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該後悔的是你,還有柳洛楓,你當初踫上我,算是你自己倒霉,那柳洛楓放你走,那便更是白痴,我邱墨雲從來便沒有後悔過殘情總裁的雙面情人16章節。不管過去現在還有未來。」
話音剛落,邱墨雲便急速地沖刺著,在極致的快感與痛苦到來之際,熙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要被一把斧頭劈開,她痛苦地嗚咽著,喉嚨干澀地就快要要龜裂開來。
此刻,她心底里,突然涌現出一片空白,那些回憶,那些痛苦,那些分離紛紛在一團白色的光亮中被淹沒,忽然,光亮在一瞬間被抽去,她的意識在極致之中虛月兌,再次昏厥。
翌日,當陽光灑在熙然合上的眼眸時,一股溫暖融進了她的血液中,熙然慢慢睜開了雙眼,恍惚之中只感覺身體很重,渾身每一寸皮膚都像是被魚網拉扯著。
她輕輕地挪了挪身子,才發現邱墨雲厚實的臂膀正壓在她的胸前,熙然苦笑,昨夜邱墨雲竟然那樣對她,完全沒有了平日優雅,簡直就像變成了一只禽獸,攻伐著她的身體。
這是她回來之後,邱墨雲第一次踫她,可是卻不是她想象中地那樣,昨夜,她不過是他發泄憤怒和的工具而已,如今,她又要如何去處理與他的關系?
熙然側了眸看去,邱墨雲白玉無瑕的面龐此刻安靜地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面,雪白的皮膚澄澈干淨,此刻的他似乎卸去了平時商場上的偽裝,沒有了一絲一毫地陰謀算計,只是這樣靜謐的表情,熙然心里頓時有些疼了。
只是那唇上刺眼的嫣紅,她頓時一驚,那是昨晚歡愛的痕跡嗎,她似乎記得自己當時一時怒火中燒,將他的唇咬破了。
她輕輕將壓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拿了下去,將被單掀開,臉上忽然涌上了潮紅,床上兩個人的叫她心里羞慚至極,她又看了眼床下破碎的睡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熙然重新換了件一套米白色雪紡睡袍,只是,鏡子里的自己讓熙然嚇了一大跳,她臉頰紅腫,脖子,胸口遍布著他咬噬的痕跡。
熙然搖了搖頭,她無法去恨邱墨雲,甚至不曾去恨過,這些都是她該去償還給他的債,只要墨雲心里得到發泄,或許她也該知足了,畢竟,是她,讓他變成如今這樣。這樣想著,她心里涌上了一股悲涼而無奈。
肚子忽然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熙然臉色突然有些黑,這種情況她竟然還……腦中飛過睡夢中的墨雲,心里卻突然生出了一個想法,為了上一次沒能實現的願望,她想和他一起吃一餐飯,這一次,她想親自做早餐給他吃。
走進廚房,被陽光裝點地明亮閃爍的廚具呈現在她的眼前,熙然腦海中的回憶便在這一片晶亮中浮現。
那一次,在他租的屋子里,他和她有了第一次,然後第二天,他很早便起了來,給她做早餐,而她則是睡了好久,直到被有些吵鬧的聲音弄醒。
初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她睜開眼楮後,小臉頓時羞紅,看著床單上嫣紅的痕跡,她不禁心跳加速,像是做賊一樣迅速用被子將那東西遮住,無非是在掩耳盜鈴,她當時嚇得可不輕。
急忙叫喊著阿雲,邱墨雲當時正在廚房忙活,一听她的聲音,便放下手中的活兒,趕緊跑了過來,「念兒,怎麼回事?」邱墨雲蹙著一雙俊眉看向她,眼中的關切很明顯,那似乎是一種證明,證明眼前的女人已經屬于他了。
她當時看到邱墨雲,心里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小臉自動地揪成了一團,帶著哭腔的聲音道,「阿雲,你混蛋,你欺負我……」
邱墨雲臉色微微僵了一會兒,而後嘴角彎了起來,心情卻是大好,他快步走到床邊,手剛剛觸上她的的肩膀,她卻像是刺蝟一樣立刻縮到了一邊,頭埋在被子里,渾身發顫。
邱墨雲當時也不好說什麼,只當是女生第一次後的正常反應,就安慰了一下,哪知道她忽然埋在被子里哭了出來,「阿雲,你踫了我,我會不會有小寶寶啊?」
邱墨雲臉色有點黑,該是得普及一下生理常識才行了,不然看這丫頭嚇成這副樣子,他心里可不好受,可是他卻突然來了些逗弄她的心思,竟將那薄薄地被單裹在她身上,隨後一把將她橫身抱起,她驚訝地瞪著他罵道,「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
邱墨雲卻沉聲說了句,為了下一代,她當時頭有點暈,她不過是要逗一逗他,誰料他竟這麼認真。
無奈被某人抱進廚房,放到台子上,看他身著一短褲為他煮早餐,那堅實的胸部肌肉讓她臉上忽的一熱,她連忙捂住眼楮,誰料邱墨雲揶揄道,昨晚該看的都看了,還裝?
她心里一緊,正準備撒開手指著他一頓痛罵,可是等到她拿開雙手,只見邱墨雲拿了個勺子遞到了她的嘴邊,溫熱的氣體夾著甜甜的香味滲入她的鼻尖,仿佛只要聞一口,那里面的味道便飛進了身體之中,叫人一下子掉進了陽光之中。
她看著那雪白的蓮子粥,又抬頭看著邱墨雲,那溫潤的眼眸竟比那早春的陽光更加迷人,潔白的面龐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顏,專注地看著他心愛的女人。「快嘗嘗,已經吹過了。」
她卻一下紅了眼眶,鼻子也不爭氣地泛起了酸楚,可是,她並不是愛哭的人,只是這樣的畫面,讓她突然之間重新有了家的感覺,那種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和自己愛的人相守在一起的感覺。
她一把抱住了邱墨雲,吻上了他的唇,淚水卻已經流了出來。
蓮子粥,那樣的溫和甘甜,應該就是幸福的味道吧?那樣的味道,她會銘記一輩子的,而今天,她想為他做一回。
雖然,現在他和她,早已不是當年的邱墨雲和胡念惜,但是她還是想盡力去找回那曾經帶給過她的感動,也希望邱墨雲不要忘記,曾經有個人,大言不慚地說要做他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