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碟青哪里會想到,這藍息赫所謂的「請」竟是將她請回了a城碟氏夫人章節——昔日的舊城並無異樣。只是心間殘存的那抹溫情脈脈,早叫那大火焚了個空。
這一路來,她想了很多,也徹底冷靜地思考了一遍。
算了算,除去對被燒工作室的賠償,她已經沒有足夠的錢從頭來過,加上玫瑰公寓的租金貴得嚇人……所以她打算,等把母親留下的這樁「債」還完以後,她決定靠自己努力慢慢存錢。
盡管慢,可這些個大人物,幾番周旋,她委實招架不住。
「還有多久見到他?」一整天下來沒吃東西,碟青的聲音有氣無力。
卻,意料之中地無人回答。
碟青只好放棄詢問,眼看著車子拐進一條精致的巷子,容得兩車通行的寬度,牆面上是敦煌原封不動嫁接過來的壁畫,每一小部分都有單獨存在的場景,卻又與其他部分過渡得完美無缺,那生動的筆觸,並不常見。
又精致又古老,可見巷子的盡頭,定然不是普通人家。
「這是哪里?」果然,望著眼前富麗堂皇到叫人乍舌的白色別墅,碟青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來過。
「待會兒藍先生自會告訴你。」意料之外地,西裝革履的黑衣男人面無表情地冷冷開腔,同時掏出手機下車打電話。
碟青听得不太仔細,如果沒有猜錯,那邊應該是藍息赫。只听見男人恭敬了應了兩聲之後,便利落地合上手機。
轉過身來看著碟青的神色依舊淡漠,「碟小姐,得罪了。」
「你……」
話未出口,她只覺脖頸處一酸,便雙眼一黑沒了意識。
艷陽高照,碧空如洗。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卻有個地方陰冷得猶如置身冬日——
地下室內,一盞燭光搖搖曳曳,照亮了這方空間的輪廓。近30平米的大小,四面牆都貼滿了照片,照片中的女人五官精致,頗有韻味,笑起來,眉目一彎,溫暖如春。
除此之外,只剩床和椅子,別無其他。看似簡潔的表象,實則散發著揮之不去的詭譎的氣息。
此時此刻,一幕活色生香的畫面正在上演。
迷離的光線下,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重疊在深紅色大床上。男人的喘息聲,淹沒在這無邊的曖昧之中。
明明溫熱似火,藍息赫的黑眸卻極為不應景地冷著,好似千年寒冰,好似萬年琉璃,有光彩,卻是仇恨的光彩,同時夾雜著毀滅,,孤傲,決絕,凶狠,似一匹狼。
他冷然注視著身下微微蹙眉卻咬著牙齒隱忍的女人。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也不是沒有恨。
是的,碟青並不好受。她醒來時,男人恰好粗魯地闖入她干涉的花蕾。任憑她如何掙扎,那禁錮住她的手腕就是如鐵,容不得她有半點動彈。
記憶里,他從不曾這樣。
那三個月里,做了無數次,只要她說疼,他便放柔動作。哪會像現在這般暴戾殘忍,肆意地讓她痛——讓她難堪——讓她覺得屈辱——仿佛她只是塊肉。
身體,陣陣熱波襲來。
在這灼人的溫度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最後在碟青忍無可忍地一夾中,射了。
碟青微微抽搐著身體,眼神飄忽。直到好一會兒,才絕望地閉上眼楮。
「凌遲」結束了麼?
卻在這時,听見他趴在她的耳邊呢喃——
「記清楚了,我母親什麼下場,你也會是什麼下場。」
(各位大人們,最近家事兒繁多,能上電腦那會兒幾乎都凌晨了。文筆粗糙,過幾日好好修。見諒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