性子如何溫和,她們仍舊是害怕會被責罰。畢竟她們也知曉,她們私下說這些話語,是對主子的冒犯。

「既然知曉害怕,當初就不應該在私下如此嚼舌根。若是太子殿下與娘娘怪罪下來,那也是你們咎由自取。我也不過是一名奴婢罷了,太子殿下和娘娘如何會听我的?你們好自為之罷。」顯然是不願幫助她們說好話。

南宮芸兒的貼身宮女打探到了所有消息之後,就是急急忙忙的又回到南宮芸兒的寢殿去了。她要像南宮芸兒稟報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其實要說也不算什麼事實,大部分都是宮女們私下傳出來的罷了。誰也不知曉那名女子到底是何人,也不知曉楚長歌為何會將那名女子不顧一切的從宮外帶入宮內,且那名女子還一身的傷勢,十分嚴重,哪里知曉太子殿下在宮外遭遇了何種事情?

她們只是見太子殿下對那名女子照顧有加,便是猜測太子殿下與那名女子的關系定然是不一般的。隨後三人成虎,一直這般傳下去,自然是不知曉傳成如何的模樣了。而且落到有心人的耳里,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長歌隱隱知曉宮女們在私下傳這件事,但卻並沒有明面去阻止拆穿,隨她們一直在私下議論此事。他每天都吩咐宮女替墨涼上藥熬藥,有時候手頭上沒有事情之時,他就會到偏殿去,看看墨涼的情況如何。

今日他倒是沒有什麼要事在身,就是繞道去了墨涼所在的偏殿之中。其實他也算是十分賞識墨涼這名女子,畢竟他也從未見過如此性子的女子,不僅身有學識,武學,甚至性子剛烈不屈服,不願向任何人低頭。

「墨家小姐,你現在感覺如何?身子是否還有不適?」楚長歌一雙桃花眸微微的彎起,眸底盡是溫潤如水的柔情,倒好似能將一片春雪給融化一般。他嗓音舒舒緩緩,柔潤入一池春水一般,讓人听之,不禁覺得舒心。

「還好。」墨涼依舊是冷冷淡淡,最多楚長歌問話之時,她會應上一兩句,但始終是冷著一張臉,沒有什麼神情。一雙眸子如以往一樣晦暗不明,宛若深夜一般的深邃不見底,讓人根本看不清她如今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若是有什麼不適,定要及時與我說才是。我如若沒有將你照顧好,到時候五弟必定是要怪罪我的。」楚長歌微微彎起自己如畫的眉目,雖是一雙頗有些妖魅的桃花眼,但生在他的面容上,卻是如此的柔和如水,沒有絲毫邪氣之感。

「不要和我提到那個家伙。」那個家伙自然是指代楚庭川,墨涼是懶得喚楚庭川名字的,現在又是與楚長歌扯上關系,這楚長歌成日便是提到楚庭川,道是要讓她回到楚庭川的身旁。不過倒也奇怪,到這宮中也有六七日時間了,卻未見到楚庭川到此處來要人。

「墨家小姐和五弟鬧了什麼別扭,竟是不願見到五弟?五弟性子有時候雖是頑劣了一些,但我知曉,他心中定是想要待你好的,你莫要怪他才是。」楚長歌畢竟是皇子之中的大皇子,年歲雖然相差無幾,但卻仍舊是一副大哥的模樣,十分老成。

「與這個無關。」墨涼听不得楚長歌在她耳旁一直念叨這念叨那的,語氣冷冽得仍舊如冬日的湖水一般,沒有絲毫溫度,幾乎可以將人凍傷。她驀然發覺,楚長歌與楚庭川不愧是兄弟,就連這般嗦的性子竟然是如此的想象。

「那又是如何呢?若總是這麼不回去,五弟必定會擔心的罷?且還會四處去尋你。」楚長歌又是開始他的循循善誘,似乎想要墨涼自己同意願意回到楚庭川的身旁。就連這樣一直糾纏不休的性子與楚庭川也是有幾分相像。

要說楚輕凝與楚庭川在性子上有什麼相似之處,墨涼倒是尋不出來(獨寵佣兵王妃內容)。可這楚長歌與楚庭川在性子上真有幾分相像之處。只是楚長歌為人溫和,說話總是溫聲細語的,似乎怕驚嚇到他人一般;而楚庭川則是帶著幾分戲謔與邪魅的,妖冶宛若罌粟一般。

