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少女水袖一抖,每條水袖的前端突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刀片。同時在他前面的一名少女兩條水袖如兩條飛蛇吐著舌頭向寧曉楓猛沖過來。寧曉楓立刻向後一昂,兩條飛蛇從他頭上擦身一個來回。
當他剛起身,在他側面的兩名女子如箭班的速度向他揮袖刺來,寧曉楓瞬間騰空而起,四條飛蛇卻跟著他盤旋而上,與此同時前後兩名少女也疼空而起,臨空打出手中飛蛇,寧曉楓一驚,忙臨空提氣,身體旋轉而上。十支飛劍分別從他的頸、肩、腰、腿、腳五個部位擦身而過,若不是他輕功好,身體敏捷,早已命喪黃泉。
當寧曉楓剛飛身落地,幾名少女翻身一排。十支飛劍齊發,頓時刮起一陣大風。寧曉楓立刻氣存丹田,單手一撈,十支飛劍盡收掌中,雙方成了一個大扇形。只見他淡淡一笑,氣出丹田,五名少女紛紛被他的內力所傷,全都退倒在地。
原本以為,現在可以休息了。沒想到,五名少女拔地而起雙手立掌向他打來。
盡管五名少女各出奇招,他也不慌不忙,見招拆招。
可是不一會兒他就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因五名少女沒被他打退一招,就會各自撕下自己身上的一塊衣衫。
怎麼會這樣?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什麼意思?該怎麼辦?
想退,可是五名少女以金、木、水、火、土早已把他困在了五行陣里,想退身五行陣,不是那麼容易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五行陣切能輕易地困住他。可是當他剛踏出一步,一名女子立掌橫向劈來,他正要反擊時,剛抬頭,卻看見那女子上身外衣已月兌。非禮勿視,他忙用手擋在眼前。這時候女子趁此一掌擊中他,使得他數退好幾步,並伏蹲在地。這時候,周圍傳來女子們奸邪的笑聲。
用這麼無恥的手段真是卑鄙,他定了定神,準備立刻破陣而出。當他真開眼楮正要起身沖出去時,幾名女子卻將下群輕輕一挑,露出白皙的小腿。寧曉楓一驚忙起身並禁閉雙眼,同時他叫道︰「幕後到底是誰,給我出來。用這種無恥的手段,算什麼?!」
這時候前方彈琴的女子,突然止斷了琴聲。只見她一雙玉手輕輕將七弦琴打豎,對著不遠處,雙眼緊閉,毫無防備的寧曉楓,揮指一彈,兩枚毒針從琴柄中如箭般射出。
毒針瞬間刺進了寧曉楓的身體,令他倒退好幾步,險些沒有站穩。
毒針剛進體內,毒素就開始蔓延。體內突然血液翻騰,仿佛全部血液都在往外沖。頓時全身乏力,連站立的力氣都快沒了。他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無色。
他一手拔出腰間軟劍,插在地上,手緊緊地握住它,用來支撐身體。一手緊緊地捂住胸口,只見他劍眉緊鎖,大汗淋灕,不知有多痛苦。
的那個抬頭望去時,周圍所有的女子又不見了蹤影。一切都仿佛沒有發生過。
這麼完美地殺傷力,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殺機?
當他正痛苦時,忽然刮起一陣狂風。陽光明媚的天氣怎會忽起狂風?
不好——!
對方已經出手了!
一股巨大的劍氣,從對面猛沖過來。
他想避開,可是全身乏力,動彈不得,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劍氣沖向自己。
強大的劍氣直撞在他身上,瞬間他連人帶劍被振出好遠。當他被震飛的身體還沒有落地時,一名身著紅色綢緞的蒙面女子,手持利劍從他後面襲來,左右兩劍砍下去,然後與他擦身而過。
此刻只見寧曉楓的身體在空中翻滾了兩翻,便重重的摔在地方,頓時他吐了好多血。左右手臂各被砍了一道口子,染紅了一片。
又是中毒又是受傷,無比難受。但見他慢慢撿起身邊軟劍,努力著要站起來。全身乏力又疼痛的他好幾次剛爬起又摔倒。堅持努力下,他終于站了起來。雙手緊握住劍柄,痛苦的支撐著。
抬頭望去,前面不遠處,站著數十名紫衣少女。其中有一位身著紅袍,頭戴金冠的蒙面女子。雖然蒙著面,但從她那雙銳利的眼楮就看出她絕不是一個小人物,想必就是幕後者。不過她是誰呢?
