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個月就要進行術數測試,可逸芸的心中卻一直忐忑不安,擔心柳青等人的安慰,根本無法安心修煉。
逸芸心中煩悶,半月幾乎就未多言。
妙妙見狀,十分擔心,說她知道一個安靜的好地方,就在謙銘派的主峰後面,那里風景迷人,央求逸芸去那里散散心。
路上仍然有許多人指指點點,但卻都沒有刻意為難。
到達後山,逸芸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就支開了妙妙。獨自一人坐在山巔,看著山間樹林蒼翠,山下雲霧繚繞,心中也稍稍得以紓解。
就在此刻,忽然听到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這里僅算是進入山林稍里,按理不應該有過于凶猛的野獸,但逸芸仍然不敢大意。
將全身防護打開,又將茜茜拿出,擺在剛剛所坐的位置,然後就一躍至樹上,靜觀其變。
待看清後,心中卻是松了一口氣。原來是一身著褐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朝這邊走來。
逸芸本性偏于謹慎小心,再加此時也無心攀談,也就沒有挪動,隨手將茜茜變小,隱藏于一矮小的石洞內。按兵不動
這中年男子滿臉絡腮胡須,粗壯高大,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鐵劍。那鐵劍上隱隱有著暗紅色,令人暗生警惕。
這中年男子在周邊布置陣法,隨後坐在石頭上,好像在等什麼人。
不多時,又來了一位身著黑衣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此女子面容冰冷,眉目冷傲漠然。那名早到的男子,卻立刻起身恭敬的施了一禮。逸芸小心探查,竟然是築基期中期。
又過了一會,一位扭著水蛇腰的嫵媚女子,緩緩走來。身後跟著一位白衣男子,搖著把折扇,風度翩翩。
「錢哥,你和師姐來得好早啊!」這嫵媚女子舉手抬足都有一股妖媚之色,一邊甜膩膩的說著,一邊就朝之前的褐色衣服的男子身上貼去。逸芸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後到的白衣男子目露貪婪,「妖嬈師妹的越發動人了,錢師兄好福氣。」
那褐色衣服的男子一把拉下妖媚的紅衣女子,「少羅嗦,你喚我們來,可是有什麼消息?」
那紅衣女子從儲物袋中拿出如西瓜般大小的蛋,表面凹凸不平,細碎的褐色小點布滿蛋身。
「喏,就是這個。」
那名黑衣女子伸手拿過,細細探察一番,「你確定麼,這可不是小打小鬧,一個不慎,可是會送命的!」
那水蛇腰的女子嬌聲說道︰「師姐,我哪敢騙你們呢,這可是王師弟和我一起奪來的,不信我,難道連王師弟也信不過?」說著,就目中含嗔的向白衣男子拋了一個媚眼。
那白衣男子搖了搖折扇,「的確,這的確是從玉婷手中奪的,她是師傅偏愛的徒弟,也親口證實了這的確是幻貓最愛吃的銀尾鯉魚蛋。」
那黑衣女子卻伸手一拋,就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直直砸向逸芸。逸芸連忙撐起防護罩,堪堪避過那枚蛋,下一刻卻被縛住。
被發現了!
「師姐不僅修為高深,幻術更加厲害了,我們幾個都沒有發現這個女圭女圭。」那白衣男子搖著折扇,看著逸芸的目光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瞧著小臉俊的,將來定是一個美人,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師傅是誰啊?」
逸芸立時心中有了計較,眨巴了眨巴眼,做出剛剛睡醒的樣子,「你們是誰啊?是伯伯的朋友嗎?」。
「是啊,你伯伯怎麼讓你在樹上,一不小心掉下來怎麼辦?」
「樹林里面有老虎,所以伯伯讓我在這樹上等著。不讓我多說話,怕把老虎招來。」
「你伯伯領你來干什麼啊?」
「來找姐姐。」
「你姐姐又叫什麼名字啊?我是妖嬈姐姐,就是這個門派的弟子,門中沒幾個不認識的,你告訴我,我幫你找,好不好啊?」
「姐姐就是這個門派的,叫雲妞。可是那些人說姐姐在歷練時死了,伯伯讓我在這等著,他去買吃的,一會就回來。還說如果有人來,就給他們看信。就在口袋里。」
那紅衣少女伸手取出信件,看了一番,哈哈一笑,又交給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看後,哼了一聲,給逸芸灌下藥,丟個白衣男子,「賞你了。」
白衣男子猥瑣一笑,「多些師姐。說著就將逸芸綁在樹上。」
逸芸在藥水灌入的那一刻就已經調動體內靈氣,將體內的藥水包圍起來。但嗓子多少受了影響,如同火燒一般,疼痛難忍,眼淚立刻涌出眼眶。逸芸此刻試圖喊叫,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白衣男子模著逸芸的臉,一種難言的興奮神態在臉上浮現,嘴中卻朝黑衣女子說道︰「師姐就是太過謹慎,這麼一個女圭女圭,將來不會說話,可是會少很多樂趣的。」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可惜狀。
那黑衣女子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引來尾巴了。」
眾人立刻提起了精神,那白衣少年卻是一笑,「師姐不必憂心,我應付得來,不過還是請各位藏一下的好。」
立時,其余三人消失不見。那白衣少年拿出一個黑色的珠子朝綁在樹上的逸芸扔去,卡在發間,逸芸用神識一掃,連同自己在內的四人,蹤跡全無。
這時,一個身穿練功服的少年走來,白衣男子立時恢復之前的風度,一舉一動頗具章法。
「師弟,好巧啊,你也是來采藥的嗎?」。
「啊~對,師兄也是麼?」說著臉竟然紅了。
「哈哈,師弟,你一撒謊就臉紅,你現在的臉上就如同擦了女子的胭脂。哈哈……哈哈……」
那少年的臉更紅了,「師兄,你,你忙吧,我,我走了。」
「恩,師弟慢走。」
那少年做了一個小動作,然後轉身離去。這個小動作做的太過稚拙,連逸芸都發現了,更何況是那白衣男子,說時遲那時快,白衣男子將手中的折扇一個旋轉,扇中射出萬千如同牛毛般的細絲,那少年立時撐起防護罩,反應堪稱迅速,「師兄,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難道玉亭師姐說的都是真的?」
那白衣男子頓時眼露凶光,「師弟,你不能怪師兄,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大事,剛剛又布下攝影石,我也不會痛下殺手。更何況,你玉婷師姐將事情告訴了你,你更是留不得了。」
那少年痛苦的說道︰「你以為你能殺掉我?你也太小瞧我了。」
「換做平時,我的確殺不了你,可在此時,卻不一定了。」說著,那如同牛毛般的細絲攻擊更加猛烈。
那少年僅僅是支撐了一會,豆大汗珠就順著臉頰滾落,眼中露出驚慌的神色,聲音痛苦中夾雜著失望的,「師兄,你會有報應的。」說完,就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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