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的某個地下基地入口。
水月懶洋洋的靠在一塊岩石上休息,嘴不離吸管一路都在補充水分,「沒事吧?佐助那家伙?」
「你指什麼?」香磷對待佐助之外的人要不就是冷漠要不就是暴力。
「我指曉的據點啦。」
重吾和鳥兒說了會話,拜托它們監視周圍是否有敵人進犯,听水月這麼說便插嘴道,「你是想說鼬可能在據點里嗎?」。
「誰知道呢,如果在的話呢?他可是個相當難對付的對手。」
香磷不屑的哼哧一聲,「佐助怎麼可能會被干掉……」
「我們還是看的長遠一些比較好,對付八尾的時候不是差點被殺死嗎?」。
「……我去打探一下內部的虛實,如果有什麼情況,就立刻前往。」
「干嗎這麼急著攬活干啊?你一遇到佐助的事就變得緊張起來了。」
「沒、沒什麼,我可沒有緊張,我……你……要打架嗎?」。
……
同一時刻,鼬和佐助相遇了。
佐助看著站在陰影中的人,雖然自己是來找鼬的,但也沒想過一次就能找到,所以還是下意識的發問,「是誰?」
「是我,佐助。」鼬從陰影處走出來,那雙腥紅色的寫輪眼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刺眼,「你長高了一些。」
「你倒是一點都沒有變。」黑眸瞬間演化成三勾玉寫輪眼,佐助高速移動到鼬的背後,用千鳥流延長出去的雷刃刺穿他的身體,望著被血染紅的背影,他陰郁仇視的開口,「我心中的憎恨有多強烈,那些憎恨讓我變得有多強,你根本就不可能了解。」
鼬似乎並不介意突然被人襲擊,身體變成無數烏鴉前對佐助實力做出初步的評估,「你變強了。」
「獨自前往宇智波的據點吧,我們在那里做個了斷。」余音隨著烏鴉的黑色羽毛一起飄落最後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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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空毫無征兆的下起了小雨,濕嗒嗒的連著人的心情也變得糟糕。
「天氣居然變得這麼差……」卡卡西望著天空淅淅瀝瀝的雨,沒來由的感慨起來。
牙望了眼斗志高昂的鳴人說道,「對于某個熱血沸騰的家伙來說,這陣雨下得還真是時候。」
大和等大家全部安靜下來後簡單的說明搜索步驟,「總之先以這里為中心點搜索周邊半徑五公里內的範圍,如果沒有收獲則退回中心點,然後從新的中心點搜索半徑五公里內的範圍,這樣反復進行。」
「五公里……」小櫻有些擔心,那麼遠的距離無線電沒辦法使用,一個人走的話太危險了,搜索隊原則上至少兩人一組,遇到敵人的時候才能隨機應變,能戰則戰,打不過就相互掩護著撤退。
卡卡西掃視一下這里的全部成員,開始分配最合適的隊伍,「為確保安全,小櫻你們和阿修羅他們兩人組隊。」他是認可我的親衛隊眾人的,像阿修羅他們,他也沒有自信能夠毫發無損的打敗他們,更何況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烏爾奇奧拉。
鳴人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鳴人是人柱力,而且又被曉盯上了,考慮到可能會遭受襲擊,和火影大人一起行動才是上策。听好了大家,待掌握佐助的方位後就先回中心點來。特別是火影大人,請不要太感情用事,不要忘記你差點喪命在佐助手里。」
我一時語塞,雖然我確實被佐助殺死過一次,但也不用每次都拿這個說事來讓我冷靜處事吧?「……我有分寸。」
「還有鳴人,別太過沖動。」
「我知道了。」
老鷹在空中盤旋,烏爾奇奧拉伸出手臂讓它降落,打開爪子處綁著的信,快速瀏覽一遍後對我說,「佐助一行人襲擊八尾失敗,目前正在火之國境內,宇智波家族的據點。」他觀察一下我的神情後才繼續往下說,「和宇智波鼬……決戰。」
我激動地漲紅了臉,「什麼?!和鼬?!!!已經打上了?!!!」
鳴人有些不解,「姐姐,為什麼佐助會和鼬……」鼬是曉的人,還傷害過自己的同伴,作為個人是沒辦法原諒他的,但是佐助不是已經知道滅族的原因了嗎?如今怎麼會和鼬打起來?
我按了按太陽穴,頭痛不已,你問我我問誰去!
「姐姐,宇智波家族的據點在哪里?」
「這個嘛……那個……就是在……」我抓抓頭發,說話吞吞吐吐的。在哪來著?我也沒去過啊!話說這麼一來劇情不就和原著一樣了?也就是說鼬會死?不要!!我不要鼬死啊!不要佐助和鼬自相殘殺!!不要佐助被斑利用!!!
