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二國」的世界里,圍繞著神們所居住的黃海,是慶、奏、範、柳、雁、恭、才、巧、戴、舜、芳、漣這十二個國家,規整的幾何形狀的圖形。
這些國家都實行古樸的君主制,國家的最高統治者被稱作國王。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國王和一個輔佐王的麒麟。靈獸麒麟接受天啟而選出國王,王接受天啟而擁有不老不死之身,直到自己治理結束。國民們是從一種叫作「里木」的樹上結出的卵果中誕生的。
世界的中央是黃海。這是一塊堪與一國匹敵的廣大土地,雖說是海,但卻沒有水。那里所流動著的只有時間和風,除此之外是無邊無際的沙漠和樹海。這是一塊被沼澤地和綿延的岩山環繞的土地。
黃海的四周是金剛山,金剛山貫穿雲海,封閉住黃山。金剛山無法攀登,唯一通過黃海的途徑是四令門︰令艮門、令乾門、令坤門和令巽門。四門都有靈獸守衛,每年只打開一次,打開的時間依次是︰冬至、春分、夏至和秋分。四令門打開的那一天叫「安闔日」。四令門的周圍建築了城市,城市的建築是專門為防衛妖魔而設計的。
黃海里有森林、沼澤和沙漠,它既不屬于人也不屬于神,是妖魔跋扈的世外之地。但是,黃海里卻有黃朱之民。
在這黃海的中心高聳著一座綿延的山脈。它由五座高山組成,被稱為五山。中央的高山是崇高山,其四周環繞的高山分別叫做蓬山、華山、霍山和恆山。蓬山舊稱泰山,因其不祥而改名為蓬山。蓬山之名至今已經沿用千年左右。據說五山是西王母的山,蓬山的主人是王夫人,上有舍身木,有蓬廬宮、甫渡宮,是麒麟誕生和成長的地方,也是人與神唯一會發生交集的地方。
其它四內海是︰青海,在東;赤海,在南;白海,在西;黑海,在北。這四內海就真的是大海了,同位于中央的黃海一起,五內海按五行排列。
前邊說到國家都是由國王統治的,但是這些國王和我們所熟悉的國王不同,並不是世襲制,而是被神一般的存在「麒麟」所選出來成為國王的人,如果國王有子嗣,他也要經過麒麟的甄選才能當王。
麒麟不會听命于其他人,也絕不會在王以外的人面前下跪。麒麟代表了世界的法規,代表了世界的最高意志,是創世者的全權代表,它的行動即代表著「天意」,守護著芸芸眾生,沒有人可以否定麒麟的權威。麒麟代表「天帝」下達天意,選出最優秀的人成為國王,成為王的人在麒麟的指引下登上寶座,君臨一方,他必須以德治國,為百姓謀福利,絕對不能施行暴政。如果他能做到這一點,那麼他就可以得到麒麟的保佑,可以升天成為擁有永遠生命的神仙。反之,如果國王殘酷無道或橫征暴斂,那麼他就會失去永生的機會,成為普通人。
但是麒麟的存在並不是單方面的,麒麟一旦選定某個人成為國王,也就意味著麒麟和國王交換了盟約,一同背負著選擇與被選的命運,成為生死與共的約束者。麒麟代表著人間的正義與慈悲,代表著天意,國王也必須按照天意來施行仁政。
然而國王只憑仁政是無法治理好國家並應付地緣政治的,這時候就必須要求國王具有高人一等的判斷力,雖然被迫進行違背正義和慈悲的行動,但是卻要把握住「度」,一旦超過了必須的「度」,國王就會「失道」,也代表著他失去了天命,違背了天意。如果國王違背天意失去天命,那麼與之交換盟約的麒麟就會患上重病,此為「失道」。如果國王意識到自己違背了天意,猛然覺悟回歸德政,那麼麒麟的病就會痊愈,否則麒麟很可能死去。由于國王的永生是麒麟給予的,一旦麒麟死去,國王會一同喪命。
如果要避免這種情況,那麼失去天命的國王必須自行了斷生命。一旦違背天意的國王死去,麒麟的病就會痊愈,再選擇一個繼承者成為國王。
一個國家只要有了王,就會得到麒麟的保佑,國家將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一旦沒有國王,妖魔將橫行,天災不斷,國家荒廢。
總之,王是國家的關鍵,而王的命運是和麒麟息息相關。
從空中往下看去,進入我視線的並不是一個富饒的國家,是因為沒有君王而荒廢了吧。景國的先王為予王舒覺,元號予青,但是由于愛上了景麒而失道,導致景麒重病,最後選擇了自殺。想到這個,我轉過頭對抱著我的景麒說,「景麒,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國王,絕對不會讓你生病的。」萬一我失道害得他生病就不好了,怎麼說既然已經答應他來這里,當然不能辜負他了,而且他死掉了,雖說我是不死身,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搞不好我就和他一起死了。
听我這麼說,他的眼前突然浮現出先王予王的臉。
見他眼中透出一絲擔憂之色,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擔心,我不會像先王那樣愛上你的。」真是的,就算他長得好看我喜歡帥哥,我也不至于會愛上一只動物啊!
