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頭不藏尾」和「我是愛慕前輩的高中女生」等等大作戰全部失敗後,阿飛身份的斑只能宣告投降,「等等啊前輩!還在生氣嗎?我們還是和和睦睦地一起去找三尾吧。」
要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其實是我和迪達拉都不去理他的緣故。我的理由不用多說,干嘛好端端的和敵人套近乎對吧?至于迪達拉嘛,你們也知道他那脾氣,這不,露出一副要殺人的表情瞪他,「快給我消失!」
斑當下慌了神,只能拿別人說事,「可是……如果偷懶的話,會被其他前輩責怪的,饒了我吧。」
「我不是讓你消失了嗎。」迪達拉語氣不善的在拐角處左拐,選擇另一條路線不想再和他同行。
「等等我啊!迪達拉!」我嘟噥著追上去,「你也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啊,我們都是老相識了,干嘛把我也一起撇下?」
斑把雙手放至嘴邊做喇叭狀,沖著我們的背影大聲道,「月光前輩!迪達拉前輩!再這樣我可走了啊!」
……
沒人睬他。
「真的走了啊!」
……
還是沒人睬他。
他搔搔後腦勺無奈的長嘆口氣,「真頭疼啊,看來暫時只能一個人了……」
少了礙眼的斑,我頓時感到周圍豁然開朗起來,舒暢愉快的哼起小調。也許是感染了我的好心情,迪達拉的臉色稍微緩和過來,走著走著突然轉臉問我,「你知道三尾在哪里吧?boss。」
我一時訝然,許久反應不過來,「誒?啊 ?boss?好久沒听你這樣叫我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從以前開始我就覺得你很不听我話啊,後來我又把你安排到了曉,你不恨我嗎?」。這倒是心里話,如果換做是我的話,就算用十頭牛也拉不動我去敵人內部做臥底。要是到間諜這份職業可不是誰都能勝任了,稍微一個不留意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更何況還是去斑那種危險人物的身邊。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因為他貌似不介意。「最初我就覺得你不是普通人,因為一眼就認定了我的藝術,所以後來也沒有像飛段那樣受過打擊。」
「是、是嘛。」果然他肯跟著的根本性原因是我表揚他的藝術啊!
聊到飛段的話題上,他順口問了句,「話說回來,飛段真的死了嗎?」。
「他啊,不用擔心,那個不死身笨蛋還沒這麼容易就死掉,我已經讓他回大世界了,找個合適的機會也讓你離開曉吧。」我意味深長的說著,「馬上就要發生大規模的戰爭,大世界那邊也缺少人手。」
「戰爭?曉發起的忍者大戰嗎?」。
「差不多吧。對了,你剛才問我知不知道三尾在哪吧?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在一個湖里,不過我們就悠閑的逛逛吧,那個阿飛馬上會來通知我們三尾的所在地的。」
大概是听出我語氣中的——我承認是有點——但是只有一丁點——厭惡和不快,他開門見山的說,「應該不是我的錯覺,你好像很討厭阿飛,他確實是個笨蛋,但初次見面的你為什麼會對他有那麼大的成見?」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如果我現在直接告訴他那個「阿飛」其實是宇智波斑的話,他相不相信是其次,之後我肯定有一大堆問題要解釋,比方說他為什麼沒有死啦他到底想做什麼啦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啦什麼的,煩死了。好吧,我承認我很怕麻煩。
大概走了近半個小時,迪達拉百無聊賴的說,「就這樣走實在無聊,不如欣賞一下我的藝術吧。」
這個提議一下子被我否定,「不用了!有這點功夫還不如省下查克拉待會和三尾打。」
「你不打算動手嗎?」。
「有你這麼可靠的‘前輩’在,還用得著我嗎?」。其實我只是不想在斑面前過多的暴露自己的能力而已。你們要知道孫子說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是至理名言,古人說的話絕對有參考價值,如果這邊的情報泄露的太多是非常不利的。
他把我隨口說的話當成了贊賞,自信的用鼻子哼一聲後說,「藝術就是爆炸,我的藝術是最強的。」
「是是是。」我只能順著他的意敷衍一句。
就在這時,斑如我所說的發現三尾後匆忙趕來通知我們。
「發現一個非常可疑的湖泊!」他一路喊著「糟糕了」跑過來,「再那樣下去三尾會被搶走的!可是對方人多勢眾,只有我一個人會被干掉!前輩!」
「搶走?怎麼回事?」迪達拉不由問。
「除了我們好像還有其他人盯上了三尾的樣子呢。」
我一驚,其他人?我已經吩咐村子不要干涉這件事,至于大蛇丸……難道是他?怎麼可能,他應該洗心革面成為我的人了啊。
復活社。
這三個字在我腦海中揮散不去。
不待我進一步思考復活社有何目的,前方便傳來幾股靈壓,其中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心跳不禁加快了節奏和力度,將胸前敲擊地有些悶痛。不消多久,我們和對方面對面踫頭了。
水月落在隊伍的最後頭,有氣無力的樣子,「已經到極限了,稍微休息一下吧……」
香磷毫無淑女形象的開口大罵,「就是因為你這樣走走停停才會一直到不了目的地,你是爬上陸地的河童嗎?!」
「那真是抱歉了,我和你不同,比較縴細。」
「你干脆就這樣蒸發掉算了!水怪!」
「你才應該給我消失,你不是還有其他要去的地方嗎?」。
香磷氣得渾身顫抖卻沒辦法反駁,因為她會在這里的理由完全是因為佐助,可不能被水月這樣的家伙猜到自己的小心思。
看到我們後,重吾緊跟著佐助停下腳步。
