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冉,我曾經把所有的信任全部交付與你,結果你贈予了我什麼?現在裝可憐,想博取我的同情心嗎?」。
安以冉圈住自己只剩下內衣的上半身哭得異常淒慘,面對他的指責,一根刺如鯁在喉想說,卻說不出口(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6章節)。
原本建築在心里的城牆,一下子坍塌,將她的愧疚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楚紹炎真的不相信她了,楚向南的目的達到,他在耳邊說的那句話如此的刻骨,讓她徹底墜入深淵。清醒後的楚紹炎不再是那個處處維護自己,只會拿清澈的眸子痴痴望著自己的男人了。
她要死心,要學會保護自己。
可心好痛,這場設計下,她和他都是被害者,她竟然無法真正恨他。
「紹炎,我沒有背叛你,我根本不知道向南是你的爸爸的私生子,又怎麼可能聯合他想搞垮楚家?」
她知道自己幾兩重,怎麼可能有這個本事?面對一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她,會狠下心傷害對自己好到讓人心痛的男人嗎?充滿恨意的黑眸閃過一絲遲疑,他深深望向那雙明亮的眸子內,不懂她到現在為何還要裝?
「安以冉,你忘記自己利用過我騙媽媽,然後出去私會過楚向南?你當真以為我不記得,以為我會相信每次的遇見只是偶遇嗎?」。
那時候他或許從未想要思考過這些,但是現在,只要每次那些畫面從腦海閃過,他的心就疼得無法壓抑,想要報復她的狠心(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內容)。這個女人竟然利用他在生病時的信任出去私會情人,還帶著自己去當幌子!
「你真狠,就算不愛我,也不用這般狠心!」
安以冉的臉色隨著他的指責變得越發蒼白,瑟瑟發抖的身子渾然一震,隨即僵硬地駐在那里。
「我」
解釋自己那時候心里確實還有楚向南,因為他不斷的甜言蜜語,所以她按耐不住想要去見他的沖動,才會撒謊?
「你當真如此愛他!」
「沒有,我我錯了,我那時候鬼迷心竅,我不是故意的。」見他臉色蒼涼得發白,她急了,不顧身子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淚水搖搖欲墜。
「放開!」
楚紹炎蒼涼的臉上閃過厭惡,毫不客氣地揮開那雙手,仿佛被踫一下都覺得髒。她瞬間煞白了臉,被撥開的手僵持在空中,那般脆弱無力。
「安以冉,你偽裝的柔弱已經對我毫無作用了,你知道當我拿著那份處/女/膜修復的報告,心什麼感覺嗎?欺騙,從你進楚家開始,就是一個騙局,你從未想過會永遠呆在我身邊!」
他的鏗鏘指責使安以冉的身體不停顫抖,月復部陣陣刺痛,讓她的臉色帶上一絲不正常的白(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內容)。他卻猛地扣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抓緊,臉色陰郁地嘶吼︰「被搓破謊言是不是慌了?比得上我的痛嗎!」
「不要,不要」
她嘶喊著想縮回手,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被他這一吼,仿佛就是為了傷害他、傷害楚家才會來到他身邊似的。縴細的手掌握緊,她拼命掙扎,不去感觸那強有力的心跳里面,該是如何的撕痛。
「紹炎,不要這樣逼我,我從沒有想過還傷害你,真的!」被強迫按在他心髒處的小手不停顫抖,掙扎,卻絲毫沒辦法掙月兌。楚紹炎陰鷙的眸子染了紅,心髒像被無數針扎著,她越掙扎越想逃離,那里就越痛!
與其失去便宜了楚向南,他不如關著她一輩子,讓他們的孩子管自己叫父親,生生拆散他們一家!
「唔——」
顫巍的嘴唇突然被攫住,楚紹炎緊緊攬住她的腰肢,如一頭野獸般狂野地攫取她的唇瓣,放肆的啃咬,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嘴里到處搜刮,近乎野蠻而瘋狂地索取著她的甜美。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卻是第一次如此霸道和充滿掠奪的侵入,安以冉渾身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若非那道阻擋自己的障礙,楚紹炎險些失控,當他鐵青著臉猛地下床站穩之後,因為孤僻常年呆在屋子里孕育得仿若白瓷的手微不可查地顫著,卻佯裝淡定優雅的整理儀容。
見她似乎還沒從那一吻反應過來,明明有股自豪的欣喜,卻說出相反的話。
「你在楚向南的身下,也如此乖順?」
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微顫,安以冉不斷撲朔的翦羽透露出她的委屈與憤怒,卻拿眼前如此陌生卻無法割舍的男人無法(豪門婚變︰騙子老婆不許跑6章節)。
如果侮辱她,可以讓他的恨輕點,她可以忍。反正從她有意識以來,面對母親的債務就開始扛著壓力,不管多累,她都要忍;如今這場誤會,會不會因為她的忍而得來解釋的機會?他會不會再次相信自己?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頓生希望,就算被攫住的下很痛,被他的陰狠卻泛著不正常炙紅的眸子刺傷,她都一如既往地忍下來。
「我已經不喜歡他了,真的!從嫁入楚家開始,我就努力當一名合格的媳婦,就算剛開始沒有辦法一下子忘記他,可是後來的兩年內,我都沒有見過他一面。」就算那個男人再如何糾纏,她都因為責任與道德拒絕很徹底。
面對安以冉那雙誠懇而瀲灩的眸子,楚紹炎的內心處在冰與火的撕扯,心軟卻又不甘,就這樣復雜莫測地看著她。
「那孩子怎麼來的?為什麼不說話了,找不到借口了嗎?哈哈,安以冉,為了這個孩子你可以扯再多的謊言,再扯啊!」
她那副錯愕與猶豫的表情徹底打垮他最後的信任,如果她已經放下楚向南,為什麼還會一起從酒店房間里出來?
「百口莫辯了吧,你不是說後來沒再見過他,那和楚向南一塊開房出來的是誰!」
她倏忽一愣,似乎被他太過激動的表情嚇到,竟忘記了反駁。
「安以冉,你就這麼下賤,就算這個時候還愛著楚向南是不是,是不是」男人的嘶吼慢慢變得沙啞,雙手勒著她的手臂,把猙獰痛苦的臉埋在她的肩窩里,深怕被發現自己內心的脆弱。
手臂很疼,他幾乎像是要把她的雙臂捏碎一樣,眼角的淚水潸然而下,心疼他的無辜與受傷。
「紹炎,你真的不相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