費拉烏看我頭疼好心幫我一把,「宇智波家的據點的話,我知道在哪。」
「誒?為什麼你會知道?!」
牙搖頭嘆氣,「居然連一個外人都知道,火影大人你這個貨真價實的宇智波家人真是……」
我惱羞成怒的大吼,「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你管我!費拉烏,你還不快點帶路!」
在鳴人的催促下,我們很快回到了火之國,途經一片森林時被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擋住去路,斑招手問好,「各位好!」
大和上下打量他一番,「那副打扮,你也是曉的成員吧?」
「我是新人!請多多多指教!」斑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們身上指指點點,「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踫巧遇見木葉的各位,而且還是2、4、6、8、……15對2啊,真是不走運。」
「是16對1。」我糾正他的話。
「啊 ?前輩不幫我嗎?」。
「我是木葉的火影,是曉的敵人,是你的敵人。」今天就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話都挑明了吧!反正總有一天會變成敵人,根本沒必要假惺惺的做好伙伴!「你的真實身份是誰我知道,所以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真實身份?你在說什麼呢月光前輩。」
「我說什麼你應該清楚。」
斑的身上隱約透上幾分危險氣息,但說話的口氣還是一樣笑嘻嘻傻乎乎的,「是這樣啊,已經知道了啊。」
牙對于他這種嬉皮笑臉的態度感到惱火,赤丸也隨主人糟糕的心情吼叫起來。
卡卡西伸手攔住他,「別輕舉妄動,先試探一下對手,我們的人數佔壓倒性的優勢。」
「啊啦啦?你們是不是小看我了啊。」斑單手插腰,另一只手撓著腦袋,身上的小白氣場十足。
我默默退到烏爾奇奧拉他們身邊,壓低聲音說,「這里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一步,沒問題吧?還有卡卡西老師,這個人很厲害,小心一點,大和要看好鳴人不要讓他沖動行事。」說起來我給鳴人的魔眼不知道怎麼樣了?看他的樣子應該還沒開眼,要不然現在在這里就可以干掉斑,免得夜長夢多。
交代完一切,我用死神的瞬步以最快的速度撤離,斑只是目送我遠去,我沒想到他居然沒追來,以他的空間忍術,想追上我不是難事,難道他也和我一樣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嗯,越想越覺得可能。
鏡頭切換到另一邊,鼬姿勢隨意地坐在大廳正前方的石椅上,「首先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佐助,你與我戰斗的原因是什麼?」他們兄弟之間的誤會應該澄清了,他實在想不出來佐助還有什麼理由會恨自己。
「理由?知道了又如何?」
鼬沉默良久,調整一下坐姿,視線落在對面之人的雙眼上,「那雙寫輪眼,你能看得多遠?」
「問我能看得多遠?現在我這雙寫輪眼能看到的,就是你死去的樣子。」佐助毫不掩飾的釋放出懾人的殺氣,如今,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敵人。
「我死去的樣子……」鼬若有所思的重復一遍他的話。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希望自己只是陷入了一個殘酷的幻術之中,但那確實個不容置疑的現實,現在我的眼楮已經跟過去不同,我的寫輪眼能夠看穿幻術。」
那天晚上?鼬不是很明白他話中的「那天晚上」究竟是哪天晚上,不過他感受到的殺氣是真的,佐助是真的要殺自己。不過也好,這是個機會讓他開萬花筒,或許他們的關系不論在過程當中拐了多大的彎,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佐助必須超越自己,跨過自己的尸體才能繼續前進。「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這句話,我暫且記下了。你似乎看到了我死去時候的樣子,但很遺憾,你的目的永遠都只是個幻影。逞強是很好,不過佐助,看來你還沒有和我相同的眼楮吧?你沒能殺死自己最珍惜的人嗎?帶著那單純的想法就來到了我的面前嗎?面對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我,你是沒有勝算的。」
等他說完,佐助只是輕飄飄的張了張口,吐出無關痛癢的話,「殺掉了。」
「什麼?」
「我把宇智波月光殺掉了。」最後一個音節落定,佐助的寫輪眼竟變成萬花筒寫輪眼。
鼬的瞳孔劇烈收縮一下顯示出他的激動和難以置信,「殺了月光?」
