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帳篷內。
「雖然在抽取尾獸的時候我保留了部分六尾查克拉在你體內,還催動六尾查克拉和你自身的查克拉融合,好讓你不失去尾獸的力量,但是兩者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你就強行使用六尾查克拉,現在好了吧,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吧?」
「……」
「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但也不要勉強自己啊,萬一提煉查克拉失敗了呢?你死了我還要復活你,復活完了就要遭雷劈,換做以前我就受不了那個天雷,現在力量只有以前的5%,我肯定會被劈死的。就算你不救我,小烏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不顧我死活的。」
「……」
「話說回來,這麼多天你去哪了?不知道我會擔心嗎?沒錯,你是霧隱的叛忍,我是木葉的火影,這樣對立的身份的確很難做,那些個高層找到機會就會來為難我,但是我不介意啊,我不覺得你是壞人,更從沒把你當做外人來看,所以你不用在意這些的,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哈哈。」
「……」
「我說你別老不說話啊,啞巴了?」
「是你說太多了。」烏爾奇奧拉進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損我,我氣呼呼的瞪他一眼,什麼人嘛這是,這是對待病人的態度麼?
深深的忘了眼我旁邊病床上閉目假寐的羽高,烏爾奇奧拉走到我床頭,用手背測了測我額頭的溫度,確定熱度退下去後才收回手。不過現在能夠這樣和羽高說話,說明心里的難受自責已經消下去了,這樣也好,那樣悲傷的表情不適合她。
不再理會無視自己的羽高,我轉頭看向帳篷外,「小烏,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好及時用虛閃抵消了部分佩恩的術,避難所的村民才沒有受到致命傷,現在受傷的人都已經得到醫療班的治療,接下來只要好好療養就沒問題了。」
我的眸子說著又黯淡下去,「幸好有你在……」
听到我因為悲傷而暗啞下去的嗓音,羽高睜開眼,「有傷心的時間還不如讓自己快點好起來。」
「真不懂憐香惜玉,看到柔弱的女孩子傷心難過,過來安慰才是個男人吧。」
「柔弱?你跟這個詞沾的上邊麼?」
「怎麼沾不上邊了,還沒恢復過來的我非常需要別人的保護,現在就連赤丸估計都能秒殺我。」
「赤丸?」
「你還不認識啊,就是牙身邊那只狗啦。」
……
看我和羽高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烏爾奇奧拉的眼中閃過了什麼,注意力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這樣就好,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叫做羽高的男人也……
自佩恩來襲已經過去四天,木葉忍者也好村民也好,大家都沒有消沉,馬上投入到村子的重建工作中去,因為他們始終相信著木葉的火影一定會解決一切困難排除萬難將木葉發展成比以前更加強大的忍者村。
這里是……哪里?
放眼望去盡是一片黃土色,一點綠色植被都找不到,到處是簡易木屋和帳篷,會使用木遁的大和現在成為了搶手貨,大家忙碌的身影遍布村子。
這便是鳴人學成仙術後和自來也回到木葉時看到的場景。
看到這里,即使是滿腦子h東西的自來也也嚴肅起來,忙去找綱手想要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鳴人好不容易找到正在幫忙蓋建房屋的卡卡西,便大聲喚他下來,「阿卡卡西老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村子會變成這個樣子!!」
听完卡卡西的敘述,鳴人憤怒的捏緊了拳頭,對曉的憎恨氣憤指數一下子飆升了好幾個檔次,他可以不介意曉盯上自己,但是他絕對不允許他們傷害自己的同伴!尤其是他們做出了毀滅木葉這樣的舉動!絕對不可原諒!!
