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生日子過得越來越爽,小蘇想著也許老天爺這次突發其想想幫我一把也不一定,趙小蘇的好日子到了麼?隨著和薜凡他們接觸越來越多,本性終于慢慢泄露出來回來。
「趙小蘇,你這叫吃的少麼?你是頭豬啊……」一大早舒雲就無語了,這,這是個女人的飯量麼?
「我才吃一碗,一早上嚷嚷個什麼,又沒吃到你碗里去!」我在碗里抬起頭的間隙里白了他一眼,我本來就說了我只吃一碗,又沒說要吃你那樣的一碗。
舒雲徹底的無語了,這女人,也不看看她那個碗,抵得上他的三個了,整個就一飯桶!
薜凡被清遠推著出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副每天都差不多的情形︰趙小蘇埋頭大吃,對舒雲的鄙視視而不見,舒雲邊無語的看著他,邊一手護著他們仨兒的份,生怕不留神就被對面那飯桶給扒走了。每天經過這一出,薜凡就覺得心情變得很好,他不知道原來趙小蘇的本性,這麼的讓人,額,忍俊不禁……清遠舒雲總覺得收她進島虧大了,他卻覺得很劃算,趙小蘇,你到底還有哪些沒有讓我發現呢,我有些迫不急待呢!
晚上難得一起悠閑下來,吃過晚飯便在室內品茶,舒雲煎煮,而薜凡像是心情特別好的樣子,在旁邊撫起琴來。如水的琴聲悠然而起,舒緩如流泉,低回如呢喃私語。琴聲如訴,落腳的客棧里卻人聲鼎沸,隔了一扇門卻好似隔了一個世界。
我看著正沉靜在琴音里的那個人,袍襟雪白,一塵不染;長發如瀑,襯托出發髻下優美頸項的詩意光澤,嘴角微微翹了一點弧度,我看不到他的眼楮里去,卻能想像得到,那清澈的眼波和柔和的微笑。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了,一種至純至美的氣息從他的身影感染到了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