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黑妖犬這麼輕松的被干掉,河上萬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拔出藏在三味線中的太刀,「有趣,你的靈魂就像無窮動(perpetuummobile,音樂專業術語)一樣,從頭至尾貫穿著急速的節奏。」
「什麼無窮動有窮動,別以為自己會寫幾首歌就了不起!」我不停的哼哼。
他不再說什麼,揮劍砍來,無論是速度還是方向,都稱得上是一流的劍客,但是,和烏爾奇奧拉比起來還差的太多。
只用一招月瀆,他便在離我還有幾十公分的地方停下了。看他頹然倒地,立華奏將手中的三叉戟投擲而來,可惜的是沒等它射中我就在空中被天照焚成灰燼,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上前一步,走近河上萬齊,低頭審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明明是人類為什麼要來這里搗亂?」
他遭受月瀆的精神攻擊似乎還沒有恢復過來,臉色慘白的趴在地上,雙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我才要進一步逼問,一個空靈的鳥叫聲劃過天空,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是一只白色的巨鳥。重要的不是鳥的體型,畢竟在這樣的世界中出現什麼樣的生物都是很正常的。問題在于站在它的背上的那個孤寂高雅清高冷漠色系的美男子。乘著白鳳出現,他是傳說中的「白鳳凰」!
《秦時明月》中的人物︰是中國首部武俠動漫系列劇。故事背景取自秦始皇統一六國到西楚霸王項羽攻陷咸陽這段英雄輩出的歷史時期,是一部以武俠為主題的全民型動漫,伴隨著古靈精怪卻又年少輕狂的主角荊天明去冒險,觀眾會切身體會到其成長的心靈歷程;此外,豪俠劍客如蓋聶、高漸離;神秘隱士如墨家、陰陽家、及各門各派的眾多高手;縱橫捭闔的秦始皇、少年項羽(即項少羽),這些眾所周知的歷史人物在出場時有了更具時代感的表現。值得一提的是,整部動漫以一種別樣的方式詮釋了諸子百家文化思想的精髓,對現代中國產生深遠影響的墨家、儒家、陰陽家等全都紛紛登場。在那段偉大輝煌的時代里,建長城、度量衡、征匈奴、哭孟姜等著名的歷史事件和民間傳說也將穿插其中。主人公同名士俠隱仗劍游走江湖,于時代變革的亂世之中經歷了親情、友情、愛情的滄桑變幻、悲喜輪回,最終成為了終結這個時代、開創新紀元的決定性力量,也堪稱是一段浪漫輝煌的中國式武俠傳奇。
白鳳凰駕馭著大鳥急劇轉下,在我的面前掠過,救走河上萬齊和立華奏。
「想走?沒那麼容易!」等我在拉鏈中翻找出要用arm後,白鳳凰已經飛得很遠了,但是我對自己的速度非常有自信,戴上天使之羽後,扇動背後的巨大翅膀緊追而去。
格魯比和貝達夏爾的表情如出一轍,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她……到底是什麼人?
「那那米。」那那米看我飛起來很是興奮,跳出貝達夏爾的懷抱慢跑來追我。
正如我剛才所說,我的速度很快,所以沒多久就追上了白鳳凰,「喂!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里做什麼!」看他們的樣子像是一伙的,而且直覺告訴我,他們的背後一定有一個幕後組織。
白鳳凰顯然有些意外我能夠追上他,但是臉上依舊冷傲的可以,冷笑一聲,手中多了一根羽毛。
本以為他想要攻擊我,我連躲避的準備都做好了,可是等羽毛射出去才知道他的目標不是我,而是地上的那那米。
「那那米!小心!」我以最快的速度飛趕過去,將那那米抱起飛至空中以避開攻擊,然後沖著白鳳凰生氣的大聲喊道,「喂!做人怎麼可以這麼卑鄙!!」
他沒有理會我,顧自轉過身,命令白鳳加快飛行速度。
這下真的飛遠了,想追也追不上,我只能放棄。看著懷里沒有一點危機感的那那米問,「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那那米。」它搖搖頭,表情很是愉快,尾巴恢復成原來的大小,而且還有點泛紅,看來很享受「飛」的快感。
我失敗的嘆口氣,算了,它沒事就好。
回到地面,翅膀星星閃閃般粉碎,最後化為小拇指上的指環。
「月光,你的手沒事吧?」阿修羅還有那麼點良心知道關心我一下。
我不客氣的送給他一記衛生眼,「現在假惺惺的問我,剛才怎麼不出手救我。」
他頓時語塞,呆在原地。
烏爾奇奧拉淡淡的睨了眼我的手臂,「已經第二次了,你太弱了。」
我太弱?火影世界第一天才的我會弱?!我立馬回敬過去,「你還敢說!第一次不是被你砍掉的嘛!」
貝達夏爾代替格魯比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是什麼人?」
我放下那那米,單手扶腰,挺直腰板,擺出一副大人物的姿態,「木葉的火影。」
影是……雖然他們對于人間界的事情不太清楚,但是「影」這個字的意義還是知道的,是一個村子最強的一人。
「吶,為什麼他們要對付你?」幫貝達夏爾治好傷後,我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
他沉默了一會,思忖片刻決定將實情說出來,「他們是復活社的人,目的是搶奪禁忌之箱。」
