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李世民教我騎馬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吧,入冬兩個月了,天氣是越來越寒冷——那天後他就再也沒有閑過。應該說是他從來都很忙,為了給揚州百姓修築河堤,他日以繼夜地趕工。白天一大早就帶著軍隊出去了,晚上又到很晚來回馬莊。這兩個月後,我幾乎沒有跟卓穆說上十句話,他也沒有主動找過我。
外面狂風呼嘯,我一個人在房里悶得慌,坐在房間里又一直想著李世民,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我一閑起來,我的思想就好像被控制了一樣發瘋般地想著他,想著他的帥氣,想著那晚與他共醉同床,想著那天和他一起騎馬。
「喂,你在干嘛呢?」李平陽不知從什麼時候從我背後冒出來。
「真是的,把我嚇了一跳!什麼事啊?」我問。
「利肖啊,你說你怎麼好像悶悶不樂的一樣,是不是很無聊啊?」李平陽調皮地說。
「也許吧,你知道嗎?你二哥在的時候,我可以找他教我騎馬,不過現在他事務繁忙,是沒有時間了。我啊,一個人就不知干嘛了啊。」我帶著一種渴望的語氣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二哥可以,我也可以啊。走,我們去騎馬去!」說完,李平陽就直接拉起我的手走去。
我們同時各自牽頭一匹馬,可我卻怎麼也感覺不到那種和李世民在一樣的感覺,是不是我的心里已經有了他了呢?我該怎麼辦?「我還不太會騎,要不我們回去吧!」
「利肖,我一個小女子才上來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呢?快點吧,上來吧,我騎你唄!」李平陽帶著一種撒嬌。
沒法,我只得硬著頭皮上馬了。結果,我果然從馬上摔了下來,還摔得特慘。我一上了馬,跟李世民一起的畫面的閃得越快,我無法控制,就連馬匹也覺得無法駕穩。
「利肖」我從馬上摔了下來,李平陽立馬調轉馬頭到了我身邊,她打了馬扶起我。「你沒事吧!」我還想回答她一聲,結果卻不知不覺暈了過去了。李平陽一個人扶不起我,她立刻跑進去找來卓穆。
「卓穆,卓穆」李平陽在堂里四處尋找著。
「我在這呢,請問李三小姐有事嗎?」。自從上次的事後,他對李家兄妹一直就是這樣的態度,不冷不熱。
「快,利肖他從馬上摔了起來,暈過去了!」李平陽還沒有說完,轉過身已經不見人影。
卓穆已經跑到我的身邊抱起我了。「快,幫我叫大夫!」
過一會兒,李平陽帶著大夫回來了。
「大夫,你快幫他說下吧。」卓穆心里十分著急。
「這位姑娘,你去燒些水吧,等會有用!」大夫吩咐李平陽。
卓穆待李平陽離去後,他關起了門。「大夫,他怎樣了?」
大夫為我診斷完畢,起身,「公子,想必你口中的他應該是個姑娘吧,老夫觀其脈象分析,她應該就是位姑娘。」這位大夫真是厲害。
「是的,大夫,之前她就病過一次,這次又從馬上摔了下來,應該不會摔傷哪里吧?」卓穆問。
「其實沒什麼大傷,只不過在老夫看來,她似乎內心的情緒一直很糾結,壓力太大,導致現在一倒暈迷。待我開藥服下就是了。」大夫說。
「好,謝謝大夫!」
大夫開了一張藥方就走了。李平陽敲門來了,「卓穆!」
卓穆一打開門就把藥方遞給了好。「幫我把這藥抓回來吧,謝謝!」然後,門又關上了。
「什麼態度啊,就準你看你家少爺,就不準我看利肖嗎?怎麼可以這樣,算了,為了利肖,我什麼都可以做,先給他抓藥吧!」李平陽的心里似乎對我有些特殊的感情。
在無人的情況下,卓穆握著我的手。「儷香,好久沒有這樣看過你了。是不是給你的壓力太大了,我能幫你承受一些嗎?」。昏迷中的我,嘴里念叨著「世民,世民」卓穆一听到放下了我的手。
我醒來了,「卓穆,我怎麼這里?我不是在騎馬嗎?」。
對上我的是一雙怒火的眼神,「為什麼你的嘴里連在睡夢中還要叫著李世民的名字,難道他在你的心里有那麼重要嗎?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上他了。」
他的話讓我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答。難道我真的如他所說。「我沒有,我對他只是朋友情。」解釋之余,腦海卻浮現他的影子。
「希望如你所說,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的責任!」卓穆又搬出了這個理由,我的內心突然覺得比以前更要痛苦,眼淚一直流下來。他走到門口,左腳已經跨出了門檻,卻一下回頭給了我一句話。「就算你喜歡,試問你要以什麼身份去面對他。是亡國的高麗公主龍儷香?還是龍利肖?更別忘了你現在是男兒身!」他的這些話很真實,我似乎迷失了自己的心,找不到方向。到底我是誰?到底我對李世民是怎麼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