想起什麼似的,他又緊張的問,「姐姐呢?姐姐不在嗎?她沒事吧?」他不認為有我坐鎮村子還會變成這樣,在他心目中,我一直是最厲害的。
「火影大人她……」卡卡西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轉過臉望向遠處的一座帳篷。
這樣的反應讓鳴人心里很沒底,難道姐姐出什麼事了?!這怎麼可能?!都是他的錯,如果他能夠早點學會仙術就可以回來保護姐姐保護大家保護村子!半年前姐姐差點被佐助殺死,那之後明明在心里發過誓要保護好姐姐,可為什麼現在他還是讓身體狀況這麼差的姐姐去戰斗還受了傷!可惡!!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向我所在的帳篷處,慌慌張張的奪門而入,親眼見到我平平安安的羽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才放下心來。
「你回來了,那個……鳴人,村子的事……」我猶豫著應該怎麼告訴他是我沒有保護好村子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听卡卡西老師說了,姐姐沒事太好了……」緊張的情緒一松懈下來他就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無力的坐到我的床上。
看著他此時此刻的表情,我的眸中失去了些色彩,鳴人愛著這個村子的一切,可是我卻沒有保護好,結果還讓他為我擔心……
「鳴人——」我剛提起一口氣,團藏就帶著兩名「根」的暗部未經同意擅自闖入,鳴人知道他是我的對手,于是起身護在我面前,「你這家伙想干什麼!!」
團藏直接無視他,視線仿佛透過他的身體落在我的身上,「身為一村之影卻讓村子變成這般樣子,你身為火影失職了,你已經無法再勝任火影之職。」
羽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剛來,並不了解木葉的勢力紛爭,但眼前這個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來者不善,是來逼現任火影下位的。
我重重的冷哼一聲,「我失職?那麼我問你一句,佩恩攻擊木葉的時候,你在哪里?」
本以為這句話可以讓他語塞,但他的臉皮實在比我想象的還要厚好幾倍,居然正大光明的說出他不出面戰斗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所謂忍者,在暗中活動才是奧義所在。」但有時候暗中之人也必須要來到表面才行,時機就是現在,他必須來到外面的舞台中了。
反駁他的話還醞釀當中,兩名上忍帶著三個雲隱進來了,其中一個金發女人向我微微欠身,「我是雲隱的薩姆依,我們作為雲隱村長雷影的使者而來,我們帶來了雷影大人給火影大人的書信。」
奧摩伊在見到和雷影齊名的火影是我這樣的年輕女孩後,開始他杞人憂天的碎碎念,與其說是喜歡謹慎的思考,到不如說是胡思亂想更為確切。一旁的卡茹依自然看不下去,于是兩人又吵作一團。
正在和我商量正事的薩姆依覺得心煩,回頭冷冰冰的說了句,「你們兩個是忍者的話,就要酷一點。」而後轉頭繼續對我說,「雷影大人十分著急,請您務必盡快閱讀這封信並作出回應。」
「她已經不是火影了,我是新任的六代火影,這封信應該讓我來過目。」團藏的拐杖敲擊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團藏他……薩姆依雖是其他村子的忍者,但還是听說過團藏的一些事的,他在外面的評價並不好。
「你這家伙!」鳴人憤怒的盯住他,雙眼好像要冒出火來。
烏爾奇奧拉在薩姆依驚訝之際率先接過她手中的信拆開信封後遞給我,信上洋洋灑灑寫了好多字,在閱讀的空檔我笑著對薩姆依說,「不用管他,年紀大了老年痴呆很正常。」開玩笑!團藏做火影?那他一定會將佐助認定為叛忍下達抹殺他的命令,而且他把人柱力的鳴人關進大牢監禁起來的可能性也很大。
我的話無疑加深了團藏對我的怒意,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我又道,「我和雲隱的使者還有正事要談,你是不是該回避一下?不然我可以把你判定為竊听村子機密的叛徒逐出木葉。」
看著團藏氣沖沖的離去,我得意一揚下巴,「都半只腳踏入棺材的人了,還這麼大的野心,想把我擠下台?也不看看我是誰!」
薩姆依對木葉的內戰並沒有多大興趣,但眼下的情況她很想提醒我一句︰現在不是窩里斗的時候。
快速看完信,我給出答復,會去參加緊急召開的五影會談,听我這麼說,鳴人擔心我的身體狀況,「姐姐,你的傷……」
薩姆依見我的確面露憔悴之色,「火影大人受傷了嗎?」。
我沒事的笑笑,「沒關系,小傷而已。」
「但是……」鳴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烏爾奇奧拉攔下,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想起我認定一件事後不會輕易改變的個性,鳴人最終放棄說服我的想法。
奧摩伊等正事辦完後,上前一步嚴肅的問,「火影大人,木葉的叛忍宇智波佐助是你的弟弟吧?」
我蹙了蹙眉,自然知道他想說的是佐助襲擊雲隱和八尾奇拉比的事,剛才雷影在信上也提到了這件事。
「佐助不是叛忍!」只要和佐助有關,鳴人立刻激動起來,「我一定會把他追回來的!!」
「你說什麼?!」奧摩伊和卡茹依也動氣了,「有關宇智波佐助你們所知道的事全部都告訴我們!他由我們來鏟除!!」
「夠了!!」我大吼一聲,箭在弦上的氣氛一下子緩解,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我,听我繼續說話,「關于佐助的事,你們也知道他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希望這件事交給我來解決,我知道他襲擊了你們的村子和師父,為此我向你們道歉,也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身為火影的我都這樣說了,他們沒有理由糾纏不休,即便心中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