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阿亞納米的房間,嗯……怎麼說呢?因為太過于整潔干淨反而覺得空空蕩蕩的很冷清。
相較于氣定神閑坐在椅子上的人,我更加覺得自己很煩躁,頓時失去冷靜發動螺旋丸用瞬身高速移動到他背後瞄準死角攻擊。
伴隨著環繞成圈的咒文顯現,螺旋丸頃刻間化作粉末星光消失無蹤。
我連退好幾大步,那是空咒!空咒是內心感情所反映出的文字形式,用手操控,力量來源取決于本身,所以使用起來不需要任何介媒,可以保證何時何地都能使用也不需要念誦咒語。空咒還能連續攻擊並且在近距離使用,機動性而言更可說是完美無缺,畢竟能夠做到飛行嘛。空咒主要分為攻擊性空咒、治療性空咒及處理性空咒。攻擊性空咒能攻擊敵人,治療性空咒能限制使役魔的行動及進行治療,處理性空咒能夠念力移動物品。
雖然空咒造成的傷害只限于那些文字,比起魔法來花樣少了很多,攻擊樣式不怎麼出彩,但光光從觀賞性這一點來看,空咒那一條條帶子要多漂亮有多漂亮,感覺很華麗,最適合我這種追求完美的的大人物使用了。(某作︰呃……你是不是只要好看哪怕沒攻擊力也可以?)
阿亞納米那冰涼清透不帶半點溫度的聲線將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要動手的話就稍微動點真格吧,不然特地把你帶到這里就失去意義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管從那個角度去想我始終猜不透他這麼做的原因。
「只是想確認讓你成為我的所有物是否合適。」
「開什麼玩笑!誰要做你的所有物了!!要找女人的話以你的條件揮揮手就會有一大堆,為什麼還要特地找一個敵人?還是我這樣的小鬼!」我在心里補充道︰我不是小鬼不是小鬼不是小鬼!
「你還沒有想起來嗎?」。
「什麼?我應該想起什麼?」
「你的身上殘留著菲亞•庫洛伊茲的靈壓,應該和他接觸過吧?那個人不會什麼都不留下就消失,肯定托付給你什麼了。你是神的候補,把潘多拉魔盒交給你保管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
我一頭霧水的努力回憶著,菲亞•庫洛伊茲?《神幻拍檔》里是養育泰德的神父、七鬼神中的契魂,這個我倒是清楚,但在這個世界問我認不認識就……而且我也不記得我有拿到過什麼潘多拉魔盒啊,是不是他搞錯人——腦海中閃過些記憶的碎片,我猛地回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菲亞•庫洛伊茲,我確確實實見過這個人!
記得一年多前佐助突然失蹤,我自然每日外出尋找,有一次偶然踫到他,相處後發現是個平易近人溫柔善良的人,剛才之所以沒有想起來是因為在原著中他只在泰德的回憶中出現過幾次而已,給我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
現在問題出現了,我是見過他沒錯,他卻沒有給我什麼東西也沒有提到潘多拉魔盒費亞羅廉這些名詞,只是讓我有機會的話去夕之國看看,說是夕陽伴隨著潮汐落下非常美麗,難道潘多拉魔盒在那里?「得到潘多拉魔盒你想做什麼?」呃,這個問題還真是廢話,拿到自己的肉身當然是去做壞事了。
「我沒必要回答你,果然不能放縱你不管,你應該關在我的籠子里,就算毀掉也無所謂。」他把佩在腰間的軍刀拔出十公分左右,手在鋒利的刀刃上抹過,流出的血液沒有受重力的影響滴落在地,而是以很快的速度飛向我,直接命中失去眼球的右眼,紅色的血液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只是從眼罩鑽進體內融入血肉當中去。
我捂著右眼臉色發白,「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所有物身上刻下印記而已。」
印記?右眼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我摘下眼罩跑到鏡子面前查看,發現一個血紅色的奇異紋樣貫穿整個眼瞼。「你這個混蛋!別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對你唯命是從!這種東西我用神之領域就可以消除!」
哪怕听到神之領域四字他的臉色也沒有發生改變,依舊從容冷靜之極,「做得到的話你可以盡管試試,但我的血已經融到你的血液中成為你的一部分,就算是神的力量也無法干涉。」
「你給我記住!等我出去了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只是……現在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我失去全部底氣,剛才吃的壽司根本不夠塞牙縫,畢竟餓三天了嘛。
我露出野生小動物的無害無辜表情,拉起他的手裝可憐,「拜托了∼∼∼阿亞納米大人∼∼∼」不是我想求他,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的道理?我現在是他的囚犯,听說他的興趣還是拷問,硬踫硬吃虧的肯定是我!不就是撒撒嬌演演戲嘛,寧可丟掉一些自尊心也絕對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胃!
他沒有預料到我會這麼說,總是平淡無感情的眸中劃過一絲詫異。剛開始懷疑過我的企圖,但轉念一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我也沒有什麼作為,于是讓手下準備了飯菜。
美味佳肴擺在眼前,誰還能保持理智?當然是不吃白不吃,要吃就要吃個夠!
