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芒樓。
縱橫交錯的走廊和頗帶古風的建築,這里還真是一個旅游的好地方啊。
我再望向火黑,立馬拉下了臉。一回到這里他就月兌掉了人皮,身為妖怪的他的模樣實在有點讓人毛骨悚然,一句話形容就像穿著和服的木乃伊。尤其是他的那雙眼楮,實在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
他把我們帶到一個房間門口後停下腳步,讓我們在外面稍等一會後自己開門進去了,五分鐘後才出來喚我們進去。
屋內,白雙手撐在桌子上十指互握,露在劉海外的右眼上下審視我們。
我很不客氣的走到一邊的空座上坐下來後拍拍旁邊的位子讓佐助也坐,他有些靦腆的坐下。
面對白的目光,我有些不自在,「那個,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著我們。」
「人類……」白張口吐出兩個字。
我肯定他的看人眼光,「沒錯,是人類。」
「名字?」
「宇智波月光。」我又圈住了佐助的脖子,笑著介紹,「這個小帥哥是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听到「小帥哥」這個說法,又加上我這麼親密的舉動,佐助的臉微微泛紅,但表面上還是老樣子裝冷酷。
「姐弟嗎?波綠他們是你殺掉的嗎?」。白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砸向我,我也很禮貌的沒表現出不耐心。
波綠?那只妖怪是叫波綠嗎?不記得了。「嘛……是我殺的,怎麼了嗎?要為他報仇?」
「不。」白沉默了好久,弄的我快無聊死了才緩緩開口,「理由?理由是什麼?」一個人類加入黑芒樓和妖怪為伍不可能沒理由吧。
理由?他說的是殺那個波綠的理由?「誰讓他對佐助動手了。」連我都不舍得打他的說。
原來如此,是那些結界師對她的弟弟下手,她才想加入黑芒樓的嗎?也就是說那個叫佐助的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白听後開始在心中盤算起什麼來,「可以了,你們出去吧。」
就這樣?!有沒有搞錯!我凳子還沒做熱呢!我生氣的冷哼一聲,故意用腳踹開門以示意他們我很生氣。
只可惜注意到的只是佐助而已,「姐姐,不要為了他們動氣,我們去附近轉轉吧。」
看在佐助的面子上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們,「也好,去物色物色又大又漂亮而且坐北朝南的房間。」
等我們出去後,白再次向火黑確認,「他們很強嗎?」。
火黑向上扯起嘴角,眼中是十二分的興致,「很強。」
屋外,我和佐助漫無目的的走在長廊上閑逛。
佐助很殷勤的問我,「姐姐,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說我還真不覺得餓,一說起確實想吃東西了,「那就拜托你了,佐助,我想吃燒烤。」
他連連點頭,立刻去找廚房在哪里,「我馬上回來!」
看到他對自己這麼好,我感動的要死,真好啊,這個弟弟太孝順了!我也要好好疼愛弟弟孝順哥哥才行。
走著走著,我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間貌似有點隱蔽的房間。我攝手攝腳做賊似地推門進屋,貓著腰觀察整個房間,里面最值得注意的是那張垂著帷幕的大床和精密的儀器。
「白,把我綁在這種地方,你竟然還敢優哉游哉地來見我啊。」公主從床上坐起來,掀開帷幕才看清楚進屋的人並不是白。
原來是她的房間……我站直身體,隨口替白沼說句好話,「白這麼做也只是為了公主你的身體著想而已。」
「我已經受夠了,這里太陰暗了!只要這雙可恨的腿能動,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里。」她的脖子上戴著項圈,尾巴和雙腳也被拴著,十足一個被幽禁的公主,楚楚可憐。「吶,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給我講講外面有趣的事情吧,什麼都行……」她說著突然捂住胸口倒下,虛弱的看著我,滿眼哀求,「拜托……」
真是的,明知道我心軟還露出這種表情……看在她死了這個城堡這個空間就會崩塌的份上,我就發發善心好了,「公主,想到外面去吧?我可以幫你,但是有一個條件。」
「真的嗎?」。
「嗯,條件就是……讓我成為這里的vip貴賓,想什麼時候過來度度假都沒問題,這個交換條件很不錯吧?」
「只要能讓我到外面去,我什麼都答應!已經幾百年沒到城堡外面去了,真是期待啊。」
「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先不要告訴白,可以麼?」
「我才不要告訴囚禁我的人。」她發起了小脾氣,一點不像活的很久的「老人」。
交涉成立,她怕我反悔再三叮囑提醒我,直到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許下保證才肯放我離開。只可惜我才走出房門一步,又被另一個向往外面世界的人——藍緋攔住了,她面露懇求,「也帶我一起出去吧……」
我思忖片刻,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黑芒樓正在準備搶奪烏森吧,到時候我可以帶你一起出去。」
雖然很期待很高興,但是重要的事情不能忘記,「白那邊……」
我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你被他放了蟲嘛,沒關系,只要你听我的話,我可以保護你不受到他的控制。」
「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作為帶你出去的代價,你可以幫我做一樣東西嗎?你是技術人員吧?」本來靠自己的力量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既然可以省力為什麼還要親力親為呢?
