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一模一樣的人,你卻只愛她,卻不曾愛上我雙面妖姬︰認定你!87章節。」
紅衣不懂,為何君無痕對她這麼的冷情。
「因為我愛上的人,早已刻入骨髓,無關乎相貌。我愛的是她的心,她的靈魂。」
這話宛如世間最令人失控,最亂人心智的魔咒般,一字一句的鞭笞著她那顆破碎的心。
靈魂是嗎?無關乎相貌是嗎?
于是。
大紅色羅裙委地,長發披散開來,三千烏絲落于雙肩。
暖暖的室內,映一室春光。
蓮步輕移,娓娓道了他的身前。女人身上特有的靡香充斥在他的鼻翼之間。
君無痕,輕輕嘆了氣,手中的金線,拿過一邊她解下的衣衫。裹住她妙曼的胴體。
轉身移過輪椅,無奈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
「因為我愛你。」
紅衣閉上眼,輕輕的說出,那早已在心底說出千遍萬變的話語。
「衣衣——」
「你愛我嗎?」。
「對不起,衣衣。」
紅衣淒然的一笑,笑容中有幾許無奈,又有幾分落寞。
終究還是說出了這話,自己不是早已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是嗎?她竟然還想著有什麼奇跡發生不成嗎?穿上了衣服,紅衣鏗鏘的腳步,那散發著濃濃哀傷的背影,不知那人究竟被傷的有多深。
唉——僅僅一聲嘆息,已經解釋了一切。這是命,亦如此!紅衣,也是。他也是。靖兒也是。
無聲,無語,又無情。
世間之事變化之間,往往只是一個瞬間,沒有預知,沒有預感。
她,紅衣也如此。
從他的屋子出來,紅衣心里是恨著上官雲靖的,很恨,非常恨。如果不是她,那君無痕就是自己的,自己的。
看著白雪皚皚,前途無錯。她又該何去何從!她沒有家,連自己愛的人也不愛自己。她就像一只在大海中飛行的海鷗。看不到海面,只有一直一直不停息的飛行。沒有家,沒有愛人,有的只是自己。和茫茫大海的相陪!
家人?
突然這個詞匯竄進了紅衣的腦子里,她還有家人,對,她至少還有哥哥。剛才听青九提起,上官雲浩被囚禁在六王府。
這個黑夜,如此的平靜雙面妖姬︰認定你!87章節。皎潔明亮的月光帶著淡淡的柔光。六王府滿園的梅花爭相綻放,好不熱鬧。
那闢人心脾的梅香,讓聞到的人不禁心情舒暢了起來。
「小姐,你看今晚的梅花開得多艷呀!」
沒有一點心思放在這事上的芸娘,到記住了今天府里丫鬟們私下底的話。說什麼昨天晚上,府里抓了一個刺客。並關在府里特有的囚房里,不知道為什麼她在知道抓到刺客的時候,她覺得府里抓到的人是他。
「小姐——」
「芍藥,怎麼了?」
名喚芍藥的女子,喚起陷入自己思緒的女子。
清麗的小臉,這不正是那天和青九大吵的芍藥嗎。因為,紅衣被劫走,龍耀陽知道在桃花小鎮中,紅衣以前和芸娘交好,所以也就把芍藥派來照顧她。也算是對紅衣的一種寄托吧。
「王爺來了。」低垂著頭,退到了芸娘的身後。
「芍藥你下去吧!」
龍耀陽看著倚窗而站的芸娘,揮了揮手,讓芍藥退了下去。
取下自己的錦袍,為她披上。卻在她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避開了這一切。
看著落地的錦袍,龍耀陽眼楮暗了暗。
「听說你昨晚抓了一個刺客。」
芊芊玉指,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似是無意的說道。
沒想到她會主動開口說話,起初很是高興。然而,在听到她說出的問題的時候。龍耀陽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是有抓到一個刺客。」
瀟灑的坐在桌子旁,喝著芸娘桌上有些冷的茶水。抿了幾口,涼涼的茶水劃入月復中,讓龍耀陽清醒了幾分。
「哦!刺客是誰?」
「你好像很關心?」
眼楮緊盯著芸娘的倩影,心里卻不是滋味。自把她帶回王府,他就不曾踫過她。他以為,憑他的身份,地位。這女人終究會對自己俯首陳臣。可是,到如今,她對自己依舊是冷冷冰冰,很是排斥自己。
而今天卻因為一個刺客而主動和自己說話,氣?他龍耀陽還不至于。
「你多心了,我只是隨便問了一下。」
「是嗎?」。疑惑的看著她,微微翹起的嘴角,滿是嘲諷!
「天晚了,六王爺,你該回你的房休息了。」
啪,的一聲。還沒帶芸娘查看聲響來源時,一雙大手,就把她緊緊的箍在懷里。
「放開我。」
沉著聲,芸娘對著龍耀陽的懷抱很是反抗和抵觸。如果他要踫自己,她寧可去死。
「想知道抓到的那人是誰嗎?那就點乖乖的討好我!」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一呼一吸的吐氣之間,搔的芸娘的耳朵很是癢癢。而她,也確實如他所說的話,不動,安安靜靜的讓他這樣的抱著。
見他這樣,龍耀陽心里掀起一把怒火。他更是大膽的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你——」
芸娘很是羞憤,想要破口大罵,可是礙于她不知道究竟那個昨晚被抓的人究竟是不是他。為了她,她現在只能忍。
「你很香,芸娘。」
緊緊閉上眼楮,芸娘很是羞愧。
「他是誰?」
「楚雲浩。」
真的是他,芸娘一時癱軟在龍耀陽的懷里。不知所措起來。
「求你,放了他。」
抓著他胳臂哀求道,抓過身來,對著他,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
「取悅我!」
僅僅突出了這三個字,就已經讓芸娘知道已經沒路,只有取悅他,雲浩才會活著。
「好!」
從他懷里站了起來,龍耀陽眯著眼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芊芊玉指,落在他的胸口處。輕輕一挑一個扣子被挑了開。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雖然她動作很慢,但卻也把龍耀陽逼上了一個點上。長臂一身,把她抱了起來,就向那輕紗帷帳處走去。
大手一揮,蠟燭盡滅,只剩下一縷青煙,緩緩的升起,然後緩緩上旋。然後慢慢的飄散在風中。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清風入庫,吹得輕紗曼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