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桑樂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暖暖的陽光,淡淡的桃花香,很舒服啊,這樣的時候最適合睡覺了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二十九章明目張膽的陌生男子章節。
對于身邊還有個人也絲毫的不在意。
雲諾等到把好脈再看向女子的時候才發現居然已經睡著了,看著女子恬靜的臉有些失笑,這樣也能夠睡著嗎?她不是很防著自己的嗎?
這個女子從一開始的覺得很有趣,越是接觸卻發現簡單得很,又偶爾有些復雜的難懂。
伸手推了推︰「喂,醒醒。」
雖然這春日里已經開始變得暖和了,但是一個不注意卻還是受涼。
搖椅上的女子只是皺了皺眉,似乎對于吵著自己的人有些不耐煩,還胡亂的揮了揮手。
勾了勾唇角。
「你再不睜開眼楮醒來,在下會嘗試給公主施針試試。」
溫和的嗓音緩緩的從雲諾的嘴里說出來。
桑樂苒這才驚醒,迷迷糊糊的听到這樣的話就一瞬間所有的瞌睡蟲都跑掉了,看著一臉笑得開心的人。
皺了皺眉頭,坐起身,看著這個男子。一臉的警戒,這人是要做什麼?無緣無故的把自己吵醒,要走就走唄。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原以為這男子把完脈就該走了,反正每次來說的話都是差不多的,不就是毒抑制住了嗎?也沒啥好新鮮的。
「公主應該有很努力的練習那些清毒的方法,所以身體里的毒已經去得差不多了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二十九章明目張膽的陌生男子章節。」
雲諾微笑著不溫不火的說著,看著女子原本不耐煩的表情瞬間變了。這女子的表情變化似乎一直都能夠這樣的反復。
睜大著眼楮听著這個好消息,雖然雲諾給她的那本書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書,但是好歹有照著各做,起初還有些不懂的,還要向他請教,大多能夠很快的得到答案。只是沒有想到效果真的會這麼好,雖然身體沒有太大的感覺,可現在好歹能夠放心了,不必再擔心隨時的暈過去。
「你還是要堅持練習,這樣才能夠讓你的身體徹底的恢復。」
雲諾叮囑。
不過很快,桑樂苒就有些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就是要和我說這些?」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把她嚇醒還有其他的什麼事情要交代。
看著女子一臉緊張的樣子,這張臉似乎看起來還有些稚女敕了,不是什麼讓人覺得好看驚艷的臉,光是從此刻的言行來看就是個沒有長大需要人保護的孩子。她真的能夠做到那些事情嗎?這一刻他不由得要有些懷疑起來。
「既然公主病已經快要痊愈了,那麼是不是該是時候準備下了?」
溫和的提醒。
桑樂苒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準備?準備什麼?」心中無限的茫然。
雲諾掃了一眼這一刻看著自己的人,眼中多少有些輕視︰「公主莫不是以公主現在的樣子到時候與太子殿下一起進宮能夠好好的把握機會?」
這句話似乎為這段時間的好日子畫上了個句號。
桑樂苒的心髒真的感覺到這句話就像是一場冷水從頭淋到了腳,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也有些懊悔自己竟然過得過分的安逸了。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調整了下呼吸,不由得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問到。
這個人說得對,她憑什麼來完成這個人交代的事情?她對這個世界依舊是一無所知的,從一開始的想要逃跑就是治療自己身上的毒,其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是個不受寵的公主加嫁給了這座府邸的主人的太子妃。
一切都並不是那麼的安逸,而這段時間卻給她一個安逸的假象。
「看公主的樣子似乎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對景溪皇朝宮中的理解也不是很了解。」
雲諾看著這個對禮教都完全不在意的女子,微笑著說。
對于這點,桑樂苒完全沒有說話的權利,這個人說的事實,別說她對這個世界的皇宮了,連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她都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一直都被鎖在這樣的方寸之地。想到此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悲催的什麼都不知道。還失去了自由。
「听雲大夫的話,似乎對此早已經有了準備?還望雲大夫安排,找個熟知宮中理解的人來教導。」
不懂就學,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雲諾听到這個話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女子會如此的坦誠。
「公主放心,微臣近日會做安排的。在下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太子妃休息了。」
說完背著藥箱離開。
看著離開的身影,桑樂苒的嘴角抽了抽,感請他做那麼多的鋪墊就是等著自己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嗎?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她已經是最合作的棋子了,還要費勁做這樣的鋪墊。
搖了搖頭又倒回了搖椅上。
看著純淨的天空,心中似乎舒服了很多,瞧這天空,這麼的純淨,讓人感覺到那些郁悶之氣都消失了。她會好好做的,遲早會走出這里的,她堅信。
「姑娘還真是有興致,這桃花開得真是好看。」
輕柔嗓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讓躺著的桑樂苒猛然間一驚,驚訝的看著桃花樹下的白衣男子。
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那個人︰「你……你……你什麼時候在那里的?」
為什麼剛才雲諾沒有發現那邊有人。
「剛才為你診治的大夫剛走,我就來了。」
輕柔的嗓音帶著暖暖的笑意。
只是他的臉讓人看不清楚。
桑樂苒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帶著面具的人,這個人是誰?她可不記得有人是一個這樣的人。
「你是什麼人?出現在這里做什麼?」
看著這個白衣男子腦海中有個身影重疊在一起,可是又有些記不清楚,畢竟那天是晚上,她急著逃跑,所以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可是除了那個男子意外,她也想不出其他的人了。
「姑娘的記性真差,那夜在下不是還幫過你嗎?莫非姑娘已經忘記了?」
有些讓人覺得溫暖的嗓音緩緩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