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成為這樣的一員!大聲囔著︰「快,快報警!她是瘋子!吃東西不付錢,還想殺人!」
那邊櫃台上的女服務員嚇得花容失色,想他們開張至今,從沒有發生過這種蠻橫粗暴事件,看來這年頭瘋的人還真不少,且程度令人堪憂,一時驚愣在那,忘了動作。
又是報警!這報警到底是什麼東西!懷恪冷眼瞥了女服務員那邊一眼,怒目看回男服務員臉上,說︰
「死到臨頭,還敢說本郡主是瘋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劍加重了力度。
「快,快報警!」男服務員側著身,低眼看著那劍,嚇白了臉。
「哦,哦,是……」女服務員諾諾的回過神,顫抖著拿起電話,按110。
那雙高貴皮鞋的主人彎,拾起地上的金條,一看,平靜冷俊的臉上濃眉一挑,說︰
「慢著。」
眾人聞聲,目光齊看向了聲音的主人。
于逐天從容不凡的走近,一旁的唐一計和身後的兩名魁梧保鏢緊隨其後。
他剛吃完午飯從專用包廂出來,便看見了這熱鬧的一幕。
「哦,是于總……」男服務員被劍架著也想行禮。
那邊的女服務員握著話筒定在那兒,驚慌的兩眼遂變成了花痴仰慕的垂涎。
「不用報警,這位小姐的飯錢由我來付。」于逐天從西裝里掏出一張黑卡,說。
一旁的唐一計馬上接過,放在服務員恭敬地舉上前來的托盤里。
哦,原來刷卡是這個樣子的。懷恪看了那東西一眼,心想。
「只是,這金條,能歸我不?」于逐天看向懷恪,問,目光耐人尋味。
「這金條已經不是本郡主的了,公子想要,問他們去。」懷恪說,冷傲的。
「行,行,于總喜歡的話盡管拿去,就當是她用金條兌換了于總你的人民幣付了飯錢。」男服務員忙說,他只想這二萬大元的賬單有人結了,和脖子上的利劍能拿開。
「那這金條就歸我了。」于逐天說,目光不覺落在她手中的劍上,眉目瞬的挑得更高,眸里閃過一抹光亮。
「隨便。」她說。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對不起,這位小姐,剛才多有得罪了。現在,能放了我嗎?」。男服務員說,低聲下氣了些,一是怕她會是于總的什麼人,不好得罪,二是不想她再在這里發瘋下去。
懷恪見他懂事了些,哼著把劍從他脖子上拿開,「嗆「的一聲收進劍鞘里,轉身就走。
瞬又回過身,對于逐天說︰
「不管怎麼樣,還是多謝公子調解。」不等他回答,轉身走了。
于逐天看著她離去的背景,目光卻是落在她手中青劍上。
「一計。」他叫。
「嗯。」唐一計應,似是秘書,卻又有些不同。
「查查她的底細。」他說。
「好。」他應,臉上一副有趣的神情。
「先從影視圈查起,若沒有,就往精神病院查查。「他補了一句。
「是。「唐一計笑著,玩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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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香滿樓」,一路沿街走著。
在府里,她只想著逃婚。至于逃婚後如何,去哪里,做些什麼,她從沒有想過。
踫巧,外面又變得面目全非的,她就更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兒,她又累又熱,準備找間客棧落腳歇歇。
可走了幾條街,秋水也望盡了,也看不到一間寫著「客棧」字樣的店。難不成,這下連客棧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