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午後 第七章 那個等你的故事

作者 ︰

背景音樂(jamesblunt:bestlaidplans)我也記不清是哪一天了,只記得那陣子太陽很久沒有出現,喜歡的籃球隊在季賽中的成績很差,連續四次月考成績不斷下降,從前五跌至二十幾名——老師開始對我放棄因為找我談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也不再管我是否上課睡覺。那陣子覺得什麼都提不起勁,我不知道是不是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的關系,那段被家長和老師鄙視的早戀。我以為我盡一切討她歡喜,這份感情就能長久。結果高中考了不同的學校,她就有了更喜歡的對象,而直到分手那一天前,我竟從未發現。有人說喝酒,但是喝了一口老爸的白酒辣的我喉嚨很疼,我就放棄了。有人說重新一段新戀情,談了一個星期帶著對方去賓館開放,把對方衣服月兌光了卻好像突然看見她的臉,直到分手前也只是小心翼翼輕輕在臉上吻一下的她,就那麼灑月兌的跟我說,分手吧。能讓血氣方剛的少年面對一個只身著內衣身材姣好的女生麻木到毫無感覺,最後穿回各自的衣服什麼都沒發生。這樣的奇跡只能證明,我真的受傷了。有人說,年紀輕的不懂愛情,很多年後,我才知道,年紀大了,才不知道愛情。年紀輕的時候,喜歡就是喜歡,最簡單的愛。工作單位,錢途,權利這種還沒搬到台面,有時甚至跟性格相貌都無關,僅僅因為,我喜歡你,什麼樣的你我都能接受。半個月前去車庫的時候看到個大紅外套的女生,陰雨天看到這麼一個暖暖的紅色,像死一樣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下。之後的半個月,幾乎每天都能看見她好幾次,籃球場,車庫,小店,食堂……每次故意轉過去看她的時候,她就會很慌亂的把頭扭過去,而我,只能強忍住笑。終于有一天,在車庫把她攔住。「誒,等一下。」其實剛開始想跟她在一起只是覺得好玩,玩著玩著不知怎麼就認真了。剛開始只是發我各種天氣加問候,害我覺得我只是訂了手機天氣預報。應該是個慢熱型,之後就開始時不時的幽默一下,上課的時候絕對不能拿手機出來看她短信的,有時會忍不住笑出來,那陣子上課好認真。學校里有兩種人談戀愛老師是不管的,要麼是聰明的平時成績穩當的前五,要麼就是成績谷底的倒數五。我不想被老師時常談話,這種類型的談話,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之後一次月考,成功變成黑馬躋身班里前五,她樂的上蹦下跳比得知自己的成績上升6名還開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中箭的,看她笑成那樣的瞬間,我想以後娶她。談了一年多的時候正好我生日,她神神秘秘的送我本日記本,打開一看,一年里所有的短信全抄在上面了,我心里竊笑了好久。之後,每次和她斗嘴,這都是本很好的呈堂證供,我也開始記,最後她不服氣還是要了回去。考了同一個學校,她在本三里挑了個好專業,本來她可以去還要好一點的本三,不過她堅持反正都是本三,念哪個不是念。大二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默契已經神話了。默契到她情緒稍微波動下,m什麼時候快要來我都能感覺到順便提醒她。偶爾做做兼職,暑假做做家教,省了三千不到,準備買個小小的鑽戒,在她20周歲生日的時候求婚。學校突然要我參加辯論賽,這件事情只能暫時放在手機備忘錄里。那陣子太忙了,她認識了個小學弟,經常和學弟出去吃飯,去咖啡館,有時還會去pub,多少還是有點擔心,不過每次想起會馬上向她求婚這件事就覺得沒問題。她最希望過的是安慰的日子。隔天就是她生日,褲子口袋里裝著用絨布包著的鑽戒,打算在零點給個驚喜,卻看見她和那個學弟從賓館里走出來,直至從他們身邊走過,她都沒有拉住我向我解釋什麼,甚至沒說一句話。想起準備辯論賽時,室友告訴我看見他們進賓館,那時我一笑而過,現在我還是背對著他們的時候笑了笑,笑自己把信任扔在了垃圾桶里。我都不知道,老天關了這扇門再給你開另一扇的時候,怎麼不在上面寫這也是個死胡同。沒有再次渾渾噩噩,因為除了學習的空閑時光就會想起她,這次,真的放不下了。時刻還擔心著她會不會被騙,被欺負一絲一毫。最終,聖誕節的時候,還是發了條短信。真的希望可以把刻有她名字的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而不是成天放在枕頭下。在去公司實習前,始終沒有收到她的短信,不管好還是不好。兩年後,我再次遇見她,所有的往事全部浮上腦海的感覺苦樂參雜,我突然就見到了讓我拒絕所有相親,表白的她,無名指上任然沒戴戒指的她。可同時想起的又是當時看見她和別人在一起嬉笑的場景。在她問我是否可以和我在一起等我的時候,我沒說話,只是後來寄給她張紙條,「如果明年我們還能在另一個城市相遇,那我們就在一起。」之後的一年里,跟她所在的公司有業務往來,時刻都要關注她去了那里,生怕錯過她,也怪自己無數次再次放她走而又浪費了可以在一起的一年。第二年,終于听說她跟公司請假要去b市,立馬動身去,卻站在車站不知所措,這樣一個城市,怎麼知道她在哪里,找了一天無果,絕望下只能去酒吧,點了杯力嬌酒拿起杯子的時候,卻看見讓我找了一天,等了三年的人。「你是不是喜歡我。」戒指終于戴到她主人的無名指之後某一天。樂樂洗頭的時候摘下來放在一邊,小斯反復看著當年買的鑽戒「樂樂,要不要給你重買個大點的鑽戒。」「不要了,這個挺好。」突然看到戒指內圈嚴樂樂三個字旁邊淺紋的幾個蠅頭小字,「劉小si是beng蛋」,想起上次沒讓樂樂吃她愛的冰激淋她拿著繡花針說要挑挑洗洗鑽戒。「笨蛋的笨是前鼻音知道麼……」「嗯?呃,那個,那個听我解釋。啊~~!我頭發還都是泡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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