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猜到任卓卓會有這樣的反應,易卲傾繼續羞辱著她︰「怎麼,你以為秘密能藏一輩子?以前只是模擬,今晚我倒想听听你現場的真是聲音。」易卲傾貼著任卓卓的耳朵,輕聲說著,薄唇呼出的熱氣掃過任卓卓小巧的耳朵,易卲傾一口含住她飽滿晶瑩的耳垂,大手狂妄的繼續在她的曲線上游走。
任卓卓覺得自己像被點燃了一樣,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似是啃咬著她周身的神經。
「不,你放開我,易卲傾,你不能這樣強迫我!」任卓卓試圖想拉回這個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的理性。
可是,易卲傾一接觸到那柔軟的身體,理性似乎在一絲絲瓦解,任卓卓身上淡淡的馨香不停刺激著他的腎上腺素,而任卓卓時不時掙扎扭動的身體更是讓他的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般迅速蔓延開來。此時,易卲傾只想將這個女人徹底佔為己有,他大掌一用力,「嘶」的一聲,任卓卓的抹胸禮服便這麼被扯開,雪白的豐盈就這樣跳入男人的眼眸,任卓卓嚇得倒吸一口氣,從沒這樣在一個男人前這麼赤果果的曝光過,一張笑臉紅的像是被染紅的夕陽,挽起的頭發早已散開,凌亂了一床,易卲傾被這樣性感的任卓卓吸引著,根本不理會她的話,大手覆上雪白的肌膚和豐盈,用力揉捏著。
「不,求你,不要這樣。」任卓卓終于忍不住,淚水在眼眶中轉著。
可就是這樣一副模樣在此時易卲傾的眼里看來更是欲罷不能,小月復越來越緊,一種前所未有的緊繃感不斷挑戰著他的神經,甚至靈魂。
低頭含住雪白上嬌艷欲滴的莓果,輕輕tianshi著,易卲傾似乎自己都詫異,還從未對跟他上床的女人這麼有耐心撩撥著。
易卲傾將自己的衣服迅速月兌去,麥色健康的膚色,結實的肌肉,紋理充斥著張力。大手撫上任卓卓光滑細膩的腿,不停來回摩挲著她的皮膚。任卓卓下意識的拱起身體,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只是理性還排斥著不能繼續迎合下去。
任卓卓的點滴反應都沒逃過易卲傾的眼楮,易卲傾更是加快撕扯著任卓卓身上剩余的衣服,頃刻間價值不菲的禮服就這樣成了碎片,任卓卓此時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黑色的內褲遮蔽著,易卲傾觸模到純棉的質地,不似以往身下那些女人費盡心機魅惑他的蕾絲,手指的觸感讓易卲傾心中沒來由的一柔,而任卓卓似乎已不再那麼掙扎反抗著,雙臂抱著胸前,小臉上映襯著嬌羞的光輝,易卲傾再也忍不住,扯下最後的屏障,迅速有力的攻入她的秘密花園。
「啊,好痛!」任卓卓終于忍不住驚呼出聲,眼眶的淚水再也兜不住,一顆顆順著眼角斜落下至發絲。
易卲傾一怔,沒想到身下的女人竟然沒將自己的貢獻給林家超,心中不由得輕松開來。
易卲傾停住動作,看著任卓卓緊咬著唇,眼淚婆娑卻倔強的不吭一聲,雪白的脖頸和胸前上觸目的點點星紅展示著他之前的侵略,心里忽地不忍,俯體,覺得身下的人似乎漸漸適應他的突然攻入後,輕輕慢慢的動著,「乖,放輕松,就不疼了。」易卲傾俯下頭,輕吻著任卓卓臉頰的淚水。
她是那樣的緊致美好,易卲傾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包容的舒適,任卓卓依然那樣別著臉不看他,拼命壓抑著身體帶來的異樣,咬著唇不讓聲音發出。
易卲傾看著那樣的任卓卓,倔強的美麗,身與心的奇異感覺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次要著初嘗jingguo的任卓卓,直到天色微亮,易卲傾才像一頭決斗了一晚上的野獸般,薄唇逸出最後一絲滿足的低呼聲,一柔一剛的軀體交織著汗水,而任卓卓早已被透支,沉沉睡去。
易卲傾就那樣趴著,睜著眼看著身邊睡著的女人,額頭和發絲都透著密密的細汗,竟會讓他覺得那樣安靜滿足。心底有些煩亂,一向自制力極好的他竟會像個毛頭小伙子那般不知饜足不顧她的柔女敕只想那樣狠狠佔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