「什麼東西?」
我神秘的湊到她耳邊與她咬耳朵。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安排好一切後,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了,烏森地下,不管你是什麼東西,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
不遠處的佐助看我一個人傻笑地開心,猶豫著要不要叫我。
「你是什麼人?!竟然擅闖黑芒樓!」找我茬的幾個人是左金帶領的實行一部幾個妖怪。
因為我和佐助的到來除了火黑幾人目前還沒有人知道,所以其他人把我們當成敵人也屬正常。但即使是這樣,我也不喜歡被別人拿武器指著。本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別人來犯了,我自然不能任其魚肉,「呦,這不是牙銀的部下嘛,怎麼有空來找我切磋?」
我還沒出手,佐助已經扔掉手中的盤子,赤手空拳打出一條血路殺到我面前,掏出苦無擺好架勢要保護我。
看到佐助不凡的伸手,左金示意手下們退後以保持安全距離。
啊,真無聊……
火黑半坐半臥在屋頂上,閑來無事望著天空。
附近傳來打斗聲,他尋聲望去,原來是實行一部的人和那對奇怪的姐弟。看到左金被我一腳踢出好遠,撞破好幾棟房屋的牆壁,火黑不由亢奮起來,蠢蠢欲動。
好想……好想和她打一架,殺了她,或者被她殺死。
「啊啊,真是麻煩死了。」我不再去理會那些三流妖怪,挽起佐助的手離開,想起重要的民生問題後問,「吶,佐助,燒烤呢?」
他猛地想起剛才燒烤全被自己扔了,「那個……我再去準備。」
我遺憾的嘆口氣,「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沒胃口了,還是去找房間睡覺吧。雖然這個空間還是白天,但外面已經是深夜了。佐助,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一定有很多悄悄話要和姐姐我說吧?」
「誒?!」听我這麼說,佐助失聲叫出聲,「和姐姐一起睡?!!」
「怎麼了嗎?以前不都一起睡的嗎?」。
「但是……我……那個……我……姐姐……不是……」
最後的結果還是在佐助的別扭中同睡一張大床,我倒是睡的挺香,佐助就徹夜未眠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完全沒有要干正經事的意思,和佐助逛來逛去整一個大閑人大懶蟲。
只可惜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我的好心情被一大堆的文件壓沒了。那個倒霉的魅影,竟然幫大和和景麒他們把文件資料全部用次元arm傳送過來!當晚回到房間時,一打開門堆的跟小山高似的文件嘩啦啦全部倒下來,把我和佐助埋在書堆里。
現已入夜,外面世界的時間差不多是七八點的樣子。
火黑用力的推開門,只見我單手托著下巴撐在桌子上,右手拿著筆有一筆沒一筆的在紙上寫著什麼,而桌上、地上,連床上也堆滿了一摞摞的書籍文件。佐助坐在我身旁幫我一起審閱,「姐姐,這個。」
我接過來看,啊啦,慶國的百姓覺得賦稅太高?
火黑斜靠在門框上,無語的看著我們,「我說你們,這個時候還在這里做什麼?」
我百忙之中抽空說,「你沒看見嗎?我可是很忙的。」
「那是什麼?」
「什麼是什麼?文件啊文件!我可不是你,我還有好多人要養呢!」真是的,賦稅太高就減嘛,我又不虧錢花。這點小事也要找我,景麒是不是覺我太閑了故意找我麻煩?
「很多人?」他收起笑容總算很認真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佐助,幫我在這些文件上蓋章。」我把一疊文件遞給佐助後才回答火黑的問題,「問我是什麼人……怎麼說呢?你就認為是跟你們公主那樣的身份一樣好了。」
我一邊簽名一邊和火黑說話,實在是一心兩用的最佳典範,「不要擔心,離出發不是還有一會嗎?等我這里處理完再過去。」
火黑掃視一遍屋內的大堆東西,「等這些全部弄好看來需要很多時間呢。」
「不會啊,給我120個小時就解決了。」
「你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我毫無征兆地氣憤的把其中一份文書捏成團扔到地上,真是的!那個該死的報刊記者!又到處散播我的壞話!總有一天我要把他送到地獄去!!
佐助關心道,「姐姐,怎麼了?」
我一把抓住佐助的衣領,迫切的問,「佐助你說,姐姐是惡魔嗎?是惡魔一樣的人嗎?」。
「惡魔?怎麼會!姐姐在我心中是天使,是偉大的神。」
「那是為什麼?佐助,你知道嗎?我的身價最近都快漲到1000億了!」這些年我也夠安分了,做了這麼多的好事,為什麼我的懸賞金還在不停的往上升!!為什麼要把天災人禍全部推倒我的頭上?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1000億?」佐助的聲音比我還響,看來他也非常激動。
……
我們這邊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忽視了一邊的火黑,他郁悶的看著我們,他都說好半天了都……
「啊!」我好久才想起邊上的第三者,「剛才說到哪里了?算了,我還有好多事要忙,沒事的話你先走吧。總之我是個守信用的人,不會無故缺席的,你讓白不用等我。」
等火黑被我打發走後,佐助不解的問,「姐姐,為什麼要故意拖延時間?不和他們一起出發嗎?」。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他們的目的實質上和我們的一樣,都是為了烏森,我為什麼要幫助敵人?」
「姐姐的意思是?」
「他們打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互不相干。」邪惡這個詞在我臉上被充分演繹出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