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那原本安靜的恍若無人的基地由于我的到來而變得生氣勃**來。
我一手勾著鼬的胳膊,一手對基地指指點點,「不會吧?這也差勁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地方雖然很寬敞,但里面怎麼這麼暗,多買幾個燈很貴嗎?而且這麼久了一個人都沒看見,太垃圾了!不會真的就只有這麼幾個成員吧?!為什麼不多招一些?打打雜也好啊,真是的,如果讓我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的話晚上肯定失眠!做惡夢是絕對的!要知道睡覺對女人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事,睡眠不足的話變丑了我找誰算賬!……(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鬼蛟听著我一路的嘮叨,心里開始有點後悔了,為什麼要帶這麼個多嘴公到基地來?鼬也真是好耐心。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基地有點大得離譜,走了一個多鐘頭了都沒有到會議室,和我的大世界宮殿有的一拼,只是我那里比這華麗多了。
終于,在我的面前出現了第一組人︰飛段和角都。看到我的時候,飛段冷不丁受到了莫大的驚訝,他沒有眼花吧?
我上前幾步,極其友好的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鼬的妹妹宇智波月光,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接著,我拉著角都的衣角硬生生的將他拽到了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大疊現金塞到他手里,「不用客氣,笑納,笑納,就當做見面禮了。」哈哈!有錢能使鬼推磨,尤其是角都這種負責組織錢財特別喜歡鈔票的人!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搶了團藏那只老狐狸的金庫。
角都不留痕跡的將錢收好,果然沒有為難我,「我是角都,以後還要多多相互關照。」他的關照自然是離不開錢的了,當然我也不是個窮人,這點小錢還是沒放在眼里的。
我笑容滿面的和他行個握手禮,「一定會關照的。」
其他人有些納悶的看著我,別以為他們沒看見,是賄賂吧?是赤果果的賄賂吧!!
我又把視線放到飛段身上,踮起腳(沒辦法,身高問題),將自己的手大大咧咧的搭到他的肩膀上,「也請前輩你關照了。」
飛段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該不會是撒旦的笑容吧?boss竟然稱呼自己為前輩?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以防萬一還是按照boss的腳本演比較好,否則……一定會被她惡整的!「鼬的妹妹是吧?你就叫我飛段好了,前輩前輩的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怎麼可以。」我擺出一副「那怎麼行」的態度繼續說,「前輩你是哥哥的同事,我怎麼可以逾越呢?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向前輩們學習呢。」
「話說回來,鼬。」角都有些不解的問鼬,「你的這個妹妹不是在幾年前就失蹤了嗎?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搶先一步鼬開口,「不是失蹤!是離家出走!離家出走!」
「你們不要介意,月光就這樣。」鼬忙將我拉回自己的身邊。
角都沒有深究,而是告訴他,「老大現在在會議室。」
鼬應了聲便拉著我去找零老大了,我不滿的跟在他後面,真是的,這麼著急做什麼……
至于烏爾奇奧拉,繼續一言不發的裝透明人。
會議室,鼬和鬼蛟領我開門進去,看到里面的某個人,我頓時張大了嘴巴驚訝不已,彌彥!!!那個天道佩恩彌彥實在是太帥了!只可惜他已經死了……以後找個機會一定要把他復活。
看到我的時候,佩恩放下手頭的工作,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毫不憐香惜玉的抓起我的手,「誰。」
見我吃痛的皺了皺眉,鼬牽著我的手從佩恩的手中解放出來,「她是我妹妹。」
