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祭 no.34 一人殺三狼

作者 ︰

「听說,這次祭司大人還帶了個神秘的女人回來。」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真的,是什麼人?你們看見了?長什麼樣?是不是祭司大人的妻子?」有八卦的地方就有夏姍姍。

「沒看見,只是听護衛們說的,據說極美,但是蒙著面紗。」

「你說以前也沒有讓我們出來歷煉過,最近怎麼有這種好事?」吃過了美味,有人已經和夏姍姍一樣把山中歷煉看成了美差。

「不知道了吧,我知道,」說話之人是個嘴角有痣的男子,從面相上看,就有搬弄是非的潛質︰「那女人好像說是大有身份之人,派我到山中來便是她的主意,說是我們缺少實戰的經驗,因此讓我們到山中來找飛禽猛獸練練。」

「原來如此,她倒是挺有見識,知道一直待在祭壇中修煉不好有進步,啊——想睡了。」夏姍姍打了個哈欠,笑道。

「」

幼鈴安排了兩人守著,其余人休息。

雖說是在深山里,可精神緊張了一天,累了一天,管它什麼飛禽猛獸,不是還有其他人麼?小貝很快便睡著了,所有人都睡著了。

營火 啪地燃著。

「我小睡一會兒,你看著點,啊——」嘴角長痣的男子打個哈欠︰「今天困得慌。」

「恩,啊——那你睡吧。」另外一個小個子男孩也打了個哈欠,打哈欠也是會傳染的,點點頭應道。

不到一刻鐘,所有的人都酣然入睡。

唯有柳煦雨翻來翻去睡不著,想著夏小貝帶給自己的屈辱,一定要找個機會報復她。

要不要現在趁她睡著了,放條蛇在她的被子里?但是現在沒有蛇。

或者用營火燒了她的眉毛?這個被發現了,說不定會被那夏小貝賴上說自己毀了她的容貌,要自己娶了她可怎麼好?不可行。

柳煦雨想著,若是不被發現,還能燒了她的眉毛,讓她永遠抬不起頭來見人,那該多完美,想著想著不禁心里樂開了花。

但輾轉難眠最主要的原因是肚子餓得睡不著,那兩塊干餅,實在是不怎麼管用。

正想得開心,突然柳煦雨覺得有些異樣,什麼異樣,柳煦雨覺得具體也說不上來。

這夜晚太安靜了,對,太安靜,雖說是深山里,可也不能什麼聲音也沒有吧,沒有蟲子的聲音,沒有鳥叫聲,沒有風聲,這太不尋常。

他一骨碌爬起來,眯瞪著眼看了看睡得沉沉得幾個人。

柳煦雨的眼楮瞪得老大,因為他看見在他對面不遠的地方有幾對幽幽的眼楮,在漆黑的夜里正閃著詭譎的紅色的光,是紅色的眼楮,柳煦雨一個激靈,這次是真的有危險了,而且幾對眼楮正在慢慢地靠近!

「起來!快起來,有危險!」柳煦雨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靜,紅色的光芒瞬間隱藏了起來。

但很快,又迅速地朝這邊移動起來。

「快起來——喂,喂——」柳煦雨大吼道,邊喊邊大力地推那些睡著的人,但是沒有人醒過來,吃的東西有問題,這個念頭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每個人都吃了烤肉,只有自己沒有吃,這些白痴,就知道吃!柳煦雨暗罵道。

這可怎麼辦?柳煦雨再搖了一會兒,又大叫了一會兒,發現這幾人確實睡的很熟,沒有辦法醒過來,而危險正在靠近。

那幾對泛著紅光的眼楮,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火豹,那種要命的生物。

想也沒有用了,柳煦雨拿出自己的手搖鈴,站起身來,只有拼了。

火光中,越來越近,柳煦雨已經看清了對方的身影了,不是火豹,柳煦雨暗暗地出了一口氣,是三頭長得像狗的動物,但是比一般的狗要大些,毛色灰黑,在夜里極不容易被發現,眼楮閃著紅光,柳煦雨認出了,這幾條狗應該是赤狼。

