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節日,氣氛不太好,到處都不太熱鬧,吃飯也不用排隊,但是還是要祝大家節日快樂!
「今晚我來值夜吧。」這是柳宜萱第一次主動要求做事,眾人都驚訝地看著她。
「不行,你還有傷,還是我來。」李平安道。
「我的傷不要緊,下午又睡了好一陣,不打緊。表哥沒有回來,左右擔心他也睡不著。」柳宜萱面色沉靜如水,她說的在理,並無不妥。
「那你若困了,便叫我吧。」知道她是個不愛領情的人,李平安也不和她爭。
「小貝,我們也睡吧,有人主動值夜,正好。」夏姍姍最看不慣的便是柳宜萱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白了,是女兒家的嫉妒心在作祟。
「可我睡不著,我們說話可好?」小貝拉拉姍姍的手。
「可是我有些想睡了,這兩天好累,我得休息,小貝你也休息吧,你受了傷需要多休息,啊——哇——」夏姍姍打了個哈欠。
「姍姍,今日便是月圓之夜了。」小貝道。
「是月圓之夜了,怎麼?啊——哈」她再度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你忘了?那個美人芷的傳說?」小貝湊在姍姍的耳邊道。
「那個?你真想去許願?假的吧?真有這事,她柳宜萱怎麼不去?」姍姍略一思考,覺得不可能。
「可是,她今晚為何要主動值夜?」
「這個?她不是說擔心柳煦雨睡不著麼?你覺得她會在子時,偷偷溜去許願,這里到那個地方好像不太近哦,而且這麼晚了,看也看不清,還指不定要走多久呢,再說她若去了,我們怎麼辦?」夏姍姍不相信。
「睡不著,不睡便是,她怎麼會主動提出值夜,不像她的性格。她若去了更好辦,等她去了我就跟上前去,嘿嘿。」
「小貝,你不要命了?半夜三更的,你受了傷,柳煦雨在晚上的時候還遇到過三頭赤狼呢,你這樣去的話,不怕沒命麼,再說了,她真的會去?」夏姍姍睡意更濃了。
「姍姍,你跟幼鈴姐說,今天應該你值夜,你過意不去。」
「什麼?!我過意得去,小貝,我真的想睡覺。」
「你真的不去?」
「不去。」
「恩,你睡吧,我本想求個全家團圓的,說不定還能順便求個嫂子呢,也不知道求誰,干脆把幼鈴師姐求給哥哥好了,她修煉又高,將來混個祭司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長相雖說不十分美,可也端莊秀麗,更重要的是識大體,對我也好。」小貝咕噥道。
「小貝,幼鈴師姐的年齡會不會大了點?而且哪兒有我們倆合得來,現在看起來不錯,等過了門定會吵架的,像我和我嫂子一樣。」姍姍的睡意全無。
「那柳宜萱也不錯,雖說性子冷淡,可長得美,和哥哥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哥哥定會喜歡的,對,就把她求給哥哥。」小貝打定了主意。
「好了,小貝我答應你,還不行麼?」遇上夏小貝是自己倒了多少輩兒的霉啊?
次日一早。
「夏姍姍!夏珊珊,醒了,你倒睡得好,你不是要值夜的麼?怎麼睡著了?」幼鈴叫醒了夏珊珊,昨晚說睡不著覺一定要值夜。
夏珊珊睡眼惺忪,望了望小貝睡覺的地方,怎麼小貝還沒回來?不是子時麼?現在都什麼時辰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啊。
「夏小貝和柳宜萱去哪兒了?這麼早去弄吃的了麼?」李平安看了看柳宜萱休息的地方,問夏珊珊。
「應該是吧?」夏珊珊也不知道,只知道小貝說她很快便回來。夏珊珊便等了許久,不見回便睡著了。
果然不該讓她去的,小貝的身上還有傷呢。
「弄吃的,可以叫其他人去嘛,真是,夏小貝不是還有傷麼?怎麼到處亂跑,若是遇到野獸怎麼辦?」幼鈴不無擔心地說。
「正是。」夏珊珊不敢多言。心中只是著急,這小貝到底去了哪兒啊,這麼久了也不見回,莫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不過劉藝璇又去了哪兒呢?
夏珊珊隱隱覺得不妥,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妥。也不敢對其他人說,若是被幼鈴知道,小貝為了去許願,深夜里私自離開大家,恐怕大為不妥,若是再知道自己就是為了放走她,才強烈要求值夜。那她們倆的結局可能是神像前跪一個月不許吃飯,這還是輕的,或許會罰她們永遠離開祭壇也說不好。夏珊珊想著這些後果臉色陰晴不定。
小貝會去哪兒了呢?
昨天走了柳煦雨和蘇冉,今日夏小貝和柳宜萱又不見了蹤影,加上夏珊珊想著心事,八個人得隊伍突然變得格外的冷清。
「怎麼還不回來?我去看看。」李平安覺著有些不對勁。
「我去看,你在此等著。」幼玲邊說邊站起身來。畢竟是女兒家,心思細密。李平安是個男子或許兩人去洗身或是其他什麼不方便的事,被撞見了不好。
「那好,我們便在此等你。」李平安點點頭,若有所思。
幼玲遍尋無果。
「姍姍,你知道什麼吧?小貝和柳宜萱到底去哪兒?她應該告訴你了,對吧?」幼鈴說道。
「我,她沒有,我真不知。」夏珊珊不承認,不是不承認,是不敢承認。
「姍姍,你肯定知道的,夏小貝和柳宜萱還帶著傷,若是遇上什麼的話,可能後果很嚴重,你想想,到底是什麼事,再者,若是現在去找的話,或許還能找到她們,再晚怕就不妥了,你忘了上次紀斐他們那組的事情了麼?」幼鈴的語氣很嚴厲,夏珊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不說我來猜猜,此事定和柳宜萱有關,是不是?昨晚你和柳宜萱搶著值夜,怕是有意的吧?昨晚是有什麼事情要做?昨晚你們是計劃要做什麼?」
「是,小貝說的……」夏珊珊,頓了頓,看來瞞不住了,這小貝,還不回來急死人了,可不要出了什麼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