「我確實殺了她沒錯,但是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又復活了。」
「為什麼你會做那種事?一直以來月光在你心目中不是最重要的嗎?」。鼬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意,以至于聲音都低啞了。
佐助沒有給出回任何答,只是冷冰冰的望著他,眼底的寒意愈來愈重。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反復告訴自己,那都是曾經,現在,那個女人于自己什麼都不是。
箭在弦上的氣氛一觸即發,數不勝數的手里劍從鼬的袖中射出,佐助也跟著從卷軸中不停通靈出手里劍,一邊念出真言,「方圍,定礎,滅!」為《結界師》中的結界術
一個正方形的結界將兩人中間的空間包圍起來,里面所有的手里劍隨著「滅」的出聲和結界一起消失殆盡。
「這是……」鼬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不是忍術。
佐助冷笑一聲,「確實有些地方應該感謝那個女人,這萬花筒寫輪眼也好,結界術也好,她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如今都將成為殺死你的武器。」
原來如此,這是月光教他的嗎?「你的自信因此而來嗎?但還是太天真了。」
一直隱藏在牆壁內觀戰的絕敏感的察覺鼬身上的改變。
白絕︰「鼬的感覺變了。」
黑絕︰「看來他認真起來了,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看到那個天照也說不定。如果鼬左眼的萬花筒具有最強的幻術,那麼右眼的萬花筒則具有最強的物理攻擊,據說天照是在把映入眼簾的東西燒盡之前絕對不會熄滅的黑色火焰。」
白絕︰「天照?這可真是讓人期待,果然到這邊來是正確的。」
鼬緩緩閉上右眼,捏出的印根本無法用肉眼看清。
佐助為了不讓他結完印連忙做出最合適的判斷,先利用影手里劍之術攻擊,待鼬的身體躍到空中後又用鋼絲操控手里劍的四片劍刃分解,其中一片正好射中鼬的左腿。
黑絕︰「奇怪了……」
白絕︰「怎麼了?」
黑絕︰「鼬不可能躲不開那種東西。」
鼬單膝跪在地上,拔出深深插入大腿的劍刃,紅色血液頃刻間染紅大片衣袍,他的額頭滲出幾絲冷汗,抬頭看佐助,分明有四五個模糊的身影映入眼簾。
「火遁!豪火球之術!」佐助從口中吹出巨大火球。
鼬才想忍住左腿的疼痛跳開,但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圓形光盾,將火球整個阻擋在外,「月……光?為什麼在這里?」
「哥哥!抱歉,我來晚了。」我收起旭日之心後第一時間查看鼬的傷勢,用魔法治好傷口後檢查他眼楮的狀況,看樣子視力衰退得很厲害。
「宇智波月光。」
听到佐助無情的聲音,我站起來死死咬住他的臉,「佐助,對不起你的人是我,你恨我想殺我我不怪你!但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傷害哥哥!!」
「他不是我的哥哥,你也不再是我的姐姐,我和你們再無瓜葛。」他的聲音冷徹人心,就是在這個時候,這一分、這一秒,我終于明白,我和佐助已經沒辦法回到從前了。
再也……
回不到從前了……
「火遁•豪龍火之術!」
一條足有十余丈的巨大火龍咆哮怒吼著沖破屋頂飛向天際,迎面而來的滾燙空氣使我回神飛身躲避,不然下場就是變成烤乳豬。
下落的身體突然停在半空中,雙腳找到了踏實感,我有一瞬的愣然,但是馬上明白過來,我被結界困住了。
我並未慌亂,氣定神閑的站在結界里,很好的掩飾住心底深處的悲涼和哀戚,「哦?已經把結界術用的這麼熟練了嗎?但是佐助,只是這樣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如果要殺我,先去學會絕界和真界《結界師》中的頂級結界術如何?」不是我目空一切,而是佐助的結界術還太稚女敕,對付普通妖怪或許綽綽有余,可惜在我面前沒什麼殺傷力,只要我想出去,一秒鐘都不會多待。但我不會對他痛下殺手,即便還手也不會傷到他一根頭發,他不認我也好,憎恨我也罷,這只是他的問題,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我已經看清我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不是小坑小窪,而是無法跨越的鴻溝。事到如今還想讓他回心轉意的話,按照以往的方式是不可能了,難道真的要相互殘殺到最後你死我活或者同歸于盡才能罷休嗎?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明白我的心意,我愛他,但這只是親情,與愛情無關。
佐助的嘴角扯出冷酷的弧度,在我的注目禮下快速捏起手印來。
我不知道他結的是什麼印,但鼬知道。
這是……天照!
