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梓笑吃了沒幾口,病房里就走進來了兩名警察,也應征了陶譯言的話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四十九章憂愁章節。
花梓笑有些莫名的看著忽然走進來的兩個人,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床邊的男子說的話。
陶譯言則猜測是醫生在病人醒來之後,看到自己來了,便立馬打電話通知了警察。
「兩位警察同志好,不知道有什麼事?」
陶譯言禮貌友好的笑著。
「你好,我們例行詢問,之前听醫生說送這位先生進醫院的是您,不知道可否請您告知我們當時的情況?」
警察顏色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跟電視里走出來的硬是模特一樣的男子,原本還以為這只是簡單的仇殺案件,但是卻發現男子所說的話並沒有事實依據。
「恩?什麼情況?警察先生,我不太明白你們所說的話。」
陶譯言有些無辜的道,臉色也不太好看。
「先生,請別裝傻,雖然我們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但是根據你對醫生所說的話,我們去查證了當時郊外的情況,並沒有你所說的劇組。我們現在懷疑是不是先生您刺傷了這位先生。畢竟你是唯一一個出現在這位先生身邊的人,還有,這位先生也查不到任何的身份證明。不知道陶先生對這樣的情況又有何解釋?」
人民警察很認真的一點一點分析出事情的矛盾點。
陶譯言原本還白著臉,听著說完這些之後完全鎮定了。
「其實,警察同志誤會了,我昨天原本是和我家老婆在家里,卻忽然家門前倒著一個人,那女子昏迷之前說郊外她的男朋友出事了,我將信將疑的跑過去,畢竟是條人命,所以就真的過去了,沒有想到卻發現這位先生滿身是血的倒在地方,便快速的送進了醫院。當時醫生和護士都在問他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演古裝電視劇的,其實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情況也太亂了,所以便亂說了一通。」
陶譯言不好意思的說著,似乎對當時的情況依舊還是感到很混亂。
警察听到這個不斷的記錄著,卻也十分的懷疑。
「警察先生,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我家看看,我老婆現在還在陪著那個女子,只是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人有些不太清楚只說讓我來看看她的男人,我沒有辦法,就只好趕過來了。我真的不是凶手,不信你問他,他現在雖然還沒有好全,但是這些問題還是能夠回答的。」
陶譯言說著又指了指床上的男子。
花梓笑在听著這些話,雖然沒有全明白,但是大概意思還是听懂了。
「他不是傷害我的人。」
「那是誰傷了你?你身上的那些東西可都是很值錢,我們請了考古的專家鑒定,你身上的玉和頭冠都價值不菲。」
警察感覺這個事情是越來越復雜了。
「是我的弟弟身邊的人。」
花梓笑低沉的道,滿臉的傷感。
警察不由得開始懷疑這個男子會不會是卷進什麼家產爭奪了,所以身上才會有那麼多值錢的古董。
「先生,你的弟弟是?還有你的身份證明呢?這些我們可都不曾見到。」
「不知道……我不知道……」
花梓笑搖著頭喃喃的道,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警察先生,你看他傷成這樣子,東西都被搶走了,那身份證啊什麼的怎麼可能會還留在他身上讓你們查出來?」
陶譯言在一旁插嘴道,心里卻開始覺得這個男子還真是上道,這出戲這樣就算是落幕了。
警察听到這里卻開始皺眉。
「先生,請您配合一下,您弟弟是誰?你又是誰?如果知道您的身份,也許這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花梓笑皺了皺眉,抬頭看著那兩個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講出個答案的人。
「阿笑,樂苒都喊我阿笑。」
「阿笑……」
兩個警察無語的重復,這個男子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看他的樣子的確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警察先生,我听醫生說,這人似乎受了好大的刺激,許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陶譯言一臉同情的看著床上的人。
警察同志皺了皺眉。
「那好,我們今日詢問就到此結束,先生您身上的那些東西我們鑒證完過兩日就會給您送回來,希望您能夠早日想起來。」
「謝謝。」
花梓笑道謝,雖然從頭至尾都沒有太明白。
兩個警察走出去,陶譯言才笑看著床上的人︰「剛才的戲演得不錯,大概事情就差不多這樣了,等你傷好離開,這事情就算是徹底的結束了女敕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第四十九章憂愁章節。」
「他們是不是就是捕快?」
