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這才剛被封妃多久,就出人命了!皇後你是不是難辭其咎!」
「後宮本來就不是安生的地方,出了這種事也只能怪她不知在**得罪了誰,做人不檢點而已。」
太後把茶杯摔在地上「人命豈是玩笑!出了這種事皇後你不檢討自己,還冷言熱諷這該是一國之母該有的姿態麼!。」
我站起身,也不看坐著的太後,直接往門外走「這件事我會好好地調查的,不勞您費心了。」
「你給我回來,你還有理了是吧,叫你回來!。」
這哪有當年溫柔嫻淑的杏妃娘娘的半點影子,我搖了搖頭往鳳鳴殿走去。
這件事看來的確是要給太後和皇上一個交代了,我還是回宮慢慢想去吧,剛才太後尖銳的聲音真是叫得我頭痛。難道還是直接和皇上說是我做的,然後讓皇上幫我瞞過去?算了,且不說我還不想在皇上心里留下惡毒婦的形象,我也不想用後宮的事去打擾他。最近皇上因為撤消了朝中一些官員的職位被那些官員弄得焦頭爛額,我還是先讓影衛幫他處理大臣們的事好了。
「臻兒,你知道影衛吧?」
怎麼皇上突然想起這個了?
「恩,知道。」
「父皇跟我說過,影衛是在暗處保護皇族的存在,我有放兩個影衛在你的身邊,你在後宮可以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我也會好好保護你的。」
呃,我不僅知道,我還把皇上的那些安排都打亂了。
「這幾天發生的你不用管了,反正死的也是無關緊要的人,你只要看好自己就行了,母後那邊我會去說的。我知道母後總是為難你,你也不用放心里去,母後就是那樣的人我會好好地勸她的。」
「皇上日理萬機,後宮的事就不用管了,還是身子要緊。」
「把那麼亂的**交給臻兒你打理我還真是不放心呢,小時候我就知道後宮是黑暗的,我總是擔心要是臻兒你受了委屈怎麼辦,被人欺負了會不會告訴我,如果有人要加害臻兒怎麼辦。每日每日的這樣想的,是不是還得多放幾個影衛在你的身邊?」
「皇上你想多了,我不會有事的,這世上有誰可以讓我受委屈啊,也沒有人欺負得了我,皇上這些就不要你擔心了。」
「臻兒。」皇上看著我「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皇上,像以前那樣叫我允就很好。」
「不行哦,好了,聊了這麼久也該用膳了。」我拒絕著皇上,雙手也不著痕跡的從皇上的手里拿開。
皇上只是一臉受傷的表情,便也由著我去。
既然皇上說了那件事不用我管,我也正好懶得去管。反正任誰也是查不出來的,就算是影衛也不一定能發覺,我也不用擔心。
只是用完膳後,太後把我和皇上都叫了過去。
我和皇上走進殿內時才發現,文如也在,地上還跪著一個嬪妃,不知道這是在唱哪出。
「皇上!」嬪妃一看見皇上進來,連忙向皇上爬來,我被嚇了一跳立即走到另一邊。
「皇上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母後,這是怎麼回事?」
我坐在文如身邊,看著地上那個嬪妃哭訴道「只有臣妾才知道殺害寧嬪的凶手是誰。」
皇上示意讓她講下去。
「殺害寧嬪的是文貴妃!」文如倒是一副淡定的模樣,那我也就不擔心她了「那日,寧嬪和我說她看不慣只有皇後一人得到皇上的專寵,她知道文貴妃和皇後的關系一向很好,便在文貴妃給皇後準備的紫米粥里下毒。她說,如果成功,皇後中毒身亡,她便能有出頭一日,假如被皇後發現也只會懷疑文貴妃,也算是除去一個勁敵。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寧嬪,她卻遭了文貴妃的毒手。皇上,請為臣妾做主啊。」
「安嬪,你明知寧嬪會做出那樣糊涂的事情,卻不加阻止,你這要皇上和哀家如何為你做主?」
那個安嬪剛想開口,我便說「你可有證據證明文貴妃殺了寧嬪,且不說你沒有證據,你還一直為自己洗月兌罪名,你知道寧嬪要殺害我,也沒有阻止她,這麼說來你不就是幫凶了?還敢在這里誣陷文貴妃!我看你是知道寧嬪的陰謀破滅,為了不讓事情敗露,自己殺了寧嬪吧。」
「皇後你為何要這樣誣陷我!」安嬪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驚恐道。
「住口!」皇上向安嬪吼去「你們真是反了!居然起了加害皇後的心思!來人將這個賤人拉下去,五馬分尸!」
安嬪被驚的沒有反應,直至被人拖到門口才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來,只可惜一點用也沒有。
「皇上,也不至于如此吧,安嬪她……」
「母後,她要加害的可是臻兒,臻兒于我就像是我于你,你要我怎麼能不惱怒!母後你也不要再為安嬪求情了,不然休怪我我不知母子情分。臻兒,走了。」
「是。」
真是一場鬧劇,在這里都可以看見走在前面的皇上還被氣得全身發抖,我只能上前拉住皇上的手,讓他安心。皇上回握我的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我們走到鳳鳴殿,讓西幀去準備湯水給皇上壓壓驚。
「臻兒,我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我能不能保護的了你,如果這次的事成真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的!我好怕,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麼,那日的紫米粥我只是看著便知道有古怪,自然是不會喝的。皇上你想多了,我自然是不會離開你的,因為我離開你也是會活不下去的。」
皇上感動的看著我,只能緊緊的把我擁入懷中才能感受到我的真實。唉,今日我才知道原來皇上也會變得凶殘,那麼溫柔的王爺再是責罰也不會有多過分,這次居然是五馬分尸!看來我在皇上的心目中真是極為重要的。
直到好久皇上才緩了過來,喝著已經熱了兩回的湯水,只是他的一只手還是握著我的,我也只好是任他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