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庫羅斯和亞連的事後,我和烏爾奇奧拉回到宇智波家宅邸時,只見門口圍滿了人擠都擠不進去,連三代都驚動了,還有一些暗部成員,貌似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烏爾奇奧拉上前去詢問事情的原委後跟我報告說,「鼬將整個家族的人都殺了。」
「什麼?!」我不由提高了聲音。
听到我的聲音,鳴人和小櫻從人群中擠出來,鳴人一見到我眼淚就跟長江黃河決堤了一樣,拜托,又不是他死了親人,我都沒哭成這樣,「姐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小櫻哭的眼楮都腫了,「佐助……佐助他……」
「讓開讓開。」我撥開人群走進去,一路上尸橫遍野,血腥味撲鼻而來,我捂著口鼻走進大堂,只見佐助癱坐在兩具尸體前,眼淚悄無聲息的落下。
「小姐。」狄特里希走過來。
我頭痛的捂住額頭,「怎麼又來。」難道是人活了,曉就派鼬再來殺一次?
「月光,你回來了。」三代和卡卡西等幾個上忍走過來。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三代回答我說,「昨晚。」
昨晚……我走到佐助身邊蹲下,捧起他的臉讓他面對自己,帶著淚痕的臉還真是讓人心疼,「佐助,別哭。」
「姐姐……」誰知道我的話卻讓他哭的更厲害了,埋首在我懷里慟哭。
「不哭不哭。」我這做姐姐的容易嘛我,「姐姐有辦法。」
「有辦法嗎?」。三代比佐助還激動,不用猜就知道他激動的是我如何把這麼多人復活。
「姐姐真的可以救大家嗎?」。佐助滿懷期待的看著我。
「我是誰,當然有辦法,我能讓他們復活一次,就能讓他們復活第二次。把尸體全部搬到後院,順便把圍觀的人轟走。」
「是。」
見三代他們也這麼殷勤的幫忙,我輕笑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復活大家的方法感興趣,也不是什麼保密的事,想看就看唄。」
等他們準備工作就緒後,我的任務也差不多完成了,別問我是什麼任務,當然是布置魔法陣了!復活這麼多人,不用魔法陣真想讓我虛月兌而亡啊。
「你們全部退後退後,千萬別踩著地上的東西。」我找了個合適的位子蹲下,用事先準備好的新鮮血液在地上畫魔法陣。其他人只是在一邊安靜的看著,不時為我擦掉重畫擦掉重畫而嘆息一聲。
畫完我愉悅的撢撢手,「搞定!」
之後的程序和一般的魔法沒什麼不一樣,最後再注入魔力就沒問題了。魔法陣內的咒文順時針旋轉起來,一並散發出幽深的光芒。
不出三十秒鐘,死人復活的奇跡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發生了。
三代驚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沒想到真的能夠將死人復活!「月光,不管是誰都可以復活嗎?」。
我狐疑的看著他,他該不會讓我復活誰吧?思量再三後決定保守回答,「不是,第一,必須要有本人完整的,不然復活了也沒有意思;第二,這個魔法消耗的魔力太大;第三,如果任意把人復活的話,這個世界一定會亂套的不是嗎?」。
他有些失落的應了聲,「也是啊……」
宇智波富岳他們復活後,連道謝都沒有一句,只想著家族的深仇大恨,非要親手除去家族的叛徒。
我轉身對三代他們說,「抱歉,接下來是我們的家事。」
他們識趣的離開。
見鳴人和小櫻還站在這里,我走過去對他們說,「怎麼?還想看戲嗎?」。
「姐姐?」鳴人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
我嘆了口氣,算了,和他的腦袋不是一個構成。
與此同時,狄特里希上前去勸說宇智波富岳,誰知他們卻捏起了手印,狄特里希警覺的向後躍開,手中的傘卻被大火吞噬。
沒有傘的遮蔽,陽光落在身上,身為吸血鬼的狄特里希的皮膚必然會被灼燒似的剝落,嚴重的,恐怕會在太陽底下直接化為沙塵。
千鈞一發之際,我出現在他的身邊,右手高舉過頭頂,在水平的方向出現了一張大小合適的黑色魔法陣,隨後,黑色似羅幔般在他的頭頂上空展開,正好阻擋了陽光照射下來。
「小姐。」狄特里希松了一口氣,隨後笑了,「謝謝。」
「不用謝,如果連你們都保護不了,我可就失職了。」我掃視過宇智波富岳和分家的幾位老大,「我想那天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父親,還有其他幾位叔叔伯伯,我叫鼬一聲哥哥,不管他做了什麼,這輩子都是我的哥哥,我不會讓你們傷害他的。」
佐助緊接著大聲道,「姐姐!那個男人可是殺了父親他們!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人了!為什麼姐姐還要包庇他?!」
「佐助,你還小,有些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如果現在就告訴了他,估計他一定會沖到團藏那里和他拼命,搞不好一時沖動下去加入曉,那可就正中斑的下懷了。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姐姐!」
「反正父親他們也沒有死,就算了吧。」我苦口婆心的勸說他。
「但是——」
「相信我,以後我一定告訴你,佐助會好好的听姐姐的話的吧?」
他還在鬧別扭,倔強地別過頭咬著下嘴唇不說話。
我沒辦法的撓了撓臉頰,再看向宇智波富岳他們,「父親,你們好歹也是死過兩次的人了,對生命還沒有認識嗎?如果你們真的要去找鼬報仇,我只能說一句——我既然有辦法救你們,自然也會有辦法殺你們。」
這算是威脅吧,赤果果的威脅吧!