「恩,是。不過你的反應能力和適應能力還都不錯,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陶譯言點頭。
花梓笑卻只是謙虛一笑,對于這個世界,他的外表比內心要鎮定多了,其實心底卻是躁動的,這是樂苒的世界,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房子,不一樣的天空,不一樣的人。
「好了,你慢慢適應,對了,這個世界最大的區別或許就是男女的自由,男女都需要工作,一會兒給你換藥的都是女人,所以你千萬不要大驚小怪,鬧出什麼事情,這里的一切你也最好盡快適應,雖然不會呆得太久,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保證你們會很快回去。」
陶譯言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擔憂,古代男女授受不親在這里可不適應。
「恩,多謝提醒。」
花梓笑笑著道。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晚點再來看你,如果不出意外,我會把桑樂苒那女人帶過來看看你的,你先好好休養。若是有什麼吃的也不必客氣。」
陶譯言大方的道。
「多謝。」
「謝什麼,遲早要走的,只要桑樂苒那女人不找我麻煩我就高興了。」
說完拿起保溫盒轉身出去了。
花梓笑卻只是微微勾著嘴角,溫潤的眼角殘留的滿是憂愁。他沒有忘記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當初那一刺,可以用其他的地方擋住,可以有很多的辦法,可他下意識的就那樣做了,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樂苒要是知道了不會原諒他。鳳只怕更加不會原諒他,在他和樂苒同時不見之後,他有些無法想象那些留下來的人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景奚,現在,只怕已經亂了吧。
就同花梓笑所想的一樣,景奚現在的確是亂了,太子府更是亂成了一鍋粥。
在天宇璽得知桑樂苒沒死的那一刻,他邊想辦法找人挑撥了小喬,就像當初有人利用府中的丫鬟給嵐雅下藥一樣,他要以牙還牙,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桑樂苒消失不見了,和另外一個男子消失不見了,這個消息是從飛揚那里听到的,這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人怎麼可能活生生的消失,可是不只是那一個,那日在婚宴上也有他的人,事實,的確就是那樣。
一時間,他慌了,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做了那麼多事情,與這世間的女子大相徑庭的做法,不只是一次次的逃跑,死而復活,最終還要和自己的五弟成婚,最後還鬧消失。
天宇璽緊皺著眉頭,思考著到底是哪里出了錯。就只有一個女子,就已經將他景奚弄成了現在內亂不斷的地步。
雖然先前不是沒有想過五弟要坐上那個位置,但是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換掉朝中自己的人卻還是第一次,最主要的是他們居然連飛揚都下手了。
掃了一眼在書房里皺著眉頭轉來轉去的人,天宇璽不由得搖頭,他,已經亂了,連偽裝都不要了。
「大哥,你可有什麼想法,再不出手,我們可就是甕中之鱉了。」
天宇飛揚也沒有想到過一日自己會站到大哥這邊了,只是那邊的實力太強勁了,在短短的時間內將他所在屬地的守城將士,還有他的人全部都換掉了,他根本就無人可用了,迫不得已和大哥聯手,原本隱藏得好,連哪里露了馬腳都不知道。
「父皇不是還好好的坐在椅子上,我們還不需要太著急。」
天宇璽卻有些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听的還是說給面前的飛揚听的。
「可……」
「你別忘記了,你還有事情沒做,那位桑梓國的長公主可還是沒有人下手,雖然她喜歡五弟,可是五弟卻是絕不會對她下手的。」
天宇璽沒有忘記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好好用用。
「那個……公主?大哥如何知曉?」
「桑樂苒是桑梓國的十三公主,從小在她那里可是飽受欺凌,在五弟的眼中,這桑梓國長公主在他眼中現在只怕是顆草都比她好。」
天宇璽笑著道。
「可是大哥你不是打算……」
「不,現在不是有你嗎?若是和我,她必然是要成為太子妃的,那樣的女人成為太子妃只會誤事。不過暫時留著她還有用,還有,三弟,你在我這躲了這麼久,也是該做點正事了,不是嗎?你也可以放心,五弟若是要你性命,你到不了我這里,他現在不過是想慢慢來,一點點的蠶食我們,看著我們掙扎。」
天宇鳳的狂傲他這個做大哥的又如何不了解。
天宇飛揚听到這個話倒是沒有再繼續反駁了,現在他也暫時只能夠做這些,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力。
「是,大哥,我明白了,我這就去伺候那位公主了。」
說完轉身走出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