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色的真心話對席兆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安晴確實是一個危險的人,因為人命這種事情要怎麼挽救?所以他的計策是感化安晴。讓她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什麼東西可以打動一個女人?房子車子票子?名氣?或者成功?
席兆開始重視安晴了。
那個早上,安晴微笑著出現在席兆的視線里︰「你有事嗎?」。
「昨天席經理不是需要關于‘纏’的策劃書,我寫了一個,希望經理指點一二。」
席兆瞥向她的手,果然是一堆紙。
「你放在這里吧,我盡快給你回復。」
「纏」是一件飾品——手鐲。現在的女人都把外在的東西作為提升自己檔次的東西,比如成套的飾品。他不知道別的男人怎麼看,只是他覺得感覺對了就行了。
中午,趙漫色照舊約席兆一起用餐,但是那個一直很是穩重的男人卻在找什麼東西,翻箱倒櫃的。
「你在找什麼這麼重要?」
「一個方案!」
「席兆你,」漫色看著他著急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同時簡直為自己的無能懊悔到了極點,「這個方案究竟幾個人知道啊。」
「你不要管,趕快回去上班。」
「我擔心你——」結果換來席兆推他出去。
楊子清這個時候正在外面,看到被推搡出來的漫色,覺得十分奇怪,剛想問問她發生了什麼。
漫色看出來楊子清的疑問,連忙離開。
這個方案其實還沒有確定,但是昨晚席兆思考了一宿,覺得這個方案具有可行性。所以他本來想要執行的,但是現在,可惜了那個大膽的創意!席兆突然間覺得對不起安晴。
席兆走出辦公室,兩個秘書都在。
「安晴,我……」席兆想怎麼說吧,他向來都知道知錯能改,但是做不就行了,為什麼要說呢?
「席經理,我的那個案子怎麼樣了?」安晴眼神一閃,主動問道。
「我就是想跟你說這個問題。」席兆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晚上我請你吃飯。」
席兆有時候就是作繭自縛,什麼話都不好意思說,就是個行動派。
「安晴,那個案子……不見了。」席兆就好像小學生犯了錯,低著個腦袋。
「席經理。」安晴看著他的反應,「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問題想要道歉吧?」
「是的。」
「你不必如此,感覺犯了大錯一樣的。」安晴滿不在乎地說。
「可是……」
「哪有可是的,公司那麼多人,難保不是混進什麼文件里去了。」
「安晴,我跟你說實話,我覺得我們公司有內奸!」
安晴好奇地瞪大了眼楮等著下文。
「很多小文件都流去了我們的對手——盛通公司。」
「席經理你需要我做什麼?」
「觀察,隨時向我匯報!」
「那好吧。」安晴為難地說,這怎麼牽扯到她了。最討厭麻煩了。
他們都沒有看到不遠處楊子清和夢潔正注視著這一幕。
大公司要想很好地辦下去,就要時刻注意對手的情況,所以出現了很多商業間諜。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自以為是或者為生活所迫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國家集體的利益。
「席兆你是不是對安晴有意思。」趙漫色坐在大椅子上,臉色很是糾結。
「漫漫你亂想什麼呢?」席兆月兌下西裝,一臉寵溺。
「今天夢潔看見你們在吃飯。」
「我們是在談公事。」
「每一個出軌的男人都這樣和老婆說。」
「漫漫,」席兆走到她面前,「我突然間發現,你真的很可愛!」他離開了漫色魔爪的範圍,「尤其是吃醋的時候。」
三天以後,辦公期間。
席兆的另一個秘書汪雨露突然間闖了進來︰「席經理,我發現了這份策劃書。」
居然就是安晴的主意。
文件竟然夾雜在別的東西里面,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難道說,盛通要行動了?
安晴的建議最終還是被錄用了,而她也如願以償到了設計部這個核心的部門。
對于這個決策,漫色意見還是比較大的,她不止一次詢問席兆是不是不太好。席兆覺得安晴很正常,工作和私人感覺都理智地分開。而且,是他積極推薦安晴去設計部的。如果漫色真的虧欠了安晴什麼,他這樣是不是已經還清了?
關于策劃書這件小事,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