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打錯好多字……============
距離婚期還有︰4天
「太子殿下…」尹詩詩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奴婢有話對您說。」
「快坐。」見識尹詩詩,太子開心不少。「什麼奴婢,是臣妾。」太子笑道。
「太子,對不起。我…我其實……是罪臣之女。」尹詩詩一下跪了下來。
太子扶她起來,拉入寢宮。「揚善,看好門。」太子拋下這一句話就關緊了門。「怎麼回事?罪臣?」
「太子可否記得有一個叫尹朝琨的官員,當年被人誣陷,全家人都被砍了頭。」尹詩詩無力的說。「當時皇上大怒,我便是尹朝琨之女。皇上皇後知道了,怕會……」
「本宮不會怪你。」皇後竟走了進來。「想著給皇兒送些參湯,听你們在說話,本想讓揚善送進去。」皇後放下參湯。「尹朝琨為朝廷盡心盡力,本宮十分賞識他。只可惜……」
「多謝娘娘不殺之恩。」尹詩詩又跪了下來。「快起來,該叫皇額娘了。」皇後還是那樣,笑眯眯的。「但是為了你的安全,還是改一改名吧。」
「叫柳靜和好了。」宸妃步入殿中,「我隨著皇後進來的。」又說︰「姐姐,你覺得呢?」宸妃和皇後關系好,人人皆知。
「柳靜和。不錯不錯,安靜隨和。這下子,應該不會再出什麼紕漏了。」
紫玉軒
「妾身參見祺妃娘娘。」來者正是懿貴人。
「稀客呀,真是稀客。」祺妃明知道她來的目的,故意問道,「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祺妃心知肚明,還要臣妾再說一遍?」懿貴人可真還是個笑面虎,她的笑容仿佛能掩蓋住她內心。
「莊眉可不是我讓她去的,她隨了你那麼多年,你應該了解她的脾氣。」祺妃仍舊是心平氣和,絲毫不讓人察覺得出她內心,和懿貴人可真是天生一對了。
「莊眉如今棲身在你宮里,你就不怕被人發現?這可是大罪啊。別怪妹妹我不提醒你,若真讓人察覺了,可不只是降級這麼簡單了。」懿貴人冷笑了一聲,「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不過,我倒還真有一事相求。」
「貴人開口,哪有不幫的道理?」祺妃喝了一口手中的茶。
「我希望,4天後,你能幫我揭穿尹詩詩……當然,這需要莊眉的配合。」
「你放心吧。慢走,不送。」
懿貴人撫起簾子,讓人扶著走了。
景仁宮
「靜和,」皇後、太子和宸妃這會都到了景仁宮,「這簪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皇後記不記得當年毒害你的凶手莊眉?」柳靜和反問道。
「陳年傷心事,還提它做什麼。」
「莊眉當年是為了晉妃才做的。但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莊眉未入宮前,還有一個名字,叫莊欣。」柳靜和倒也把這里當成家一樣,品了一口茶,「這只玉簪子自莊欣進宮時就一直帶著。是她娘的遺物。至于爹爹被害,我覺得跟他們家有關系。」說到尹朝琨,柳靜和不禁又添了幾分傷感。「沒猜錯的話,是莊刑害了我爹。」
宸妃倒也是不由得一驚,從沒告訴過柳靜和這些,她是怎麼知道的呢?不過或許自己是局外人,柳靜和自己經歷過,會更清楚吧。
「莊欣的娘李氏單名一個眉字。」柳靜和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李氏與我娘是非常好的朋友,听娘說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同為庶出。幾乎形影不離。」柳靜和放下手中的茶杯,「只是李氏心髒患有些毛病,卻沒有告訴家人,只說給了我娘听。那日,李氏在我家不幸猝死……」柳靜和說到這里,竟然有些傷感。「雖然不是我娘,李氏卻待我如親女兒一般。但是很少見她提起過莊欣。當時莊刑正是他最低落時,知道了李氏死在我家中,更是傷心欲絕,我想這便是他陷害我家的目的吧。」
「你說的有理。」宸妃插上話了,「李氏和莊刑當時還被傳為佳話。」
「為紀念亡妻,便將莊欣改為了莊眉。」這是柳靜和唯一知道的全部過程。「或許是有愧于我家,才沒有將我也害死。」
「明天會有妃子大封,也不知道懿貴人在不在里頭……」
「佟常在和新來的窈美人會被大封。但是穎貴人好像不怎麼喜歡佟常在。倒是和窈美人走得很近。」
「窈美人不曾來拜見過宸妃姐姐呢。」柳靜和給宸妃抱不平。
「靜和,我又不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她來不來都不打緊。」宸妃倒是很懂得禮儀。
「盡管是母儀天下,也不曾見過她啊。這小丫頭許是剛進宮不懂規矩。罷了罷了。」皇後微笑著說。
「何以見得,佟常在也是剛進宮,就來拜見。真是沒規矩。」柳靜和又插了一句。
「好了好了,你們都留下來與本宮吃午膳吧。」扭頭對絲竹說︰「傳膳。」
傍晚
靜和在宸妃寢宮處。
「有人。」宸妃一驚,「誰在那里?」窗口扔進一個紙條︰4天後婚禮當心。有人對你不利。
「會是誰呢。」柳靜和的眼光遲遲沒有離開字條。
「不管是誰,還是小心為好。」宸妃拿過字條,讓一個宮女處理掉,「動作干淨點。」
不安的過了一個夜晚
「美人,該休息了。」一個宮女體貼的說道,「明天要進行冊封了。奴婢還想沾沾小主的光呢。」
「嗯,我知道了。」窈美人揉了揉太陽穴。賢寧殿熄燈。
「小主,明天的冊封典禮,你可一定會艷壓群芳的。」穎貴人的宮女說道。「小主放心吧。」浣衣細細地給她梳著頭發。
「也不知道懿貴人那個賤人會不會冊封,不過,就她那樣。哼!」
千花閣
「表姐,穎貴人居然能被冊封。真是的!」紅穗給懿貴人小心的揉著太陽穴。
「封就封吧。」懿貴人淡淡的說。「官再大,皇上看膩了。自然就不敢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