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會我也沒在,蓮昭容稱身子不適,我作為她的貼身丫鬟當然的跟她回去,第二日傍晚,小葉子便來了。
「姐姐,出事了。」他慌慌張張的說著,我疑惑,能出什麼事呢?難道一天之內,還有人敢害阿姐兩次。蓮昭容也在,听小葉子這般急切的語氣,滿臉的緊張。
「你先別急,到底怎麼回事慢慢說。」靜兒給了他一杯茶,他一口氣就喝完還咋了咂嘴。
「靜兒再給他杯茶。」
待他又喝了杯茶,緩了過來,我才問道,「說吧。」
「娘娘現在跪在壽康宮門前不起來。」
「小葉子,你是糊涂了麼?」我有些生氣,虧我剛剛這麼著急,阿姐今日本就該去壽康宮,被封到夫人的妃嬪都是要去見見太後以盡孝道的,此時,跪在宮門前,無非是因為太後不喜阿姐,一會兒終歸是要見的。
「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太後根本就不承認娘娘妃子的身份。所以•••」所以她根本就不會見阿姐,我在心里把這句話補充完整,我不急,我相信太後是會見阿姐的,畢竟現在阿姐肚里有皇上唯一的孩子。
「小葉子,放心,太後會見阿姐的,你先回去吧,記住,下次無論遇到什麼是不要像今日這般大驚小怪的,來時注意些別讓人看見了,但是看見了也別怕,一定要講實話。」是的,一定要讓小葉子
「哎呀,姐姐小的記住了,就說我是去見梓姐姐的,每次你都要念叨一次。」
「記住了就好,銀子夠花嗎?」。蘇望給我的錢我拿了小半給他,打探消息,辦事總是要花錢的麼?留下的我還要給其余人。
「姐姐給了那麼多哪能這麼快就沒了。」
「該用的就用,你去看看阿姐吧!」小葉子轉身就走了,可一會兒他又折了回來。
「還有什麼事麼?」
「昨日宴會時,皇上讓蘇太醫安心給慕妃娘娘安胎,這邊蓮昭容娘娘的平安脈先由其余人來請。可是•••」他看了一眼蓮昭容,有些遲疑。
「你講吧,昭容娘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與惠婕抒以前這般要好的。」我這樣講了,但小葉子還是沒敢講。
「小葉子,本宮還跟以往一樣。」蓮昭容看著小葉子和藹的說。
「小葉子,有什麼好疑慮的,有什麼話快說,蓮昭容和我們是一條路的。」我終于看出來了,小葉子他是不相信蓮昭容。
見我生氣了,小葉子也就不含糊了,「可是蘇太醫怎麼也不願意,說是不讓他給昭容娘娘請平安脈,他就不給慕妃娘娘安胎。」什麼?這個蘇望真真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皇宮也是他能方式的地兒?
「皇上怎麼說?」我按捺住火氣問小葉子。
「皇上問蘇太醫為什麼一定要為蓮昭容請平安脈。」
「那蘇太醫怎麼回答的?」這次我倒是不急這問了,皇上既然問了蘇望理由,那蘇望就一定會說出一個讓皇上信服並答應他條件的理由。不想蓮昭容倒是急了起來。
「蘇太醫說蓮昭容娘娘的病微臣近日有了新的發現,或許可以治愈,醫者父母心,雖說現下慕妃娘娘懷了龍裔,但是大夫眼里病人都是一樣的,況且現在慕妃娘娘很好,而蓮昭容的病若是長期下去久了怕是微臣也沒辦法了。蘇太醫說的甚是感人,皇上也就答應了。」
「這蘇望也真有他的,不過就是苦了蓮姐姐,平白無故的成了快死的人了。」我不由得打去起慕昭容來,看她剛剛問的這樣的急,不會是••••
「姐姐也別高興,現下外面的都在胡言亂語呢?說蘇太醫和蓮昭容••••」小葉子說道這里就停了,但後面的話我們卻是都心知肚明,這些人不知一天都在想些什麼。簡直是無聊至極,又一想,剛剛我不也懷疑了麼?我這個知情人都在胡思亂想何況那些不知道的人,說到底都怪蘇望做事這樣莽撞。
「這個蘇望也還真是的。」不由得我抱怨了一句。
「妹妹不要這樣,所謂清者自清,何必去管旁人。」蓮昭容倒是不已為意。
「可是這**中的黑白又能說清幾件?」我嘆道。
「姐姐也別太過掛心,小的告訴姐姐這些不過是想提醒姐姐一下,近日那些懷疑的湊熱鬧的會來不少,姐姐做事小心些。」
「我知道的,你也小心些。」
「那小的先走了,蓮昭容娘娘,奴才告退。」這個小葉子,聰明伶俐討人喜歡,大事知道個輕重辦事也穩妥,就是在小事上糊里糊涂的讓人哭笑不得。就像剛才,阿姐盡孝道跪一下他記得跟什麼似地,每個主意,倒是後面關系到蓮姐姐的名譽與我等的性命時,他清醒了,還分析的出會有人來一探虛實,平日里他來有時是見得到我蘇望蓮姐姐下棋,不分主僕不遵宮規,若是不幸被來的人見著了,倒是沒事兒都有事兒了。
「是梓兒連累你了。」
「說什麼呢?我們不是都為了一個目的麼?」
「蓮姐姐,我能保護好阿姐麼?若是她出事了,那梓兒也無顏活下去了。」我有些傷感決絕的說到,小葉子對蓮昭容的抵觸我是看的出的,他怕是再懷疑惠婕抒的事兒與蓮昭容也有關,畢竟在惠婕抒的寵後沒多久,她們便鮮有來往,看在有心人眼里便是嫉妒便是不甘,如小葉子,可是誰又知道是惠婕抒的寵後不想失去的多疑讓蓮昭容離開的,若是那日阿姐出了事喪了命,那梳雲念秋也該這樣想我了吧。
「你在說些什麼傻話,有我蘇望給她安胎還能出什麼事?」又是一個人未到聲先至。
「蘇望,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真以為就憑你的醫術阿姐就能平安無事,那宮里早就不知平安誕下多少孩子?」我不削的說他,不是我故意要這樣,只是心情確也不好。
「就算她出事,干你何事,還要你去陪葬不成?」
「是啊,我從小與阿姐一起長大,她是待我最好的人。」心里有些落寞但語氣一如既往的堅定。
「我不也待你很好,要什麼給什麼,嬤嬤、祖父還有那些你去煮酒賞景時認識的人她們不都待你很好?」真不知他為什麼要這麼激動的告訴我這些,我也知道他們好,但•••
「你待我好那是因為我有你的把柄,嬤嬤她們待我好是因為我娘親,那些賞景認識的人多半是因為我的才華和美貌,你瞧,待我好都是有原因的。」
「你倒是好笑了,你什麼都不是那別人憑什麼要對你好?」他在責怪我的無知麼?
「可是阿姐就是這麼待我好的,只因為我是桑梓她便對我好。」我急切的說著,好似這個事實我慢一點說出來,它便不再是事實。
「愚蠢之極。」我又听到了諷刺的笑,這種笑聲我很熟悉,每當我在他面前說阿姐有多好時,他多半都會這樣笑,直到我听得心煩了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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