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冉,你等著看,看恢復正常的楚紹炎是否能像以前一樣無條件相信你(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4章節)!」他語氣森寒地俯在女人的耳邊低吼,明明長相英氣,卻被私恨蒙蔽了雙眼,變得讓人可憎。
安以冉渾身一怵,顫抖的眸子對上丈夫,卻被他眼底永無止境的冷漠嚇到。
「放開我,他是我丈夫,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
她只想要平靜的生活,平靜地生下孩子和丈夫安穩的生活,就這麼難嗎?雙眼哭得通紅,她用祈求的眼光投向丈夫,希望他來救自己。
可是婆婆尖銳的聲音更快奪去了她所有的希望——
「紹炎,趁著今天你就把她休掉,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明明嫁給你還跟野男人糾纏不休,我們楚家容不得。」
他暗澀的眸子微微一顫,里面閃過很多快樂與痛苦交加的記憶。只給予一眼冷漠的回視,便把冷漠的視線對上自己的「哥哥」——楚向南。
「你們」
「不是,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相信我。」安以冉急聲搶話,她不要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心好痛,寶寶也會痛。她不知道為何楚向南又突然出現,當初他們明明是被陷害的,今天為什麼要跑到楚家別墅說孩子是他的?
楚向南一把將安以冉拉向身後,堅挺的身軀凌直,毫不畏懼地對著楚家母子胡口亂謅︰「怎麼會沒關系?你忘記八個月前,我們在酒店遇到李總裁的時候嗎?」。
一擊斃命,安以冉臉色刷白,她的神色卻更添加了幾分這話的真實性,盡管已經知道他們的事,李容華氣得臉色全無,一副恨不得剝了安以冉的模樣(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4章節)。
若非那次帶著兒子去酒店參加晚宴,她還不知道內向淡然的媳婦會挽著一個男人笑語嫣然的從酒店房間里出來,更不會知道她以兒子的名義取走了那張金卡里的一千萬。這樣一個蛇蠍心腸,滿月復心機的女人,她竟以為是善良寡言的好兒媳婦。
還真第一次瞎了眼,竟然會把她放在寶貝兒子的身邊。
安以冉突然百口莫辯,和自己同是被害者的男人居然承認「**」,婆婆和丈夫當場遇見,她要怎麼說?
「紹炎,那次我真的什麼都沒做,相信我好嗎?」。她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丈夫身上,期盼他會心軟,會相信自己。
可他的態度太過冷漠,眼底的恨是那樣**,生生讓她定在原地不敢動彈。仿佛離開了楚向南的身邊,自己就會被他撕裂般。
「把他趕出去,楚家永遠都只有我這個少爺。」
兒子的話嚇了李容華一跳,瞬間一種喜悅無語言表,仿佛有種兒子終于長大、終于正常了的感覺。她立馬興奮地指示身旁的保鏢︰「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他給我趕出去!」
保鏢愣了愣,連忙抬腳一人一邊架住他︰「請跟我們出去。」
楚向南在離開之前給了那個愣在原地的女人別有深意一眼,隨即大聲笑著,離開了很久,笑聲卻像魔鬼般陰魂不散。
安以冉徹底石化,她張了張嘴巴,卻無法說出一句話。
「現在,我來處理你,老婆。」
老婆二字,他幾乎咬著牙齒在喊,她不禁手足無措,驚慌失控的看著優雅舉步走向自己的男人(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內容)。這一刻,安以冉終于相信丈夫好了,好得讓人陌生。
他居然會這般刻薄,雖然不懂他要做什麼,卻看出了他眼底對楚向南的憎惡,就跟他媽媽對自己的一樣。
楚紹炎帶著一腔怒氣與陰霾站定在她面前,鼻翼呼吸出的氣不再炙熱,而是徹底的冰寒。
「想和他聯合搞垮我和媽媽,想都不要想,他永遠都只是私生子!」
男子尖銳低沉的聲音讓她渾身一怵,明眸突然迷上深深的疑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倒是一旁的李容華突然扯住她的頭發,嘶吼著。
「原來你是抱著這個目的進的楚家,怪不得你裝溫順,甚至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兒子,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邊罵人,手里的力道加重,安以冉疼得哀嚎︰「媽,我沒有,我為什麼要和楚向南聯合搞垮楚家?」
「你還敢撒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是紹炎他爸在外面的野種!」
「什麼?」
一句真相炸的安以冉臉色全非,連頭皮上的痛都險些忽略。她突然想起往日與楚向南的甜蜜,想起他偶爾露出來的奇怪眼神,想起他說過的故事。
一種被利用的蒼白瞬間擊垮與那個男人以往的回憶,淒楚的笑容徒然綻開,卻沒容她笑多久清脆的巴掌印頓時響起。
「你還敢笑?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女人。」說罷,李容華再次失去理智,根本不顧安以冉是個孕婦,雙手用力的撕扯著她。而站在旁邊的楚紹炎抿著嘴唇,陰鷙的眸子盯著這一切,卻不吭聲。
直到安以冉疼得跌在地上,他才動了動高貴的身子,居高臨下地蹲下,眼神高深莫測地看著她(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內容)。
「其實,上次出車禍我就已經恢復了。」
她渾身發怵,淚痕滿面的臉淒楚地望向他,突然不知道眼前這個聲音冷漠,臉色陰鷙的男人是誰。
他說他上次車禍就恢復記憶,那為何現在才?
「紹炎,如果你恢復記憶,應該記得孩子是你的,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啊!」
他嗤笑,笑意絲毫不達眼底︰「那層膜是可以恢復的,你的情夫剛才還給了我一份報告。」這句話間接抹殺了安以冉最後一絲希望,她哀哀地看著他︰「你相信他,不相信我是嗎?那為何要在醫院里救我?」
「因為那個時候我以為你的孩子是我的!為了楚家的子嗣,我可以容忍你呆在我身邊,但是現在我要好好報復你,以埋葬我過去的愚蠢。」
楚紹炎的聲音近乎冰冷,生硬的聲線仿佛一把利刃,一刀一刀挖開了安以冉的心髒,里面正涓涓留著冰寒的鮮血。
面對如此冰冷陌生的丈夫,她突然斷續地哈哈大笑,遂即沉下臉拉住他的袖子以一種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音說︰「那請問楚少爺,準備要怎麼報復我?」
騙局,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雙重騙局!母親利用親情欺騙她的孝心,楚向南用愛情欺騙她靠近楚紹炎,原來自己一直是傻子,傻得透頂!
她驀地跩緊他的袖子,撕裂著聲音大聲喊︰「說啊,要怎麼報復我?你們楚家有錢有勢,可以把我連帶著這個野種扔到無人的地方自生自滅,你覺得怎麼樣?」
「安以冉,你以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