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派四處搜尋的顏白見自家殿下從洞里被一個女子拉出來,不禁張大了嘴,但沒過一會就恢復正常,跪下對夏晨道︰「屬下來遲,請殿下恕罪。」
「起來吧。」夏晨面無表情地說。我看著顏白這張臉,感覺自己在哪里見過,但卻始終記不起來,只能對他說︰「這位帥哥不要一直低著頭嘛,抬起頭來啊。」
顏白抬起頭詫異的看著我,看著他這副表情,我終于想起來他叫顏白,呃,是三年前我無聊的時候救的。顏白看了我半天,終于想起來。卻又懷疑的問道︰「你是•••••清羽?」
我翻了個白眼說︰「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把你從死人堆里拉出來了。」
顏白听見這句話,才確定她就是三年前那個把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的人。一直保持的冷漠在這一瞬間破碎,但卻假裝鎮定的問道︰「那為什麼只留給了我一封信,自己卻一走了之?」
我呵呵地傻笑著,希望能蒙混過關。畢竟三年前的那場變故,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好。「咳咳。」被我遺忘的某人故意咳嗽,我轉過頭又送他一個衛生眼︰「干嗎啊,正在敘舊呢。」
被忽視的某人徹底爆發,喊道︰「顏白,你去前面的小鎮安排行程。」「是。」顏白冷汗不停的流,估計自己以後好日子沒多少了。為了防止被某人開刀,顏白很快的飛走了。
靠在一棵樹上,責問夏晨︰「為什麼要顏白去探路?三年沒見他,有時候還真的挺想他的。」夏晨的臉馬上變成黑色,這女人到底有沒有把他的話听進去啊。
我站起來拍拍後背,對夏晨說︰「那這匹馬我騎走了,你就自己慢慢走回去吧。」說完我就騎上馬跑了。空留下一帥哥與滿地的••••••泥巴。
正享受著速度帶來的快感時,卻覺得背後一沉,回頭一看,丫的,那個家伙什麼時候上來的。我轉過頭看著他,咬牙切齒的問︰「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某人卻以最無恥的笑容,笑道︰「這好歹是我的馬,怎麼可以把我給扔了呢。」無恥,送他一個超大的衛生眼。低頭一看,發現某人的手不知何時纏上腰間,對他說︰「無賴,你上來就上來,干嘛吃我豆腐。」
某人頂著最天真的表情問我︰「豆腐本來就可以吃啊。」我吐血三升,差點從馬上摔下去。卻有雙手將我牢牢的抓住,抬頭看見他責備的目光,只能低下頭裝作無視。他責備的說︰「怎麼這麼不當心,還是我來駕馬吧。」說完就拿過韁繩,可是這手拿著韁繩,他的頭卻放在肩頭,聞著我發絲間淡淡的香味,還說一句︰「好香啊,原來香味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混蛋,你也太過分點了吧。哼,忍一時風平浪靜。我可不想自己下馬以後還要用瞬間轉移,太麻煩了。一路上,這家伙一直以駕馬為借口,一直趁機吃豆腐。到了小鎮鎮口,我終于忍不住了,喊:「我要下去。」「好啊。」不管我怎麼玩,這家伙一路上就一個微笑的表情,就沒有另外的表情過。