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各懷心思的心都被這輕快的曲子吸引,所有的煩惱與算計在一瞬間被抽走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四十三章使臣到章節。隨著琴音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些想要看笑話的人沒有看成。
天宇鳳的心算是在這一刻落下了,卻也皺緊了眉頭,怎麼回事?先前自己的想法都錯了?可她的確是那位桑梓國的十三公主,不受寵的公主,為何會琴?心中一驚,不由得想起她之前口口聲聲的說她不是桑梓罄,是桑樂苒。之前沒當一回事,現在看來,或許真的是這樣。
只是殿外傳來的那個與之相和笛聲,讓他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琴音和笛聲默契非常,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合奏。
一曲畢。
眾人才從夢中方醒。
桑樂苒也長長的噓了口氣,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不會多此一舉的提那樣的建議了,若是一會兒見鬼的那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怕心驚膽顫不會比這會兒好。
「太子妃這琴音真是不錯。和這宮中的禮樂官不相上下。」
皇帝笑看著那坐在琴座前已經收了稚**子,倒是沒有看出她居然會幾分這樣的本事。撫琴的女子甚多,這女子勝在曲子奇特,音準也分毫不差。
「父皇過獎了,罄兒怎能禮樂官比,罄兒的琴技只是平日里戲作,唯恐污了人耳。」
站起身,行禮,想要退回原本的位置。
「太子妃何必如此謙虛。恕微臣多嘴,太子妃的這一曲倒是讓樂悟慚愧了。太子妃琴技當屬天下難得能夠入耳的曲,若是太子妃不嫌棄,可否對樂悟指教一二。」
原本落座在角落的一名錦袍男子緩緩的走了出來,微行禮之後一臉謙虛的看著桑樂苒。
所有的人皆是一驚,在場人誰不知道禮樂官樂悟,恃才傲物,終年都喜歡四處搜羅各地的曲子,倒是今日難得見,會出現在太後的壽辰上。往年就是見了皇上那也是半分不讓的人,今日倒是謙虛了。
「真是沒有想到太子妃的琴音竟然如此好,就連樂悟禮樂官也如此喜歡?」
秦悅妖嬈的笑著,眼中帶著幾分深意。原先還以為那琴音必定不會好到哪里去,卻不想那曲風獨特,也正合今日這氣氛。還讓那放肆的禮樂官都追從,真是大大的意外。
「是啊,皇兒的這太子妃真是給人驚喜,這般獨特的曲子倒是讓人心底輕松了,幾分。」
皇後娘娘接話。
「呵呵,哀家倒也覺得這太子妃越看越讓人高興。」
太後笑著點頭,眼中也是甚為滿意。
桑樂苒卻是驚住了,微微轉眸出現的男子,面容平凡,氣度絲毫不減,這人不就是改變了容貌的花梓笑嗎?
心都漏跳了一拍。
「皇女乃女乃,母後過獎了。樂禮官也客氣了。罄兒不曾覺得自己琴技有多好,不過是曲子別出心裁而已,可這曲子並非出自罄兒之手,所以當不得這般夸獎。」
謙虛的說著,心底不明白花梓笑為何會突然湊上這一腳,還如此明目張膽的走出。剛才若不是真正的桑梓罄幫了自己,有了那部分撫琴的記憶,她必定完蛋。可惜現在卻沒有心思問清楚那個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面前的這些麻煩已經足夠她如履薄冰了。
「原來是如此嗎?不知可否請太子妃殿下告知在下那作曲之人是誰?」
桑樂苒傻住,這是花梓笑嗎?現在為何這般為難她?明明知道她現在站在這里艱難得很啊。
就在這時,一名小太監匆匆的從殿外走了進來。
「皇上,桑梓國使臣到。」
「宣。」
皇帝沉聲道。
在場的人有些人都神色稍斂,有些了然,有些驚訝。
天宇鳳一雙眼眸則緊緊的盯著門口,想知道一會兒會進來的是什麼人。
一時也沒有再計較這邊的事情了,同時都想起先前那與之相和的笛聲,又是桑梓國來人,莫非就是剛才那曲子的作曲之人?