這時候,紅袍女子冷眼道︰「他就是寧飛揚的兒子?沒抓錯吧?」
「回令主,他的確是寧飛揚的兒子。」一名女子恭敬地回答道
江湖中魚龍混雜,人才輩出。
這些紫衣裙衫的女子是由那位紅袍蒙面女子帶領下的一個新組織,剛成立數日。
組織並不大,論人數僅幾百人左右,只能算是一個小門派。但是論功夫,她們可是武林中的佼佼者。非常善于用毒和陣法。天下奇毒,無不精通。陣法,善用陣中陣。剛才她們用來對付寧曉楓的陣法,看似五行陣,其實其中還另有一陣——月兌衣陣。
月兌衣陣是她們自創的,每變化一招式,陣中的女子就會自動撕掉自己身上的一塊衣衫,知道月兌完或則制服了對手為止。這個月兌衣陣長用來對付正義君子。凡是正義之士,無一幸免,都在此招敗倒。
非禮勿視——她們正是利用了他們的俠義情懷,攻其不備。夠狠,也夠卑鄙。
這個組織自命名——冥教。教主就是那位紅袍女子——林莫雪。她自稱令主,打著替天行道,還天下一個公道的旗號,臨空而降。——江湖上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林莫雪望著前面不遠處的寧曉楓,冷眼道︰「好,很好。把他帶過來。」
說著她慢慢地靠近了寧曉楓。
林莫雪仔細的打量著寧曉楓,然後道︰「寧飛揚那樣的鼠輩,也會有生得這樣好的兒子。真是天理不公!」
「請不要辱罵我父親,我父親是好人,絕不是什麼鼠輩。」寧曉楓忍著傷痛強言道。
「哈哈哈哈,好人?寧飛揚若是好人,老娘我就是聖人。」林莫雪突然厲聲道
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憎恨我父親,她們之間肯定有過什麼恩怨,想到這里,寧曉楓問道︰「你是誰,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爹?」
林莫雪答非所問的道︰「哼,小子,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下輩子別再投錯了,否則又會英年早逝。」
「要我死,也應該讓我死個明白吧?」
林莫雪不再理會他,她叫道︰「晴兒。」
楊君易下了不少功夫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解開了迷陣。想到寧曉楓身處險境,他就迫不及待的沖進了樹林。
听到林莫雪的呼喚,從人群中走出來一位妙齡少女。所有女子中就她的不是穿的紫色衣服。她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米雪花紋的連衣裙,外面套了一件黃色輕紗(衣衫)大大的眼楮,小小的嘴,圓圓的臉蛋,高高的鼻梁••••••。
她走到林莫雪的身前恭敬地道︰「晴兒在。」
林莫雪冷言道︰「你是昨日才進的冥教,是嗎?」。
晴兒低著頭道︰「是,晴兒自幼無父母。一路討飯為生,若不是令主憐惜,晴兒今天還是個叫花子。令主收留之恩,晴兒永生難忘。願終生相報!」
林莫雪道︰「我冥教從不收留無用的人,你即加入了冥教,就得遵守冥教教規,服從冥教安排。膽小怕事的無用之輩,立刻逐出本教。若有背叛者,就地正法。——你如何證明你可以為我所有?」
這要怎麼證明,自己不會武功又沒有特技,她沉默了一會兒道︰「一切听令主吩咐。」
林莫雪笑道︰「好,你去殺了他!」
什麼?-----殺人!晴兒听到這,猛抬頭,驚恐地望著林莫雪嚇得一動不動。
林莫雪又冷言道︰「晴兒,我讓你現在就去殺了他,你沒听見嗎?」。
「我•••••我不會武功。」她顫抖的回答道