它們流著口水,顯然餓壞了。

開始它們在營火的周圍打轉,見人多不敢輕易上前來,柳煦雨喊了之後,這些人依然毫無動靜,它們覺得有機會了,于是慢慢地靠了過來。

這是一種十分狡猾的動物。

開始還是試探,發現這個拿手搖鈴的男子,也只是在那左晃右晃,不造成任何威脅,它們便沒有了顧忌,一齊朝柳煦雨跳起來撕咬,準備先咬死了他,再飽餐一頓,地下躺著的美味不少。

不過很快它們便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柳煦雨的手搖鈴搖動,發出陣陣光暈,把自己包裹起來,嚴重地阻礙了這幾頭狼的速度,倏忽間,他使勁一擊便打中了其中一頭狼的腦袋,灌注這強大精神力的一擊,讓這頭狼的身體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饒是如此,柳煦雨的左邊褲腳被撕掉了好大的一片。

剩下兩頭赤狼一見同伴倒地,倒不像剛才那般瘋狂地撕咬了,往後退了些,盯著柳煦雨,張開嘴似要叫。

「不好,它們是想召集更多的同伴!」柳煦雨的心里一想到此,便大步上前,將精神力全部灌注在武器中,開始冒險進攻。

只見他右手揮舞著手中的鈴鐺,朝其中一頭狼打去,那狼知他武器厲害,低頭避過,另外一頭狼卻趁勢向柳煦雨的左腿咬去,柳煦雨回手,打在了左邊那頭狼的腦袋上。

他本就是假攻右邊的赤狼,將自己的左面暴露在光芒之外,實則是想誘左邊的赤狼跳起。

這一次他用足了力氣,光芒過處,左邊的狼立時斃命。可就在他大力揮在右邊赤狼腦袋上時,左邊的狼一口咬在了柳煦雨的右腿上。

「啊——」柳煦雨痛得大叫,回手一擊,沒有打中,這頭赤狼十分的狡猾,它比另外兩只體型更大,眼神也更凶狠。

柳煦雨忍著巨痛,開始計劃怎麼把這頭狼擊斃,顯然對方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們互相對視著,大眼瞪小眼。這頭狼並不貿然上前撲咬,大有敵不動我不動的意思。

僵持了一陣。

柳煦雨決定拼了,舍不得肉套不住狼。他假意受不了腿疼坐在了地上,撕開褲腳,開始包扎起自己的腿上的傷口,許是傷口上的血,刺激了赤狼,赤狼的眼楮更紅了,它開始變得狂躁起來。

柳煦雨故意放慢了動作,手搖鈴發出的光漸漸微弱了,赤狼也感覺到柳煦雨開始放松警惕了。

柳煦雨故意低頭不去看它,暗地里將手中的武器捏得緊緊的,唉,若是換了其他的武器,早一刀一個剁了他們。

柳煦雨覺得這赤狼的眼楮越來越紅了,它狂躁地在自己的面前轉來轉去,低吼,柳煦雨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被它轉暈了。

頭真的有點暈,是了,定是這赤狼的牙齒里有毒,怪不得這狼一直不上來撲咬,原來是在等自己毒發,剛才就覺得傷口麻麻的,沒有放在心上。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既然等的是毒發,那就假作毒發,柳煦雨就地一躺。

這赤狼倒也不傻,觀察了一會兒後,柳煦雨覺得自己真的快暈過去時,才張開牙齒朝柳煦雨白女敕女敕的脖子上咬去。

「 ,」柳煦雨打在張開的血盆大口上,跳起來一手將狼的腦袋壓在地上,一手用盡全力狼朝腦打了下去。赤狼死了。

「好累。」柳煦雨也倒下了,一陣暈眩襲來,他便也睡了。

好在這一夜再沒有其他的動物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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