「妹妹?把她帶來基地做什麼?別忘記了當初我們之間的約定。」以弟弟妹妹的生命為條件而叛逃出村,以「永不進攻木葉」為條件加入了「曉」。
鼬自然沒有忘記,極其冷淡的開口,卻被我搶走發言權,「我是來參觀你們基地的。」
佩恩也是個面癱,不能怪他,畢竟只是一個尸體嘛。可即使是這樣,也能看到他蹙眉,「參觀?」
鬼蛟坦白的把我的身份告訴他,「鼬的妹妹是木葉的五代火影。」
「火影?」
我點點頭,「是啊是啊,剛上任沒多久。不過你放心,我沒想要做你的敵人,我只不過來這邊逛逛,過幾天就回去。」
我這樣輕飄飄的幾句話,並沒有讓佩恩的警覺因此放低。鼬拿我沒辦法的在心中嘆口短氣,真搞不懂自己的妹妹為什麼能這樣輕松的說出這樣無理取鬧的話。
大概是察覺此法不通,我的眼珠滴流一轉,想到了新的法子,上前客客氣氣的拍了拍佩恩的肩膀,「我說,佩恩老大,我們大家都是文明人是吧?既然是文明人就不能動手動腳的,還是和和氣氣的做筆生意怎麼樣?」
他沒有出聲,示意我繼續說話。
我伸出一根手指,接著說,「我在這里住一晚,作為條件,我幫你救一個人,怎麼樣?很合算吧?」
「這里沒有人需要你來救。」他連考慮一下都沒有就直接拒絕了。
「別回答的這麼快,還是有一個的吧。」我戳了戳佩恩的胸口,「就是這個天道佩恩彌彥。」
听聞我知道彌彥的事情,佩恩連忙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帶走,我一路嚷嚷,「喂喂,你要帶我去哪?!小烏!哥哥!救命啊!綁架了!……」
對于我殺豬般的嚎叫聲,被點到名的兩個人卻事不關己的目送我離去。
佩恩把我帶到了一個有點昏暗卻很寬敞的房間,我第一眼就看到骨瘦嶙峋的長門,嚇得我這叫一個心慌,天吶!在動畫上看到是一回事,現實中親眼目睹是另外一回事。這還是人嗎?這還是人嘛!
長門抬起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些面孔,但還是可以依稀看到那波浪斑紋的輪回眼。他張開稍顯干裂的嘴唇想要開口說什麼,結果被我打斷,「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可以幫你復活彌彥。」
一邊照顧長門的小南雖向來鮮有表情,此刻還是有些訝然,「你說什麼?已死的人要如何復活?」長門能用輪回眼操控彌彥的尸體行走說話,但他實質還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
「當然可以,看著。」我讓長門控制彌彥就地躺下,一根一根拔去他身體上的黑棒,等黑棒全部拔出,長門對于彌彥的控制也到此結束。
長門靜靜的看著我在他身上畫倒五芒星魔法陣,心中不由回想起宇智波一族的復活,難道真的有復活之術?
復雜的魔法陣完成後,我刻意停頓一下,轉頭看向長門確認道,「剛才我說的話你可不能反悔,我要在這里參觀參觀。」
他思忖片刻點頭答應。雖然她是木葉的火影,可是如果她真的擁有讓死者復活的力量,恐怕斑也不會說什麼。
得到保證,我一掌拍在地面上,彌彥的身體下方隨即出現一個幽黑色的魔法陣,隨著咒文的逆時針旋轉,他胸口的倒五芒星魔法陣也跟著散發幽光。等光芒散去,彌彥身上黑棒留下的傷口愈合,臉色也從死人白恢復成正常的白皙膚色。
「他死太久了,估計要明天才能醒來。」
長門和小南見彌彥的胸膛有了呼吸的起伏,差點沒開心的笑出來。在長門的眼色下,小南將彌彥帶到房間里去休息。
調息好自身的魔力後,我上下打量長門,爾後同時發動天使之羽和治愈天使。我的背後伸展出一對巨大的白色羽毛翅膀,表面上泛動著一層淺金色的磷光,宛若天使降臨。治愈天使只能治愈一定程度的傷害,配合天使之羽使用,能夠增強治愈力量。
「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了。」說著,我扇動翅膀飛至半空中,來到長門的面前,用翅膀擁住他,閃耀絢麗的星星光芒粉末般從羽毛上分離出來,綻放美麗後消失不見。
長門闔眼感受著身體里涌上來的力量和暖意,好溫暖,好親切,就像母親的懷抱一樣……
前一刻還消瘦得跟鬼一樣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清秀的帥哥。
我收起翅膀,「那我去找鼬了,你休息一下。」
「我待會讓角都給你準備房間——」長門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早已不見蹤影。
「哥哥,我回來了。」
我敏捷的跳到鼬的背上,用甜的幾乎發膩的聲音說著,「哥哥∼佩恩老大同意讓我在這里玩一天,今天晚上我要和哥哥一起睡∼∼我們好久沒見了∼∼∼」而且在這個鬼地方晚上一個人睡的話我敢保證我絕對會做惡夢!