知道這是什麼術後,我怔在了原地,但轉念一想發現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畢竟佐助也流著宇智波的血,會天照根本不奇怪。更何況他還取走了我的萬花筒,雖然只有一只眼,但有藍染和斑他們在,下一次見面時他擁有永恆萬花筒也是正常的。
我的腦子里飛速掠過十秒鐘後自己的下場,被燒成灰燼?用神之領域消除火焰打敗佐助?鼬過來把我護住,然後兩人一起命喪黃泉?烏爾奇奧拉他們擺月兌斑後把我救出火場?……
黑色火焰氣勢洶洶的將一路上阻礙自己的東西全部焚毀,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焚燒過後的瘡痍痕跡。其實他完全可以把視線焦點設在我的身上,這樣一來,我便無處可逃。但他沒有這麼做,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對我還有一丁點兒少得可憐的感情?
失去了血繼限界的我沒辦法用同樣的術來對抗,在心中衡量片刻也顧不上會不會把自身實力暴露給絕知道。
地獄眼還在醞釀中,又一團黑色火焰出現,施展的人是——鼬!
我回頭看鼬,他的右眼溢出一行血淚,也在不停咳血,看來使用天照的負擔很大。「夠了哥哥!我不會有事的!」
地獄眼發動。
這片空間的時間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絕和鼬驚愕不已,怎麼回事?身體動不了了……不,甚至連心跳都停止跳動了,唯一還能動的就是自己的思維。
佐助的身體定住不動,連張口說話都做不到,但是思想還在繼續,這是地獄眼的瞳術,停止了時間嗎?
全身劇痛,舉步維艱,但我還是艱難的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溫柔的幫他理了理被汗水沾濕的額發,望著這張夜夜出現在夢中的臉,許久許久。直到眼前的景物模糊不清,暈眩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身體幾乎承受不住地獄眼帶來的副作用後才緩緩開口,「佐助……你真的以為你能打贏我嗎?只要用地獄眼制造出死亡的幻覺,那麼將會真真正正的發生在現實中,這是種很便利的殺人瞳術……但是,我只是停止了你身體的時間,你可以像原來那樣思考……我這麼做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如果我真的要對付你,是件非常簡單的事,然而我不會這麼做,因為你和鼬一樣,是這個世上我最親最愛的人。」這一點,無論如何都希望你能明白……
地獄眼的效力消失,佐助、鼬和絕都恢復身體的行動能力,而我,搖搖欲墜的身體終究是倒了下去,掙扎良久,硬是重新站了起來,雙腿發顫發軟,只要輕輕一推,恐怕我就會倒地不起吧。
「要說的話只是這些嗎?我會讓你後悔剛才沒有殺了我。」佐助發動雷切,瞄準我的心髒位置。
我剛想說「我不會後悔」,眨眼的功夫打算給我最後一擊的佐助被不知何時出現的斑用永恆萬花筒的空間忍術帶走了。
我也沒辦法去追,只好把精力全部放在朝我走來的鼬身上,「哥哥……身體還好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有事的人是你。」他把我扶起來,疼惜的抱在懷里,擦拭我眼中流出的鮮血,「月光,佐助他……」
映入眼中的一切是血紅的,眼楮被熱血燙的有些發疼,漸漸的,世界被完全的黑暗取代,連自己的雙手都看不到。不願讓鼬再擔心,我只得故作堅強,「佐助的事交給我,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哥哥你,視力已經很差了吧……身體狀況也很不好……哥哥,不要再待在曉了,斑沒什麼好怕的……」
「月光連斑都知道了嗎?」。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于是默認了。
「原來是這樣,我的月光真的長大了呢,不再需要我的保護了……」
「不是的!誰說不需要的……!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我唯一的哥哥……保護妹妹是哥哥的天職不是嗎……」我說話的時候帶上哭腔,把眼淚強忍在眼眶里不讓它流出來泄露自己的脆弱,目不轉頂的盯著失去光明前鼬的臉所在的方向。雖然看不見,但似乎能看到他靈魂的顫抖。
鼬抬起手,我感受到他那縴長的手指劃過我的額頭,眉角,側臉,最後是下巴,「我知道了,月光……都依你的。」
我用力的點點頭,「嗯!」
烏爾奇奧拉他們趕來的時候我早昏過去了,對于沒有見到佐助,鳴人看起來很沮喪。也是呢,他一直以為那天如果自己能在終結之谷把佐助帶回來事情就不會發展成這樣,如果他知道佐助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根本性原因是我,還會不會把一切過錯歸咎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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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什麼……這畢竟是以火影的劇情為背景和主線的故事,男主還是用火影里面的人物比較好不是?所以我終于決定好男主是誰了,不是佐助,也不會是烏爾奇奧拉,小烏呢,最後是一定要死的,嗚嗚,其實我不要小烏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