殿外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
在一名小太監的引領之下,一名綠衣錦袍的男子緩緩的走了進來。
桑樂苒退站在一邊,看著那緩緩走來的男子。
清秀柔和的臉,即使一襲華貴的裝扮,卻依舊掩蓋不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似乎能夠讓人感覺到一種放心。猶如初見的溫柔與俊朗。那雙嵌在眼眶中的那雙眼眸,此刻微微掃過她,看起來那麼的舒服。
就像金碧輝煌中的一抹清風,驅散了這一切的陰霾與緊張。
手中拿著一只竹笛,也告訴了在場所有的答案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四十三章使臣到章節。
下跪行禮,清秀的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低沉柔和的嗓音有別于花梓笑不真切的帶著幾分虛幻的柔和,真實,清晰,卻有那麼幾分看不透的疏離。
「桑梓國使臣雲諾參見皇上。今日是受我主吩咐,恭祝貴國太後玉體安康,歲歲朝朝如今日。特送上我國血燕珠一顆,妄貴國太後青春常駐。」
身後的隨從立馬地上了一個小小的錦盒。
錦盒打開,只見一個血色的珠子躺在盒中。
「血燕珠,那傳聞中能夠保住容顏的珠子?」
皇帝笑著問。
在場的人也都驚訝了,血燕珠,只是傳聞中的東西,傳聞常年佩戴,便能夠保住容顏。
「是,多年尋找終于尋得,特來進獻。以恭祝太後壽辰。」
雲諾的聲音依舊平穩有力,帶著說服力。
桑樂苒站在一旁也驚訝了,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不由得有些懷疑的看著不單膝跪地的人。為何會這樣名目張膽的出現?難道那些話都是真的。這樣一想,心里不由得更加的復雜起來。
天宇鳳看著那跪在地上的人,眉頭微皺,雲諾?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原本只是躲在暗處的人,這樣的出現意味著什麼?先前一直和自己合作,不就是希望自己奪權得到利益,或者讓景奚內亂嗎?這樣一來,是不是說他不打算管了?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還是,他打算背叛他的國家了?對雲諾的了解不多,從某些本質上的性情來看,他並不是個多熱情的人,相反,或許比自己還要冷血幾分,可是現在卻這樣出現了?
「哈哈哈,好。既然來了,賜坐。剛才與太子妃和曲的可是雲使節?听太子妃說這曲子可是從別處得來,看剛才的默契,莫不是正是從雲使節處得來?」
皇帝最為高興的並非是這個,最高興的不過是這桑梓國的臣服得到了極大的心理滿足。
桑樂苒一听到車上了自己的名字心底就忐忑得厲害,這會兒更是亂了。
雲使節站起了身,听到這個話,臉上浮現了一抹意外之色。
「諾不曾譜此曲,只是剛在殿外第一次听到如此輕靈的不曲子,忍不住相合,原本還擔心會破壞了琴曲,沒有想到反而讓皇上有這樣的誤會,真是罪過了。」
雲諾微微轉眸,唇邊掛著淺淺的笑,甚是溫和。在看得見的角落,看向女子的眼眸帶著說不出的柔情。
桑樂苒只覺得悲傷一寒,某束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變得更加的冷冽了。
「這麼說來,倒是真讓人驚喜,既然是如此,樂禮官,只怕你所要的曲子還只能夠從太子妃口中得知了。」
秦悅再一次出聲。一雙桃花眼柔情似水,勾魂攝魄,唇角的笑也更加的妖嬈。
「呵呵,真是沒有想到,罄兒也會有這般本事,讓使臣與之和曲,讓樂禮官如此喜歡的曲子,罄兒不妨說說,這曲子到底從何處得來的?」
天宇璽看著突然出場的使臣,心底有些不舒服了,若是沒有記錯,雲諾,就是和五弟合作的男子,也是那日事發的當事人,未料到今日居然會出現在這里?而最讓人意外的恐怕是那位樂禮官,居然找這女子要曲子。
不只是在場的年輕男子對這太子妃好奇,女子也多少妒忌,只是一曲,居然獲得這麼多的男子青睞。
而桑樂苒猛然間有種被推上斷頭台沒法下的感覺。這彈琴不彈琴于她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都是折磨。
「罄兒只是偶然所得,並不知所作曲之人。」臉上的為難是真的覺得為難了。只是怎麼也不明白,這兩個明明溫柔的人為何要攪在這個時候來為難自己。
「父皇,依兒臣看,也不要為難太子妃了,不如我們玩剛才太子妃所說的游戲,兒臣可是等不及了。」
天宇飛揚看著女子為難,還有些看戲的人。不由得站出來微笑著說,這里唱到這里也就差不多了,繼續唱下去,依照這幾個人的本事也必定擋得過去,怕的是有人會將原本好玩的事情攪得毫無樂趣可言,那就得不償失了。
眾所周知,皇子中三皇子天宇飛揚最喜玩樂,不過這個時候倒是剛好讓這有些怪異的氣氛有所改變。
「呵呵,三皇子說得是,都入座吧,妹妹,鼓已備好。」
一旁坐著的莨妃久未出聲,看著殿中的情景,又看看那一旁的秦貴妃,揚著唇角道。
桑樂苒一怔,抬頭看著這個時候出聲解圍的居然會是莨妃。
「恩,都入座吧,使節也一起玩玩太子妃所說的游戲。」
皇上發話了,自然不會有人再多嘴了。
雲諾被人領入了座。
桑樂苒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心稍稍的松了口氣。只是樂禮官離開之前看她的時候那眼中的深意讓她放回了原本的位置的心又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