阿亞納米釋放了個空咒,目標是我坐著的椅子。
光顧著吃東西一點沒在意周圍的事,我再一次受到放松警惕的懲罰,「 當」往後摔個四腳朝天。
「喂!你是不是人啊!!想謀殺啊!!!」我捂著後腦勺爬起來大聲指責罪魁禍首,「你知不知道後腦勺著地運氣不好會變白痴啊!!別人在吃飯你搞什麼亂真是!!!」
他斂了斂眼眸,這個反應不像是在做戲,她是真的沒有半點防備之心,她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什麼?在敵人的面前沒有進入備戰狀態就吃得那麼沒有形象,她真的了解現在的情況嗎?為什麼這種人會是神座的繼承者?
等我吃得差不多,阿亞納米把泡沫鎖鏈上的鎖頭鑰匙丟給我,我驚訝的問,「剛才不是還說要把我關到籠子里去嗎?你……不怕我逃走?」
「從今天起什麼都不會對你做,放心吧。」他高深莫測的說著,「所有條件都已滿足,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已經沒有關著你的理由,而且你也逃不了。」
逃不了?「你別小看我!!如果我動真格你的帝國就不保了!!」
他沒有開口,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深不見底的紫眸想要窺測我的思想,這種能夠穿透身體看透人心的視線讓我感覺頭皮發麻。現在不是和他吵架的時候,離開這里要緊!我就讓你看看我逃不逃得出去!
目送我跑出去許久,阿亞納米仍然不為所動,好像我的一舉一動全部在他意料之中。
他贏了,因為沒多久我就自己走回來了。
有必要強調一下,這可不是因為我逃不出去,而是為了別的目的才勉強留下來的。什麼目的?白痴啊,好不容易來到敵人的營地,不好好調查一下豈不白白浪費這樣的大好機會?
確定要做的事後就不能再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在大家來救我之前一定要把敵人的實力查個清楚!次日一大早我展開秘密調查行動,資料應該放在資料庫吧?說不定還能找到其他有用的情報。
就這樣,我踏上了尋找資料庫的旅途。
遠遠的看到黑百合、哈魯塞、柯納茲和休加四人圍坐一桌在室外花園閑談,我猛地退到附近的大樹後躲起來,心里把自己罵了一千遍一萬遍,真是的,我在做什麼啊!這樣堂堂正正的走在路上算什麼?逛街還是觀光?!雖然我是半個自由身,但目的是調查情報,這種事應該在暗地里偷偷的做,對對,絕對不能被人發現我的不軌舉動。
我抬起雙手準備捏手印,但兩手僵在空中久久等不到大腦下達命令。啊 ?隱身術的手印是什麼來著?(某作︰拜托啊,這不是你自創的幻化系忍術嗎?手印才短短的一兩個,這都記不住嗎?月光︰我有什麼辦法,以前用惡魔果實化作空氣就能做到隱身,還用得著什麼隱身術?都怪那黑胡子,居然把我的空氣果實奪走了!看我下次見到他還會不會放過他!!!)
沒辦法,我只能采用最古老的方法——折下許多樹枝把自己裝扮成樹叢——匍匐前進。
會行走的樹叢更加引人注目,而且偽裝的太差勁了!休加透過墨鏡瞥向沿著牆邊匍匐前進的某人,「那不是月光醬嘛,她在做什麼?」
「那個女人怎麼說也是敵人的大將,這樣放任她不管沒問題嗎?」。柯納茲開始擔心起我對巴爾斯堡帝國的種種威脅。
休加無事的笑笑,「這是阿亞tan的命令啊,讓我們不要干涉她做什麼。」
「這一點都不像阿亞納米大人的做法。」黑百合雖然穿裙子卻用男性自稱,所以我們可以肯定他是個男孩子,「阿亞納米大人到底打算做什麼?」
「是啊,我只不過是叫阿亞tan為阿亞tan就會被鞭子抽,可是現在居然這樣寬容的對月光醬。」休加嘆息著世界的不公平。
「那是你自作自受。」
「是這樣嗎?哈哈。」
「阿亞納米大人的想法不是我們能夠妄自猜測的。」哈魯塞為黑百合泡一杯咖啡,眼中流露出的慈愛與其說是干部助理,倒更像爸爸的身份。
鏡頭回到主角我這邊,話說我匍匐前進兩個多小時終于修成正果發現一幢非常可疑的塔狀建築物,要說為什麼可疑呢?因為門前立著「禁止進入」的牌子,既然閑雜人等不得進入,肯定是重要基地!絕對有我想要的情報資料!
再三確定周圍沒人後,我攝手攝腳做賊似的將門推開一條縫,一股子塵土味和發霉味撲鼻而來,多久沒來人打掃了?我都開始懷疑起這到底是不是資料庫,不過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女人的直覺真的很準啊!
我不得不再再再一次慶幸自己出生為女性生物。
抓緊時間我立馬開始行動,拍掉書面上的灰塵一字一行仔細查閱起來。
巴爾斯堡帝國的創建歷史?不是很重要的事吧?應該沒必要知道,不管它;世界地圖?五大忍者村?這種東西木葉要多少有多少;阿亞納米的事情……果然是一片空白,嘛算了,看看有沒有其它的。
什麼?!!白蘭曾經說過arbitro是復活社的實質性運作人物,背後還有大boss?現在看來幕後黑手居然是阿亞納米?開玩笑也不帶這樣的吧?!復活社是阿亞納米創建的?本來復活社這個神秘組織就夠讓我心煩了,如果兩者聯合起來的話……真的麻煩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仍舊窩在資料庫,直到外面響起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出去一看果然是狼煙四起,這股熟悉的靈壓是——
烏爾奇奧拉•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