林莫雪道︰「現在殺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不需要武功。拿劍,快去。」
「是」晴兒顫抖地結果劍,慢慢地轉過身去
望著前面傷痕累累的寧曉楓,心中又是害怕又是不忍。
寧曉楓靜靜的看著她,早看出了她內心的痛苦和掙扎。受制于人,實在可憐。
林莫雪見她還不動手便叫道︰「晴兒,你還在等什麼?」
听到林莫雪的叫喊,她不得不舉起劍來指向寧曉楓。
她手中的劍明顯在發抖,真的要殺人嗎?誰來救救他,她痛苦的流下來一滴眼淚。
這時候,寧曉楓緩緩地道︰「你不用為難,師命難為,動手吧,我不會怪你。」
听到寧曉楓這樣說,她更是下不了手。
林莫雪見她遲遲不肯動手,于是喝道︰「晴兒,還不動手,殺了他。」
「不——!」只听得晴兒大叫一聲,手中的劍仍在了地上,然後她轉身向林莫雪跪下哭道︰「不要,我不要殺人。」
「你——晴兒你別忘了你是個乞丐,若不是我救你,你昨日早沒性命。你若敢違抗我的命令,就只有兩條路。一是死路,二是回去繼續做乞丐,並且還會是一個斷腿的乞丐。那時候你又會回到沒有任何人願意保護你,疼惜你的日子,任人欺負,甚至暴尸街頭也沒人會來收尸。不過你只要听我的話,明天起,我就教你武功,那時候你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你,也不要挨餓手欺負。去,殺了他,否則就是背叛我。」林莫雪冷冷的說道
晴兒痛苦的道︰「不,我怕,我不要殺人。他已經收了重傷,求令主放了他」
「什麼,放了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莫雪突然怒道
這時,寧曉楓實在不忍心看著她逼晴兒了,于是道︰「女魔頭,你別再強人所難了,有本事你親自動手。」
「你閉嘴,死到臨頭還嘴硬。」
接著她對晴兒道︰「本座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去殺了他,否則別怪我無情。」
晴兒慢慢站起來,淚眼茫茫的她堅定地道︰‘對不起,晴兒辜負了你的期望,甘願回到那無人保護無人憐惜的乞丐生活。您的救命之恩,晴兒來生再報答。」
「沒有的畜牲,留你何用!」林莫雪叫著屈指一揮,一把利劍猛刺向晴兒
望著來勢凶猛的劍,她的心反而平靜了,也許是要解月兌了吧。
這時候在她身後的寧曉楓立刻仍了手下撐著的劍,用盡全身力氣奔上前去,一手抱過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
與好似利劍猛地刺進了寧曉楓的後背,只傳來他的一聲沉吟。
素昧平生,他竟舍命相救!這一幕不僅讓晴兒震驚,林莫雪等人也大吃一驚。
晴兒驚呆了,傻傻望著他。
只听得寧曉楓微弱的聲音道︰「別怕,我會保護你。」
在此刻晴兒深深地被感動,也深深的記住了他說的這句話。
這時候林莫雪單手有力,插在他背上的劍,瞬間被吸出。撕裂的疼痛令他禁不住慘叫一聲。鮮血如水般涌出,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于是她抱緊她的雙手,慢慢的松開了,身體緩緩地傾倒下去。
這時候,晴兒如夢初醒,忙摟住寧曉楓哭叫道︰「公子,公子••••••」
正在此時,迎面飄來一白衣蒙面女子。當她飄過林莫雪頭上時,扔下一枚煙霧彈。頓時一陣煙霧迷茫,什麼都看不清。等到可以看清時寧曉楓和晴兒還有那名神秘女子都不見了蹤影。想必是那女子給救走了,這個人會是誰?