鼬並沒有將自己的吃驚表現出來,他記得小時候他們天天晚上在一起睡覺,但是四歲之後,自己這個妹妹就死活都不肯和他一起睡覺了,現在怎麼突然……
我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杵在角落的某個人,「小烏你……那個……你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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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哥哥的房間啊!比外面好太多了!」因為基地在底下,所以沒有窗戶,寬敞的房間里擺設不多,只有床,衣櫃和桌椅,但是看起來很整潔,我大大方方的趴到松軟的床上,將頭埋進枕頭里,呼吸著鼬的味道。
鼬規規矩矩的站在床邊看我,許久才開口,「我有任務,不能照顧你,你在這里打算怎麼辦?」
我悶著頭懶懶的回了句,「就這麼辦唄。」
這樣的答案明顯讓鼬皺起了眉頭,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下降,我連忙從床上跳起來,討好的拉起他的手,巴巴的望著他,「有哥哥在不是嗎?哥哥會保護我的對不對?」閃爍著光芒的眸子配上完美的演技在加上百分之十的真情流露所營造出來的效果可是驚人的!屢試不爽!
果然,他拿我沒辦法的嘆了口氣,寵溺的告誡道,「記住,不要惹麻煩。」這里的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我豎起三根手指很肯定的發誓道,「知道了!哥哥!我一定乖乖的!絕對絕對不闖禍!」心中迅速補充︰才怪!
他放心的松了口氣,抬起右手撥了撥我額前的劉海,「肚子餓了吧?我去拿東西給你吃。」
他不說還不覺得,我可憐兮兮的模了模肚子,點點頭,「我要吃烤肉!多拿一點!」
等他出去,我替掉鞋子後躺在床上,兩手放在腦後,翹著二郎腿,閉目假寐,嘴里哼著歌望穿秋水的等著鼬的飯。
鼬推開房門的時候,才想開口叫我,卻發現說話對象已經在床上以一個極其差勁的睡相睡著了。這能怪我嗎?我的睡相其實不差的,只是因為之前擺的姿勢有點……如果鼬能早點回來,我會睡著嗎?!
見我睡得這麼熟,他也沒有吵我,只是輕輕的替我掖好被子……
睡夢中,我夢見了一大堆我愛吃的東西,口水一發不可收拾的我抓起一只烤雞一口咬下——
可是手上一空,我疑惑的抬起頭,發現滿滿一桌的食物全部消失不見。
「我的肉!!!」我大叫一聲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咕嚕!」肚子很配合的給我伴了奏。
正單手撐著下巴撐在桌子上休息的人听到我的鬼叫後立刻睜開眼楮,緊張的過來問,「怎麼了?」
我可憐巴巴的模著肚子,「好餓……」
鼬開始後悔為什麼一開始沒有叫我起來吃晚飯了,「這麼晚了,要不我去炒碗飯給你吃好不好?」
我會搖頭嗎?答案明顯是否定的,都快餓死了!現在能填飽肚子就好。
二十分鐘後,我捧著大碗開始山吞海吃,突然發現原來哥哥的廚藝這麼好!挺好吃的嘛!
吃的差不多了,我放下碗筷滿足的打了個嗝,然後很有良心的發現坐在冷板凳上的鼬,他該不會打算晚上就睡那里吧……看來我做的有點過火了,我把身子往床里邊挪了挪空出位子,「哥哥,你過來睡吧。」
鼬並沒有起身,雖說小時候常一起睡,但那時畢竟是小孩子,現在……現在再一起睡的話……
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顧慮,真是的,我都不在乎,他這麼介意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他,「哥哥不過來的話,那我也一起睡椅子好了。」
見我真的要付諸行動,他還能怎麼辦?自己是個大男人,睡椅子倒沒怎麼,月光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
他只好月兌掉曉袍乖乖躺上床。
他一上來我就壞心眼的一下子抱住他的腰,嚇得他整個人僵住。
「哥哥,怎麼了?你怕我嗎?」。我擺出無辜的表情望向他。
他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後,拉好被子哄我睡覺,「月光,很晚了,快睡覺。」
我咕噥的應了聲,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頸間,「晚安,哥哥。」臨睡前,我伸出舌頭在他的鎖骨處輕輕舌忝了一下,听到他倒抽一口涼氣後才偷笑著閉上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