「太子殿下,此事是我和楚庭川的事情,似乎和你並沒有什麼關系罷?」不想和楚長歌在這樣交談這個話題,墨涼斜眼冰冷的瞥了楚長歌一眼,神情上顯然是已然厭煩。楚長歌比楚庭川好一些便是,他十分識相。只要墨涼一臉不耐煩,他就不會再繼續追問下去。

「好罷,墨家小姐說得極是,我不該如此多問。」楚長歌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聲音輕輕的,宛如春風一般和煦。他緩緩站起身來,竟是轉身去為墨涼斟了一杯茶。要說讓這太子伺候什麼人,那可算是十分罕見之事了。

興許能受到如此待遇的,像墨涼如此,並未有什麼身份在身上的女子,估計就墨涼是第一人了。只是墨涼即便受到如此待遇,她也未覺得有什麼好令人驚奇的,而且她大腦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君臣之類的封建觀念,自然不會因這樣而覺得十分驚訝,受寵若驚之類的。

楚長歌就如此,時而有空之時,均是往墨涼此處待上一段時間,與墨涼交談幾句,才緩緩離去。對于南宮芸兒的那兒,他是越發的少去了,可說是態度好似逐漸冷淡下來一般。這讓南宮芸兒不得不揣測其中所發生的事情。

若是再繼續這般下去,她南宮芸兒必定會被那個藏在偏殿里的狐媚妖精給拉下去,況且她還不知曉,那狐狸精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什麼底細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能把握好該如何才是最好的法子。

而楚長歌這幾日的態度又太過偏向那狐媚子,讓南宮芸兒心里越發的不舒服。以前再如何,楚長歌每天總會到她此處來坐上一小會,這幾日竟是一次都未有到她這里來,若說是有要事在身,她南宮芸兒自然不會埋怨什麼。

只是,楚長歌有時間去看那狐媚子,卻是沒有時間到她此處來坐上一會,讓她如何能夠忍受得了?這樣不是很明顯就是說了,她比不上那只狐狸精麼?

她倒是要好好的見見,那只狐狸精到底生得如何的模樣,竟是能將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顛倒的,竟是連她這麼一個太子妃都不顧了,整日整日的,有空就往那個偏殿跑。好似一天不去,他楚長歌就會心神不寧,心心念念的就是那名女子一般。

她南宮芸兒再如何說,在女子之中,可算是佼佼者,要說她唯一認輸,覺得自己相貌不如的女子,也就只有京城第一才女梅素素了。除此之外,可還未有何女子讓她南宮芸兒自愧不如的。而那名女子到底比她南宮芸兒多了什麼本事,能將楚長歌勾住,倒是不願走了。

南宮芸兒如此下定決心之後,就是喚她的貼身宮女去楚長歌的寢殿打听了一番,看什麼時候楚長歌不在之時,她去會會那個在偏殿的狐媚子,看看她到底是有什麼樣高超的勾人本事,讓太子殿下竟是每日每日的都往她那處跑。

「白兒,打听到什麼了?」南宮芸兒雖說心里有些焦躁,但是表面上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似乎她對這件事也並未太上心,而是閑來無聊想要去見見那個在偏殿的女子罷了。可是名喚白兒的宮女卻知曉,她家的主子可不像是面上的這麼平靜。

「娘娘,太子殿下今日被皇上召去了,听那些宮女們道,興許要到酉時,與皇上用過晚膳才會回來罷。」白兒恭恭敬敬的說道。南宮芸兒一听,輕輕一挑了她細長的柳眉,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哦?是如此麼?」

白兒微微頷首,隨後就是回應南宮芸兒,「是的,娘娘。現離太子殿下回到寢殿還有三個時辰,應是足夠的。便是不知娘娘覺得如何?」南宮芸兒輕輕撥了撥那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想了想,覺得似乎今日的確算是一個較好的時機,倒是可以去會會。

想罷,她就是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案上,緩緩起身來,拂去自己裙上的灰塵,面上並未有什麼神情,輕聲說道,「擺駕,本宮要去會會那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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