林莫雪停留了片刻便帶領弟子離開了。
當楊君易找到這個地方時,除了打斗過的痕跡和地上的血跡外,一切都已經消失了。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血跡不會是師弟留下的吧?楊君易這樣想著,心里更是擔心。可是現在什麼都消失了,只好先回去回稟師傅比較好。于是他匆忙的又趕回去。
楊君易很快回到了師傅薛敬的身邊,並把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師傅。
薛敬听後,更是擔心寧曉楓。
薛靈兒卻一點也不愁,她道︰「爹,你不用擔心,二師兄人聰明武功又好,他不會有事的。」
薛敬道︰「論武功,為師一點也不擔心,我最擔心的是他太俠義心腸,對方若真有敵意,利用這一點就會輕易的要了他的命。」
「哦,那,爹,我們該怎麼辦?」薛靈兒也擔心起來了
「是啊,師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先告訴盟主?」楊君易急道
薛敬想了想道︰「不,先不要告訴盟主。君易你和靈兒再去那片樹林的附近找找曉楓,然後再作打算。」
「是,師傅。」楊君易答應著然後打著靈兒匆忙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了,不見楊君易和女兒的身影,更是沒有寧曉楓的消息,真是要急死薛敬。
晚上,武林盟燈火輝煌,里里外外,人山人海,大家正歡聚一堂,恭賀寧飛揚,閉關出關重振江湖。
寧飛揚神采奕奕的坐在正上方,歲月不擾人,不過,雖然他添上了一道胡須和幾道皺紋,卻更顯威嚴。
大伙兒都興高采烈的喝著美酒,聊著天。薛敬則心事重重的做在那,心里怎麼會放得下呢?
不遠處,做在母親身旁的聶蠻兒,因為沒有看到表哥寧曉楓的身影,而悶悶不樂。她的母親聶夫人,溫文賢淑,和藹可親,待寧曉楓也如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誰知女兒心,莫過于父母!聶夫人早看出了女兒的心事,真是女大不中留。
她輕輕拍拍女兒的肩,問道︰「蠻兒,你在想什麼?」
聶蠻兒略易頓,勉強笑道︰「沒想什麼」
這時候,楊君易和靈兒趕來了。
聶蠻兒見寧曉楓的師兄和師妹來了,想必他們會知道他在哪,于是忙想他們跑了過去。
薛敬見君易和靈兒著急的神情,便知,寧曉楓肯定是沒找到,這時候他更是皺緊了眉頭。
楊君易和學靈兒還沒來得急坐下,就被蠻兒叫住了。她笑著問道︰「靈兒,楊大哥,你們知道我表哥現在在哪兒嗎?我昨天就沒見到他,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薛靈兒瑤瑤頭道︰「我們也在找他。蠻兒,我二師兄沒說要去哪嗎?」。
「沒有阿——靈兒,楊大哥,薛伯伯你們吃好,我先過去」聶蠻兒笑笑道
沒有寧曉楓的消息,她只好失望的走了。
當她回到座位時,母親卻不在那,她自言自語地道︰「娘去哪了?」
一旁的好心人回答道︰「蠻兒小姐,聶夫人說她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去了。」
為了給姑父慶賀,娘忙里忙外,的確很累
聶夫人回到房間里,打發走了房間里的丫鬟,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梳妝台前,若有所思地望著鏡子里的自己。
不一會兒,外面不知何時起了風,突然撞開了房門,把聶夫人嚇了一跳。
怎麼會突然起風呢、她起身去關門。可是剛關上門,回頭沒走幾步,房門又再次被撞開,她只好再次轉身去關門。
可是的那個她剛伸出雙手去拉門栓時,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突然閃現在她眼前,嚇得她忙縮回了手。
看這白衣女子的裝扮不正是之前救走寧曉楓和晴兒的那位女子嗎,她來這做什麼?
白衣女子冰冷的目光里透出仇視的光芒,在夜風中衣襟飄飄的她,活像一復仇的女鬼。
聶夫人早嚇得冒出一身冷汗,渾身顫抖。她驚恐的看著白衣女子哆嗦地問道︰「你,你是誰?」
白衣女子一步步逼進她,使得她步步倒退。
只听得白衣女子地獄般的聲音道︰「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什麼意思?聶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活菩薩,她怎麼會欠下血債?
