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期恰踫上金融危機,舉國上下經濟蕭條,連束玲所待的那家知名公司也沒了訂單,于是乎平時加班不斷的現像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多的空閑時間。尤其是到了雙休,習慣了加班的束玲真真無事可做。從早上爬起來就翻開筆記本,隨著桌子上一顆顆可口的葡萄矮過旁邊的葡萄皮,,這部百無聊賴的電影也接近了尾聲,這時校友空間突然發來一閃閃的對話框,剛要關閉對方的視頻邀請就追來了。于是乎束玲大咧咧的接收了。
名為倉龍的好友發來信息︰在嗎?
束玲︰你是
倉龍︰我通過校友加的你
束玲︰你是倉龍,哪個倉龍?
倉龍︰嗯,
然後視頻打開,看到對方的樣子,束玲方知道此倉龍非彼倉龍。記得畢業前自己班也有個叫倉龍的人。
後來名叫倉龍的人又同她聊了一些。比如問她有沒有男友,家是在哪里,當听束玲抱怨生活與現實差距時,他問她的理想工資多少,等她說完,他大口氣的說小意思,你來我這上班,我是老板,想掙多少掙多少。然後何束玲便知道了他在她上學的那個城市附近開有按摩店,移動網店,以及原來還的個網吧什麼的。然後他又問她你膽子大不?何束玲心里一顫,難不成你是做黑生意的。于是何束玲便說自己膽子異乎尋常的小,跟人講話都不敢大小聲,于是姓聶名倉龍的這位就理所當然的嘲笑何束玲是個不折不扣的笨蛋,惹的束玲只想將他痛打一通。束玲就尋思,難不成你通過加校友這種方式招按摩小妹,怪不得你一開頭就問我是不是學足療的。後來束玲就嚴厲的回擊說她不了解風月場所,也一輩子不打算嘗試按摩小妹的生活。
因為何束玲的電腦一直沒安裝視頻系統,因而所謂的第一次見面是只聞其聲,未聞其語。而她又怎麼知這廂的大忙人倉龍原本哪里有時間陪她這小人物瞎耗。事實上這廂與她發起聊天並聊了近半個小時的人並非倉龍,而是倉龍營業廳的哥們兒阿生。視頻的時候也是舉起倉龍的特寫畫報,如果何束玲看的夠久的話她會發現一些端倪的。直到阿生出去倉龍受對話框中對話的吸引,重新向對方發起視頻,之後才開始了初次交鋒。話末他說你什麼時候回來,何束玲干脆的回他,十一假期就回。聶倉龍說:好,到時我開車去接臨市的,何束玲不慌不張的接招,說她其實是只是一年前在那個城市上學,因為熟悉了那里的地理位置,所以每次回家都選擇先到那市坐車再折返自己的家鄉。
總的來說,這算是認識的全過程了,雖然他們結束對話里鬧的並不愉快,正確來說是何束玲情緒不快于是中斷了首次對話。只因網上這位姓聶的竟說給人看場子的那是狗,這句話就夠讓心思單純的何束玲不悅了,更何況自己一剛出事的表弟還是專給人做打手的。何束玲暗暗的道︰都是給人打工的,何必說的那麼難听呢。就這樣,聶倉龍給何束玲留下的初次印象是「他不是個好人」而聶倉龍對何束玲的印象是「這年代怎麼還有這樣的傻瓜,天真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