由于我這句話,佐助滿腔的怨恨一下子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憤恨的抓著我的手臂,「姐姐為什麼要包庇那個男人!他已經不是我們的哥哥了!!!!」後半句話幾乎是他吼出來的。
吼完,他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佐助!」小櫻隨即追出去。
小櫻……鳴人幽怨的看著他們一前一後離去。
望著佐助的背影,我惆悵的嘆了口氣,這下難辦了。鼬也真是的,真會給我找難題,說起來,要是被曉知道他們又沒死,該不會讓鼬再來殺他們第三次吧!一生能死三次,從某種意義來說還真是厲害。
在暗處監視著這里發發生的一切的一名暗部見事情告一段落就想回去報告,可惜晚了一步被烏爾奇奧拉揪了出來。
我分辨著他臉上的暗部面具,這是根的成員?團藏這只老狐狸。「事到如今,我就把真相告訴你們好了,父親,不過你們也大致能猜到吧?鼬殺你們背後隱藏著的真相。」說罷,我開始進行詠唱,「雷鳴的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的什麼什麼、此物有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一分為六(前文提到過吧,我對詠唱內容不熟悉。)!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指尖發出的光變幻出六條光帶將這名暗部的身體固定。
「說吧,三年前鼬滅族的真相。」我笑看他。
他冷哼一聲不說話,看來還是蠻有骨氣的嘛。
「對于普通的逼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烏爾奇奧拉毛遂自薦。
「那就交給你了。」
可問題是不管使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他開口說出一個字。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什麼!」
「我想起來了。」我恍然大悟地打了個響指,「小烏,讓他張嘴我看看。」
烏爾奇奧拉依言摘去這個細作的面具,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鳴人驚訝的看著他舌頭上的印記,「這是什麼?!」
「咒印,未免手下泄露秘密所施的咒印,就算嚴刑拷打也說不出半句關于團藏和根的秘密的話,如果說了,就會立即身體麻痹不能動彈。」果然是這樣,怪不得被烏爾奇奧拉打成這樣也不招供。
「真是個謹慎的人,和小姐完全不一樣。」烏爾奇奧拉說話的語氣沒有上下起伏,卻可以听出他話中的嘲諷意味。
狄特里希表示附議,「這麼多年在外面,也不怕大家集體叛變。」
「你們什麼意思?我是相信你們!不和你們說了。」我皺起眉頭不滿的瞪著他們,而且最容易叛變的幾個人我一直帶在身邊的說,在我眼皮子底下還能做什麼小動作。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暗部的人身上,怎麼樣才能解開他的咒術讓他坦白呢?問題是我對這個不擅長啊……啊,有了,「那個誰,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不怕死是吧?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哦。」
我對烏爾奇奧拉耳語幾句,他便進屋拿東西去了。
等他出來後,鳴人郁悶的看著他手上的東西,「姐姐,你說的生不如死……難道就是這個?」
「怎麼了?不可以嗎?要知道疼忍得住。」我從烏爾奇奧拉手中拿過一根羽毛,「癢就不一定受得了了。我說你,不想笑死的話最好老實交代,我說話,你只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了。如果你還是不配合的話,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見我露出撒旦的笑容,那人不由的吞了口口水,認命的說,「我……我知道了。」
「這才是乖孩子。」于是我將鼬滅族的真相表述了一遍,當然,我並沒有提到曉,而是將過錯全部歸咎到了團藏的身上。
那人只是望著我,並沒有做任何表態,在心中比對片刻後想要搖頭,只是看到我凌厲的眼神後,他想都不想就連連點頭,「是的,和您說的完全一致。」
我滿意的笑了,「這還差不多。」
宇智波富岳他們听後,震驚之外,眼中還有深刻的歉疚和些許心疼。
鳴人在一邊完全啞然,等咀嚼過來後哭的稀里嘩啦的,佐助和姐姐的哥哥竟然……太偉大太感人了!真是一個完美的哥哥……
「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還想去殺了鼬嗎?話說回來,鼬會走上這一步也是你們逼的。」如果換做是我,估計我會選擇逃避。
他們全部低下頭。
「小烏,放他回去跟團藏報告。」我用下巴指了指地上跪著的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正好讓團藏看看,必須要讓他意識到在我面前,他只不過是只螻蟻。
「我知道了。」烏爾奇奧拉扯去他身上的鬼道束縛放他離開。
這件事就算高一段落了,最後,我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大家說,「關于剛才說的這件事,希望你們不要告訴佐助。」
他們自然知道為什麼,「我們不會說的。」
「還有你!」我手指向鳴人,「乖乖的閉上嘴巴知道嗎?」。
鳴人不明白的問,「為什麼不告訴佐助?」
「你傻啊!」我在他的腦門上敲了一記,「如果佐助知道了,還不找團藏去拼命,到時候小命不保找誰去。」
他吃痛的捂住額頭,可憐兮兮的說,「不是還有姐姐嗎?」。
「什麼事都靠我還得了,總之我讓你不要說就不要說。」團藏或許以後還有利用價值。
「嗯,我不會告訴他的。」
不對,還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宇智波富岳他們又沒死,以免他們被鼬殺第三次,是不是讓他們消失比較好?對,就這麼辦,讓他們去隱居。
接下來,我管自己去找佐助了?真是的,為了這件事,他一直跟我鬧別扭,哄了好些日子才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