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其他忍者來說役之行者的禁術確實是個寶貝,但對于土蜘蛛一族的人可不是這樣。當鳴人、佐井和大和護送螢到土蜘蛛一族隱居的村子後,才發現大家對螢的芥蒂和敵意。雖然最初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但馬上露出真面目把螢送給了敵人。
當然,這只是有驚無險,因為鳴人敏感的察覺村民看螢的眼中的冰冷,所以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
與此同時,我和羽高正在優哉游哉的趕路,我享受的躺在泡泡里,乘著這種透明觀光艙,實在愜意得很。羽高姿勢舒適的坐在同一個泡泡里,低眼看我,「你的目的也是那個禁術嗎?」。
「役之行者的禁術?這種程度的術我還沒放在眼里了。」我停下哼小曲隨意的回了句,但確是我的真心話,這個禁術對于現在這個動漫混雜的火影世界來說並不是很稀有罕見強大的術。
他只是半眯著眼注視我,不再說話,想要將我看透。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我警覺的坐起身來,望想下面的樹林,靈壓?一個、兩個、三個……一共有五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竟然沒有發覺,難道我的探知能力變遲鈍了嗎?
「這陣雨……切雨嗎?」。羽高咂了一下舌,包裹著我們的泡泡在被雨淋到的瞬間爆破消失,在下落中,他護住我安全落地。
「羽高,你已經無路可逃,不能再讓村子等下去了。」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低沉威嚴的男聲,听他說話的內容我才肯定了這些人的身份,是霧隱村的暗部,說起來我差點忘記羽高是個被通緝的人了。
「你們也真夠纏人的。」羽高一把將我推開避免被飛來的手里劍射傷,其實我都準備好和暗部干一架了,但被他這麼一推,沒防備的我就這樣失去重心摔倒在地,我緊張的抱住肚子,過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按照以前一些電視劇上演的,懷孕的人稍微有個小踫小傷就會流產,現在看來這種事果然被夸大了啊。
這樣神游其外著,我分神被水狀鞭子捆綁住,暗部打算拿我來威脅羽高,「再說一遍,停止抵抗,跟我們走,如果有任何小動作,她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羽高的眉頭只是蹙了一下就重新舒展開,故作輕松的說,「我和那家伙毫無瓜葛,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無論她怎樣我都不會管的。」
「是嗎?那就試試看吧。」暗部掏出苦無抵住我的喉嚨,因為擔心我的安全,羽高不留神被另外幾個隱藏在暗處的暗部用水流鞭束縛住四肢。
抓著我的暗部嗤笑一聲,「看來還是有效果的嘛,和我們一起回村子吧。」
「不管你問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樣的。」
「那就沒辦法了。」暗部們相互交換一個眼神,而後捏起雷遁的印,希望借著水遁作為導體將電流導入羽高身上。
千鈞一發之際英雄登場,這個正義的化身當然就是我了,我用查克拉劍將水流鞭全部切斷,「我最討厭別人拿武器指著我了,你犯了我的禁忌,做好覺悟了吧?」
暗部們對于我展現出來的矯健身手表示驚訝,如此身手剛才為何還會被擒?是故意被抓的嗎?「羽高是個戮師叛村的大罪人。」他們以為只要讓我看清羽高的真面目就不會再插手,而羽高也是這樣想的。
「這又怎麼了?他並不是壞人,而是沒能理解他師父的作法,只是個處于叛逆期的小孩。更何況殺人的不是他,真正的凶手是六尾,你們有本事去抓出六尾。」秘術•切雨是種能消減查克拉威力的切雨之術,我手中的查克拉劍漸漸消失,好在這樣沒有影響到我的氣勢。
此話一出,所有人大驚,羽高難以置信的望著我,為什麼她會知道六尾的事情……
「我不想和你們戰斗,事先提個醒,我是宇智波月光,木葉村的第五代火影,如果你們不想發展成為同盟國之間的戰爭,就就此收手吧。」
這句話帶來的效果更佳,終于連一直沒有露面的霧隱暗部隊長劍都現身相見了,「發展成同盟國間的斗爭並非我們本意,我認為還有商量的余地。」
我掏了掏耳朵擺出漫不經心的樣子,「不,沒有商量的余地,羽高的命我保了,別看我這樣,我的個性可是很執拗的,如果你們一定要抓他回去,那只好兵戎相見了。」
他沉默了一會,放棄說服我的念頭,轉而對羽高說,「別到處惹麻煩了,給我回霧隱村去。」
「不要,為什麼要特意去送死。」
「村子變了,‘血霧之里’時的壞習慣也逐漸消失了,現在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但也只是在五大國的力量均衡之中勉強維持,你的重要性與日俱增,那份力量也在研究之中,對于村子而言,現在非常需要你的力量,已經沒必要殺掉你了。」
劍苦口婆心的想要挽回,結果只是無用功,被羽高一句話回駁了,「我已經沒辦法相信人類了……師父要殺了我,連同體內的那個東西。為了村子自我犧牲的我,受師父的蠱惑,接受這家伙的我……每當想起這些,我就想殺掉他!」
「錯了!春雨並沒有要殺你,他只是想消除在你身上的詛咒,為了幫助你。」
「誰會相信,怕是你年老昏聵了吧。」
「這是事實。」
「不對,那個男人利用完我就想殺了我,因此導致他的死亡,在村民看來,他是被我所殺。」
「羽高,回村子吧,那樣你就能明白我說的都是事實了。」
「我拒絕。」
「那就只能送你歸西了。」
「請便吧,正好我也想解放呢。」
我笑了出來,打斷兩人的對話,我捂著肚子對劍說,「你看吧,我就說他是處在叛逆期的小孩子,你這樣跟他說他根本听不進去,還是交給我好好教吧。」
「你說誰是叛逆期的孩子!」羽高對于我的描述感到不快。
我沒有理會他的怒吼,繼續同劍說話,「放心吧,木葉已經有人柱力,不會看上你們六尾的,既然你們不是要抓他回去處決,也不在乎這些時間吧?我會幫你說服他的。」
暗部最終被我說服,其實只是因為他們怕和我起沖突會引起同盟國之間的矛盾,所以才以大局為重先行撤退。
羽高有些不確信的又問一遍,「你真的是木葉村的火影?」
我不悅的說,「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我不能是火影嗎?我可是很強的!」
他別過頭望著天空不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姑且也算是別人的師父,其實呢,師父跟弟子是相互牽掛的,這種感情不是友情,不是親情,而是一種叫做羈絆的東西。」
「羈絆?真是無聊的妄想。」他不屑的冷哼一聲。
我長嘆口氣,看來想口頭上說服他是不可能了,還是慢慢來吧,這種事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