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曉月抬眸認真的注視著這個說話的人,想要分出幾分真假來,可惜的是這樣的人又豈是她看得清楚明白的,那眼楮幽深得看不任何的東西,臉上的表情更是沒有什麼多余的變化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十九章相信所相信的章節。
這個人讓她離開就只是希望用她來威脅公主,而她也清楚的知道不管是以前沒有變還是現在變了的公主都少都依賴著她。
「雲公子,公主的身邊沒有一個可以照顧的人,到時候又要找什麼信得過的人來照顧呢?」眼神微沉的盯著這個人,她離開可以,但是他要如何保證他能夠真的保護好公主呢,在這樣的地方,防不勝防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19章節。
看著床上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酣睡的人︰「她現在睡著,根本就不知道你為她考慮這麼多?你這又是為何呢?」
這個侍女有多忠誠他知道,從小一起長大,只是又有些懷疑這樣的忠誠維系的又是什麼。
在這句話的話音剛落的時候,曉月的眼眸變得冰冷,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然和凌厲。
「雲公子既然能夠問出這樣的話來,這是不是在告訴曉月即便是曉月說出來為什麼了公子也不能夠明白,公主于曉月是什麼樣的存在,也許像雲公子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明白。還請公子回答曉月剛才的問題。」
犀利的話語帶著一種難言的情感。
雲諾只是輕輕的揚了揚眉,心中明白這個女子是真的動怒了,一個小小的侍女卻沒有了侍女的樣子,有什麼樣的主子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奴才。
「你呆在這里我相信也于事無補的,她是在太子府中的毒,你難道就沒有一直守著她?不如去外面看看,至于這里照顧的人,你該相信這點事對于我而言還不是什麼難事。」
緩緩的說出這句話,臉上的淺笑變得更淺了幾分,幾乎有些看不真切。
這樣的女子即便是個婢女也有她的堅持,那麼就該用正式點說明白。
沉吟了一會兒,曉月松開了錦州的眉頭,只是平靜的看著那個人。同時清除的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加上他所說的提議也並不是完全不對的。
「那就勞煩公子了,不過曉月也有句話要留下,如果公主發生了什麼意外,那麼到時候所有的事情曉月都會記在公子的身上,即便是曉月沒有多少本事,到時就是天涯海角,曉月必取公子性命。」
寒光咧咧,房間里的的氣氛冷凝得猶如寒冬臘月,似乎隨時都能夠凝結在一起。
雲諾看著這個不一般的侍女,這就是所謂的死士?對于主子的吩咐不會懷疑的一條路走到底,對于這樣的威脅他多少是不太在意的,原本來這里就是為了那老子的一份野心和忠誠,那些情感他是無法理解,也就像這個侍女說的一樣,絲毫都不能夠理解她所說的那些東西,這些人在他的眼中都是些被情感支配的人。
「若是出了事情,在下願意用這條命賠你公主這條命,不知道這交易對于你來說可是劃算?」
清澈如泉水流淌的聲音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或者說是完全的不在意。
見到絲毫不受影響的人,曉月只是冷笑一聲︰「你的命在我的心里一錢不值。」于她而言只要公主好好的或者獲得主子所認為的幸福那就是她最大的願望。
雲諾的眼神變得多了一份光彩︰「今次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說我的命一錢不值,那你說會不會有天我的命在你家公主的心里會比你的還要值呢?」
這時那原本淺淺的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的笑容變得有些妖嬈魅惑,原本身上清淡的氣息都已經消失無蹤。飛揚的眉眼帶出的是一種魅惑的溫柔。
曉月怔了怔,眼中路過一抹不敢置信,他的是意思是讓公主愛上他?又想起之前公主的這番做法,就像一股抓不住的風一般,那種跳月兌真的會喜歡上眼前的這個瞬間變得魅惑的人嗎?
「雲公子,您說笑了,這景溪皇朝的皇宮貴族又何止一兩個?公子又如何有這般的信心呢?曉月是什麼都不懂的奴婢,但是主子曾說過,死而復生的主子決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夠控制的,她會有自己的想法和所得。若是公子真有那個本事,等到那一日曉月必定為公子所用,但若不是,那麼曉月就很有可能成為公子的絆腳石。」
一字一句的話帶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深沉,說完之後露出了一抹微笑,不再等眼前的人說什麼就轉身出了房間。
曉月知道這樣做就是在賭,但是當初主子說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相信公主,只有相信她,她們才能夠最後走出這個想要逃月兌的地方。
其實可以更加簡單的解決,但是這也是屬于公主自己的命運,不是她帶著她逃跑就能夠逃月兌的,一如那天晚上的逃跑,听說走到了最後一步了,卻還是被帶回來了?
命運有時候的終點是一樣的,只是這個過程得由她自己去決定。
而她做的,就只有相信。相信公主自己可以做好這一切。
雲諾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心中泛起許多的疑惑,玉貴妃在冷宮多年,本身出自一個神秘世家,無人知道她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當年成為桑梓國的妃子也是許多人談論的話題,卻也不會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被皇帝冷落,在冷宮一樣的地方生活的了十多年。生前和娘交好,所以在娘去世之後因為好奇進宮看過一次,會培養出一個這樣能干的丫鬟,背後還有什麼或許真的有些說不清楚,唯一的感覺就是讓人覺得神秘,一如現在那個酣睡的人,死過一次真的能夠有這麼的大的變化?
似乎還真的有些期待這未來的生活了,也想看看這個被那個丫鬟所誓死衷心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本事。
「最好還是不要讓我們這些人太失望了才好。」
說完就抬腳一派輕松自然的走出了房間。
而床上的人依舊在酣睡著,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已經真正的在這一刻開始轉動起來,無法逃月兌,只能夠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