禁忌之箱出自《今天開始做魔王》︰講述了一個被馬桶沖到異世界的平凡男生成為了異世界真魔國魔王並了統一人魔兩族的故事。乍看是偶然,其實是必然。涉谷有利,就是你。大多人把它歸類為bl劇,但此劇並無諸多前輩們的通性,除了一點點的曖昧外,沒有任何l的成分,輕松搞笑無不充斥著整個故事,一點點沉重的過去或者是未來,講述得那麼自然與清純……
「禁忌之箱?」我在腦中快速尋找起來有關的動漫,最後得到的答案是一片空白,沒有听說過啊,看來自己學的還不夠。
「4000年前,創主因厭惡人類而打算毀滅人類。這個時候,真王將世界從滅亡邊緣拯救回來,並用自己的靈魂當做容器,將創主困于其中封印到四個箱子里,這四個箱子就是禁忌之箱,凌風之終結(風止)、大地之盡頭(地涯)、明鏡之水底和凍土之劫火(凍原劫火)。」他一邊說明一邊帶我們來到放至箱子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天花板上覆蓋著的鱗粉發光用于照明,循著正中央的幾階台階而上,可以看到一只足夠塞進一個大人的箱子。表面看起來破爛不爛陳舊不已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箱,想不到居然是禁忌之箱。
那那米好奇的伸出手想要觸模,被貝達夏爾厲聲制止。
那那米受到驚嚇連忙轉身跑到我身邊抱住我的腳,「那那米……」
我俯將它抱起,一來安慰它,一來阻止它亂踫,並代它道歉,「對不起,它不懂事。」
貝達夏爾冷靜下來,「不,是我說對不起才對,萬分抱歉,我有點激動。這個箱子是凌風之終結,每個箱子里面裝著的都是對這個世界的背叛、死亡與絕望,所以請大家不要隨便亂踫。」
他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對了,既然那個叫做復活社的阻止盯上了這個箱子,下次一定會派更多更厲害的人來,我們又不能一直待在這里,要不我幫你在這里設個結界吧?」我提出不壞的主意。
我的提案被一致通過,于是我忍痛劃破食指,用血在箱子的四周畫上魔法陣。心里這叫一個肉疼,嗚嗚嗚……由于傷口會愈合導致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割破手指,真是慘絕人寰……
等魔法陣畫完,我已經欲哭無淚了,可憐兮兮的含著食指,以博取大家的同情,偏偏烏爾奇奧拉那家伙一點關懷之意都沒有;阿修羅也只是看著,沒有什麼表示;還是人家格魯比知道疼人,送來心疼的眼神。
在貝達夏爾的連連道歉中,我告別他和格魯比,帶著那那米和兩個面癱離開了妖精界。
回到木葉,沒等我享受到大家的關切之心,等待我的巨大工作量便出現在眼前,我用力的一拍桌子,「有沒有搞錯!我才出去一天一夜!怎麼會有這麼多!!佐助,去把大家叫來,能叫幾個人叫幾個人,讓他們幫我一起看。」
佐助有些為難,「姐姐……這樣沒關系嗎?」。這可是火影的工作,他們可以插手嗎?
「我說沒關系就沒關系,還不快去。」
「是!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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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工作全部結束已經是午夜了,我拖著困倦的身子回到家。
烏爾奇奧拉將癱倒在床上的我拉起來,「小姐,先去洗澡。」
我依舊閉著雙眼,假裝沒听見。
他倒好,見我怕沒反應,索性提著我的衣服將我一路拎到浴室。沒等他開門進去,里面傳來了喧鬧聲︰
「這里是我的地盤!」
「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來這里有什麼目的?!」
我猛的被驚醒,月兌離烏爾奇奧拉的控制沖進浴室,引起騷動的人果然是格魯比,失敗的模上額頭,「喂,你怎麼跑到我家的浴缸里來了……」
「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應該和結婚對象生活在一起。」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誰答應要嫁給你了!」我沖他大吼。
「你不答應沒關系,我同意就行了。」他的腦子里都裝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思考邏輯和普通人不一樣。
理解了我們的對話內容,佐助的注意力全部放到「結婚」這個詞上,對格魯比不加掩飾的釋放殺氣。已經有了一個繃帶男,現在又多了一個怪人!
「那那米。」那那米听到這邊的動靜從廚房走過來,手中拿著花房五月做給它的玫瑰形狀的糖塑,想要給我吃。
我笑著拒絕了,「我不要,自己吃吧。」
「那那米,好吃。」它含著糖可愛的笑了,受到好心情的感染,尾巴再一次變成桃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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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圈的虛夜宮。
藍染听了烏爾奇奧拉的報告後,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禁忌之箱……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