他听了我的話有些窘迫的別過頭。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剛才果然在擔心這個!哈哈!不對,現在不是笑的時候。我現在趕時間,所以還是快點,不是還要去那個什麼蓬山接受天(從上天那里領受王位)嗎?」。
「是。」
予青七年七月,慶主景王月光立。景王姓宇智波名月光,胎果生(簡單的說就是從娘胎里出生),燕國延王尚隆伐偽王偽王︰王之天命未盡、因為大逆而登遐之後立的王。多在討伐王的時候叫罵,建立的朝廷稱之偽朝。舒容(予王的妹妹),諸侯忽降,復慶國上龍旗。
景麒和我分別騎著他收服的妖魔驃騎和班渠飛在空中,「接受天的地方在雲梯宮,但是這之前請您允許我先去一下蓬盧宮。」
「誒?那不是趕不及去寫考卷了?通行列車,帶我們去蓬——」我惶然止住聲音,不對啊,去不了,蓬山沒有被標記過!沒辦法了,還是花點靈力用瞬步趕路吧,「景麒,把驃騎和班渠叫回去,就我們兩個比較快。」
他不是很理解我的意思,但還是按照我的話做了,它們消失的瞬間,我趕緊變成死神過去拉住景麒,牢牢的抱住他的腰以免他掉下去。
話說我的瞬步還真的好快,沒多久的功夫就到蓬山了。
看到我們後,那些仙女笑著迎上來,「景麒!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蓉可,這位是景王月光大人。」景麒把我介紹給大家認識。
我喘著粗氣靠在景麒的身上,不行了,靈力消耗太大。
仙女們紛紛行禮,「請恕我們失禮了,景王陛下。」
「景王陛下,您沒事吧?」那位名叫蓉可的仙女關切的看著我。
「沒……沒事……」趕這麼多的路還真有點吃不消,真是的,早知道當初應該再要無限靈力的。(創世神︰做人可不能貪得無厭啊!而且你不是個忍者嗎?干嘛不用分身術?讓分身來這里?月光︰誒?對啊!我怎麼給忘了!算了,來都來了,雖說都是自己,但還是由本體親自體會一下比較好。)
寒暄了幾句後,蓉可帶領我們去蓬盧宮,一路上聊了聊家常,「景王大人是胎果吧?蓬山的蓬盧宮有一棵舍身木,是大地上唯一能結出麒麟卵果的樹。」
我們三人來到一座亭子里坐下,景麒簡潔的將事情告訴蓉可,她黯然的垂下眼簾,「這樣啊……您沒有感覺到泰麒在啊。」
「但是也不能肯定他絕對不在蓬萊(就是火影那個世界)。」
「感謝您給予關心。」
「泰麒?是戴國的那只黑麒麟吧?」我努力的回憶著。
蓉可意外的問我,「您知道嗎?」。
我點點頭,「算是吧。」我往舍身木的方向看去,一只女怪(麒麟的乳母。麒麟的卵果結實後的當天在舍身木下守候,等待麒麟的卵果孵化。)望穿秋水般的守在樹下,女妖性為雌,魚頸,上身為人,為豹,尾為蜥蜴,名字我記得好像是白汕子。在蓬山出生的女怪的宿命就是照顧麒麟,但是汕子出生後不久,泰麒的卵果由于「蝕」從蓬山流到了蓬萊,之後10年,在除了汕子以外的人都開始放棄尋找時,泰麒被延麒發現,並奇跡般的回來了。
麒麟從小便在蓬山上長大,所住的地方稱為蓬蘆宮,每一任麒麟被稱為蓬山公。回到蓬山的泰麒比從小在此長大的麒麟平易近人,讓伺候他的女仙們非常憐愛。雖然貴為百年難見、代表祥瑞的黑麒麟,卻因為流落時間太長,而不知道如何「轉變」,也不知怎樣接受天啟、感受王氣進而選擇王,也曾用力抓自己頭發妄圖把脖子拉長(麒麟的日語與長頸鹿發音相同),做了不少傻事。
此時,景麒來到蓬山,受女仙委托教泰麒轉變和收服使令。然而一個天生的沉默孤高,一個膽怯敏感,直到景麒被女仙們大罵一頓才打破僵局。雖然如此,從人轉變為麒麟、接受天啟卻都只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夏至,升山的人來到令坤門,泰麒歷經周折,終于收服最強大的妖魔饕餮為使令,並選出泰王驍宗將軍。
但是選擇王後不久,戴國叛亂,泰王失蹤,泰麒逃回日本並失憶,戴國國土荒蕪。
「主上。」景麒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喚醒。
我回過神來,和他們閑聊了一會泰麒的事情後我一驚一乍的跳起來,「糟了!再不快點就趕不上考試了,快點!快點!去接受那個什麼天。」
蓉可趕緊叫住拉著景麒匆忙要走的我,「景王大人,接受天還要準備——」
「不用準備什麼了!我現在趕時間,所以簡單一點就行了,我想那個天帝不會介意的,是吧?景麒?」雖然是問了景麒,但是我根本沒有給他回話的機會,抓起他的手就跑。
就這樣,十二國有史以來最簡單的接受天儀式誕生了,進香之後白稚鳴報就算結束了。
回去的路上我是騎著景麒回去的,當然了,是變成麒麟後的景麒。我怎麼看都只是一匹金色鬃毛頭上長著一只角的能在天空中奔馳的白馬……雖然不得不承認它的確很漂亮。