(某作︰為了讓大家看得更加清楚明白,我在這里稍作解釋。大蛇丸加入大世界後卡卡西等人不是去剿滅他的基地了嗎?但大蛇丸在世界各地都有實驗室什麼的,所以並沒有完全被毀滅,水月三人就是佐助在某個實驗室中找到的。)
莫名其妙被對方充滿惡意的盯著,斑也不甘示弱的出聲,「你們是什麼人?」
只可惜這裝模作樣的氣勢在被佐助一瞪後消失的連渣渣都不剩下,斑連忙叫著「可怕」躲到我身後。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映在佐助瞳孔中的並不是他,而是我。那雙眸子和上次一模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人類感情,處處透著冰冷。
「看來你被一雙不錯的眼楮給盯上了。」迪達拉還不知道我和佐助的事,故笑著調侃。
心中的感情一下子迸發出來,潮水般幾乎將我吞沒,「終于找到你了……」(某作︰說句公道話,你雖然三番兩次出去找他,但有哪一次是認認真真的?每次都因為什麼事半途而廢把出行的初衷忘得一干二淨,所以你說這句像經過千辛萬苦的努力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妥。)
「佐助,你認識那個女人嗎?」。香磷滿是醋意的望著我,不斷猜測我的身份。
「佐助?」斑覺得這個名字很是耳熟,好不容易想起來後說的話卻提升了空氣中的火藥味濃度,「啊!是鼬前輩的弟弟!果然長得很像呢。等一下,是鼬前輩的弟弟的話,也是月光前輩的弟弟?可是他們的關系好像不用太好呢。」
「給我閉嘴阿飛!」迪達拉喝止他繼續說下去,就算是再不理解情況也清楚的問到了戰火的硝煙味。
話听到這里,香磷他們算是知道了我是誰,水月吮著吸管說,「誒?那是佐助的姐姐啊?長得不太像啊。」
佐助沒有理會香磷,冷徹的目光始終落在我的臉上,「你還沒死嗎?」。
沒想到好不容易的再會,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可以看出他真的是相當仇恨我。我下意識的撫上心口,這里的傷雖已痊愈,但被佐助刺穿的事實不會改變,過去發生的事更加無法抹去。
在我沉浸在悲傷中時,佐助釋放靈壓化身死神瞬間出現在我右側,我立刻反應過來敏捷的躍開。
香磷三人暗自驚訝我的速度,佐助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沒想到她完全看破了他的動作!
說我是在乎弟弟也好,心中有愧也罷,總之我只是一味回避他的攻擊,「佐助,快住手!我不想傷害你!」
「不反擊的話,我的斬魄刀又要刺穿你了。」他知道我對于斬魄刀的攻擊沒轍。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我承認那件事我的錯,可是在那之後不是也能好好相處嗎?為什麼現在就非得打個你死我活呢?!還有我們的事與鼬無關,為什麼要連哥哥也一起憎恨?滅族的理由我早已說給你听了,你沒有理由去殺鼬啊!總之……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佐助?」
「人在了解什麼是愛的時候,也就同時背負上了憎恨。正因為有親情的牽絆,一旦失去就會痛。」佐助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瞄準要害沒有留情,這再次讓我心寒。
「不妙啊迪達拉前輩!快去幫幫月光前輩啊!」斑自己不敢過來幫忙就拼命慫恿迪達拉出手,于是他成了佐助第一個干掉的犧牲品。
「你在干什麼!別以為他是小鬼就掉以輕心。」迪達拉好心忠告倒在地上的人。
斑在佐助的意外下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攤攤手,「他的瞬身之術太快了,我實在是避不開啊。」
重吾蠢蠢欲動想掩護佐助,只是被下令絕對不能出手,看來佐助是一心想親手了結我。
「迪達拉!阿飛!這是我私人的家庭問題,希望你們不要出手!」我同樣以死神的狀態與佐助對峙,「我不知道藍染對你說了什麼,但那種人的話不能相信!我是你的姐姐,身上流著一樣的血,絕對不會放任親生弟弟走上不歸路!所以……就算用強硬的手段也要把你帶回去!」我在心中暗下決定︰就算恨我也沒關系,就算想殺我也無所謂,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慢墮入黑暗的無底深淵!
「破道之五十八,天嵐。」佐助直接舍棄詠唱釋放鬼道,可見功力不淺。
沒想到他連鬼道都學會了,是藍染教他的嗎?來不及多想,我隨即制造出同質同量的旋風與他的鬼道抵消掉。
我提升靈壓準備大肆出手,佐助也打算始解斬魄刀和我決一勝負,我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原來是應該這樣發展下去的,但不知是怎麼的,香磷提醒佐助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辦,他就只好放棄和我的死斗,讓我的腦袋再在脖子上待一段時間。
不管是好是壞,其實我是希望能有個結果的。如果我能成功說服他最好,萬一我被他殺了,只能說明我只是這樣程度的人而已,也算我還清欠他的債吧。
「我有點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三尾你們自己去搞定吧……」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心情去對付什麼三尾。
「這怎麼可以!不行啊!月光前輩!佩恩老大會生氣的!生氣了的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斑列舉了九十九種長門生氣的後果,雖然幾乎全是瞎扯淡,但也足夠讓我打消剛才的念頭了。
「我知道了……我去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