她不明白地問道︰「什麼血債?你到底是誰??」
已經沒有機會知道真相了,只見白衣女子單手一伸,,便撕下一匹掛簾。外面的風更大了,仿佛要卷走整個世界。
只听見房門發出一聲巨響,鎖上了,一切就此結束!明年的今天卻成了她的祭日。
這女子究竟是誰,又與他們到底有什麼恩怨呢?可憐毫不知情的聶夫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成了他們的陪葬品,真是死不瞑目!
可憐的蠻兒還不知道她的母親已經永遠地離開了她!
聚會終于散了,寧飛揚才叫住薛敬問道︰「薛兄,今天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曉楓人影,你可知道他在做什麼?」
薛敬自然不敢現在告訴寧飛揚事實,于是他勉強笑道︰「可能又去行俠仗義了,這孩子就是愛幫助人。不過也正是這個點,最讓我感到欣慰。」
寧飛揚听到這話自是高興,他笑著道︰「都是薛兄教導有方,你卡你君易和靈兒可都是少年英雄啊!說著並望向不遠處正在恭送客人的楊君易和薛靈兒。
「您過獎。」薛敬恭敬的回道
這時候,走來一位身體強壯的青年,青年走近他倆恭敬地叫道︰「薛掌門,師傅!」
這位身材魁梧的小伙子,就是當年寧飛揚收養的愛徒——黑熊!
黑熊接著道︰「師傅,我已經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留宿的客人。」
寧飛揚滿意地點點頭道︰「黑熊辛苦,你帶著君易和靈兒也去歇息。我和薛掌門好久沒敘舊,今晚要好好聊聊。」
「是,師傅!」黑熊答應著並目送他倆離開。
白衣女子從寧府出來後便落腳在一處四合院內。進了院內,她仍然蒙著白面紗,難以辨認她的容貌。
只見她走進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是什麼人在房間內呢?
原來房間里的人正是被她救回來的寧曉楓和晴兒。
寧曉楓則靜靜地躺在床上,床邊便是梨花帶雨的晴兒。
晴兒見白衣女子進來,便起身忙擦擦眼角的淚水招呼道︰「姑娘回來了!」
白衣女子冷眼道︰「他怎麼樣?」
晴兒遙遙頭道︰「從沒醒過,姑娘他不會有事吧?」
白衣女子走近寧曉楓,為他把把脈道︰「你不用擔心,他脈象已穩,不會有生命危險。因失血過多,所以還在昏迷中,明後天就會醒來。」
「嗯,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晴兒感激地道
白衣女子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床上的寧曉楓,越看越覺得英俊,卻越看越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會呀她很少出門,怎麼可能見過他?
這時她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那些人要置你們于死地?」
晴兒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個孤兒跟他其實素昧平生,他卻舍命相救。他和姑娘的救命之恩,晴兒不知何以為報。」
「素昧平生!?舍命相救?!!」這世上會有這樣的好人嗎?她不敢向心的看了看寧曉楓,見他雖然江湖打扮,身上穿的卻是錦衣玉帶。想必是哪家公子
于是她問道︰「你叫晴兒,那他叫什麼,是什麼人?」
晴兒道︰「他叫寧曉楓,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公子。」
「什麼,武林盟主的兒子!」白衣女子听後突然大吃一驚。
她再次打量一下寧曉楓問道︰「他真的是武林盟主大的兒子?」
「是的,怎麼了?」晴兒見她驚訝的目光,疑惑的問道
白衣女子冷冷地看著寧曉楓心里默默地念道︰「寧飛揚,沒想到我竟救了你的兒子!?」
然後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他叫什麼?你再說一遍。」
晴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叫寧曉楓。」
「寧——曉——楓!為什麼跟他的名字一模一樣?」白衣女子喃喃地道
她為什會說這樣一句話呢?那個他又會是她的什麼人呢?接著白衣女子轉身對晴兒道︰「他沒事了,我走了。」
晴兒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去哪,白衣女子已破窗而出,早已消失在夜空中。
晴兒管好窗戶,回答床邊繼續守護著她,等他醒來。
奇怪了,這個女子會是誰呀?怎麼那麼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