「勿虐百姓,勿嗜戰亂,勿重稅令,勿奴役買賣國民,益修路,以萬民安康為本,成國家之幸福……天還真是淨說些理所當然的事,我可是文明人,才不會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了這種廢話還害的我浪費了整整半個小時來記。
「我想正因為理所當然所以困難。」
不想就這樣無聊的事情繼續談話,我便隨便選了一個話題開頭,「對了,景麒,你剛才說過剛見到予王的時候心里就明白她不適合做王是吧?」
「是的。」他說話沒有婉轉,而是實話實說,「總覺得她缺少做王的決定性的東西。」
我順勢問了句,「見到我的時候也那樣想了?」
「我想‘或許’,我想您或許會成為明君,後來看到您殺死那些蠱雕之後就肯定了您一定會成為一位明君。」
「那如果我沒有殺死那些蠱雕而是哭著向你求救呢?」
他愣了愣,「主上……」
我笑了出來,「不過我呆在那邊真的沒關系嗎?」。
「沒關系,您只要不荒廢政務就行了。」雖說自古到今還沒有這樣的特例,但是如今天都能簡化成這樣,其他的還算什麼。
「景麒,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再次強調一下「萬一」二字,「我萬一一個不小心失道了怎麼辦?」
他沒有經過任何思考就月兌口而出,「那我只能陪主上一起死了。」
我笑的更開了,「原來你也會開玩笑啊!看動漫的時候你明明是一個性格內向,寡言,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表情變化也不豐富的人的說!」
「動漫?」
「啊!沒什麼,哈哈,哈哈……」我干笑著打哈哈。
等我們回到木葉的時候,考場里除了正在收卷子的伊比喜外已經沒有人了,我不禁提高了聲音,「不會吧!已經考完了?!」
伊比喜見來人是我,才開口想要說什麼我已經推著景麒跑出去了。
我一腳踢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嚇得里面正在用水晶球偷窺的三代大驚失色,手中的煙斗「 當」一聲掉落在地,「月……月光?」
我開門見山的說,「我有點事出去了沒趕上考試。」
「這件事我听伊比喜說了,就是他嗎?」。三代看向景麒。
我替他介紹道,「景麒。」
三代重復了一遍後開始說正事,「考試的事就給你個特例吧,明天你直接參加第二場考試。」這算不算是濫用私權?「不過接下來你不可以再待在第七班了,你不是有這麼多……那個,僕人嗎?選出兩個和你組成一個新的隊伍。」
新的隊伍?原來如此,接下來的那場考試如果我還在第七班的話,對佐助他們而言,白痴都知道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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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景麒回到宇智波家宅邸時,一大批人全部等候在門口,看見我回來紛紛上前迎接。
「他是?」烏爾奇奧拉淡淡地打量著景麒。
「哦,忘了介紹,他叫景麒,從今天開始是我們的同伴。」我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大家都到院子來,我有事情要說。」
「姐姐,發生什麼事了嗎?」。來到院子里後,佐助見烏爾奇奧拉一行人整齊地站成一排便問。
我只是簡單的回答了句,「很重要的事。」
「難道是剛才考試離席被取消了考試資格?」想到姐姐不能參加接下來的考試,不能和他一起通過考試當上中忍,佐助的心頓時高懸起來。
「不是。」我一邊喝茶一邊發話,「三代剛才說了,第一場考試算我直接通過。」
佐助松了口氣後揚起嘴角,只是听完我的下一句話,他那來不及完全展開的笑容就這麼被扼殺在了搖籃里,「但是第二場考試要我離開第七班重新組隊。」
「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第七班?」
「你也知道,其他小隊都只有三個人,我在第七班明顯是對其他人不公平。所以,我要選出兩個人和我組隊。」
景麒第一個自告奮勇的單膝跪下,「主上,請允許我跟隨在您身邊。」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邊排成一排的人,「公平起見,你們比一比吧,獲勝的兩個人跟我組隊。」
「我們也要嗎?」。花房五月《夢色糕點師》中的人物指了指自己和身邊的安堂千乃介及安利。
「呃……你們就不用了。」看來這里有戰斗力的也就只有烏爾奇奧拉三個人而已,根本沒有看起來這麼多的戰斗力。我在心中比對片刻後做出最好的組合,「那就景麒和小烏吧。狄特里希就待在家里睡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